“快去!”說完這句話,男人就轉過身背對著江瀾。
這是江瀾逃跑的最佳時機,她不能跟他進入深山裡,那樣的話她逃跑會更難。
江瀾離男人二百米左右的時候,就加快了腳步,現在還是太近,只要那個男人想,兩秒鐘的時間他就能跑過來。
她必須得再跑遠點。
“你站住!”男人發現不對,立馬轉身過來追,男人僅僅用了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就把距離拉到了只有一米遠,就在男人即將碰到江瀾的時候。
一個人影猛的從另一邊穿過,男人伸出來的手被打歪了,江瀾成功的又往前跑了兩步。
本能的回頭一看,江瀾就頓了一下“秦天!”
“女君先跑!”江瀾聽此不敢回頭,奮力的往前跑。
江瀾不知道跑了多久,山野叢林裡已經漆黑一片,偶爾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動物從江瀾身邊跑過。
她已經沒力氣了,打鬥聲也聽不見了,身邊的動物越來越多。
江瀾不打算跑了,一個閃身她就進了空間。
舒適的溫度,美味的果子,還有溫暖的被窩,江瀾不得不感嘆一下還是家裡好啊!
也不知道城門口那些人怎麼樣了,她當時被人直接擄走,但是城門口還有好多人呢!
說到城門口,此時主城城門口已經血流一片了。
這次在場的幾百名女君死了一半,還有一小半被狩獵者抓走了,剩下的一小半也早已經被嚇暈過去了。
可以說這一仗打的赤霞城損失慘重,可能明年會有一半的人都要餓肚子了!
不過餓肚子都是小事了,現在最害怕的是那夥狩獵者會不會來攻城。
那夥人明顯有組織有紀律,聽他們談話,可以看出來他們是很大的一個組織。
還有他們竟然會把玄鐵磨成粉末來抓孕育師由此可見,他們一定是蓄謀已久。
說不好他們下一步打算就是攻城,此時主城裡哀聲一片,裡面有一半的男人都失去了自已的妻主。
江家,賀遠志幾人也都沉默的坐在客廳裡,所有人的臉色都很不好。
當時大混戰,他們本想衝進去去找江瀾,結果江瀾沒找到他們反倒被人攔住了。
幾人還紛紛受了大小不同的傷,但此時的他們真的恨不得死的是自已,只要能把江瀾換回來。
“帶上所有東西,我們出城!”賀遠志沉默了好一會開口。
“出城!我們連那些人是從哪個方向跑的都不知道,我們要真呢找人!”蕭恆頹廢的抓著自已的頭髮。
“難道不知道在哪個方向就不找了嗎?”徐梓城對著蕭恆怒吼。
“有一點我們能夠確定,那就是他們絕對不會殺阿瀾!”溫荊鶴冷冷的開口。
“那又如何?我們還是找不到阿瀾!”白墨染也很煩,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只要她活著,早晚有一天我們能找到!”何稻與溫荊鶴對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決絕。
“對,只要阿瀾還活著,我們就絕對不能放棄!”
“對!我們要去找阿瀾,說不定她現在正等著我們去救她呢!”
“我們分頭去找,徐梓潼單橘你們留下老家,其他人分成四組,分別從四個方向出發。”
賀遠志一錘定音,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單橘和徐梓潼兩人張了張嘴,到底是什麼也沒說,他們倆都知道,若是他們也去了野外,那就不是去找人,而是去給人添麻煩了!
“我們會看好家,等妻主和你們一起回來!”單橘在門口給幾人送行,這一刻所有人都是空前的團結。
這樣的事情還發生在主城其他家裡面。
那些知道妻主沒死,被抓走的家庭裡,所有的男人都在往城外跑。
一些死了妻主的家裡則是哀嚎一片,城主季城黑著臉聽著手底下人彙報這一天的傷亡。
“快,阻止那些人出城!”
“可是城主,他們的妻主被抓了,我們為什麼要攔著他們,他們若真的能把人找回來也是好的!”
手下不解的詢問,他是不理解城主的做法。
“找不回來了,就算能找回來,那些女人也不一定會願意和他們回來,女人都是一些頭腦簡單的生物,誰給好處就跟著誰跑。
還有一個可能,野外的那股勢力可能要攻城,主城的戰鬥力全出去了,誰來保護城池的安全,所以絕對不能讓他們出城!”
“是,城主,我這就去安排!”雖然知道事情進展可能不會很順利,但是隻要是城主吩咐的,他也一定會盡全力做到。
賀遠志,蕭恆,溫荊鶴,還有徐梓城,他們四個分別帶人從四個方向往野外跑。
他們是最先一批行動的,所以在關城門的時候他們並沒有被攔住。
但是在過副城城門的時候,溫荊鶴這隊人被攔住了。
他們這隊走的是北面,需要繞路,所以在其他三隊人陸續出城的時候,他們還沒到城門口。
等到城門口的時候,大門已經關死,不讓人出城了!
雖然這條路最遠,劫匪可能不會帶人從這個口出發,但是也不排除劫匪反其道而行之,他們不敢有絲毫疏忽。
只是如今城門緊閉,他得想辦法出去。
和溫荊鶴一隊的是閆鈺,兩人被困在邊陲小城一晚上,本以為第二天會開城門,結果,城門處卻貼了告示。
“近七日為了防止狩獵者進城屠殺,暫關城門,不允許進出!”
“怎麼辦,要是等七天,妻主早就不知道被帶到哪去了!”閆鈺看著告示,眉頭緊蹙。
“再看看,實在不行就翻城牆!”溫荊鶴看著那三四十米高的邊陲城牆,想出去其實並不容易。
“城牆每處都有人守著,況且城牆那麼高,只要一爬上去就肯定會被人發現!”閆鈺覺得溫荊鶴的辦法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我們有兩個人,到時候你幫我打掩護,我們總能出去一個,七天,阿瀾等不了那麼久!”
“好!”這一刻閆鈺也把自已的小心思放到了一邊,畢竟沒有江瀾,他依舊什麼都不是,更何談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