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橘被周圍的謠言弄的心事重重,就連製作器械也不如以往那樣專心。
他知道這只是一個謠言,他也知道江瀾來他這小修理鋪是為了什麼,他更知道兩人之間的鴻溝。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的幻想,幻想著那些謠言都是真的,幻想著江瀾真的看上他了。
可是現實卻狠狠的告訴他,江瀾不可能看上他,他等級沒有她身邊任何一個男人高,長得也沒有他身邊的男人俊美,更不像她身邊的那些男人一樣多才多藝,甚至連做飯這種男人的必備技能他也不會。
更讓人難堪的是,由於家庭的原因,他甚至連很多食材都不認識,也沒見過,更沒吃過,他好像除了研究一些沒用的機器什麼都不會。
單橘在自已的修理室裡深深地自我厭棄,單爺爺看著已經兩天沒好好吃飯的單橘,心中也是擔憂不已。
自打上次江瀾走後,街頭巷尾傳出那樣的謠言,單橘就總是心不在焉。
“單橘啊!人生來就是有差距的,要是一直幻想著自已夠不到的東西,那樣活著是會很累的!”
單爺爺坐在單橘身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爺爺我知道,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老天爺為什麼就不能讓他幸運一點呢,哪怕他只是某一點吸引到了江瀾,或者像那些謠言裡講的那樣,他長得像她曾經愛而不得的人也可以啊!
只要能讓他有機會接近她,有機會停在她的身邊,哪怕每天只能看上他一眼,他也是知足的!
“控制不住也要控制,要不然痛苦的只會是你自已,你好好想想吧!她可能這兩天就又要來了,到時候可能又會傳出什麼謠言,你要認清自已的身份,謠言只能是謠言,不可能變成真的!”
單爺爺知道多說無疑,留下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我知道的爺爺!”
單橘把自已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研究改進農耕機器這件事上,他儘量讓自已忽略掉自已對江瀾那不該生出來的感情。
經過一天一夜的忙碌,單橘的狀態好了很多,可是當那個他在用力忽略的人再次出現在她面前時,他的心再次不受控制的跳動了起來。
之前所有的努力,在這個人面前都是徒然,只要她站在那裡,他的心便不是他的了!
“你來了,機器馬上改進好了!”單橘擦了擦自已額頭上的汗水,他這回的進度確實慢了好多,手上的速度也不自覺的加快了。
江瀾之所以現在才來,是因為她這幾天又被常安叫去做檢查了,說什麼她是赤霞城唯一的S級孕育師,必須要保證她的健康,需要定期做體檢。
順著檢查的便利,她身邊所有的工作人員各個都是190,不僅長得好,身材也是槓槓的。
常安推銷的姿態做的太明顯,江瀾想忽略掉都不行,不過她本來也不想隨便收人,如今這人還做這些事情,看的她都有點煩了。
誰讓那些人長得真的都很合她胃口,但是吧!她又不能隨便碰,別以為她沒看出來常安那人打著什麼算盤,那人明顯不老實,她可不想被他算計到。
這就好比把一個愛花的女人扔在了花叢中,但是這花吧只能看不能摘,你說鬧不鬧心。
於是江瀾做完各種檢查專案之後就快速的跑回家了,她主要是怕自已定力不夠,摘了常安有毒的花。
回到了家,眼前終於清淨了,她也想起來自已之前打算做的事情了。
於是在晚上睡覺之前她還特意給眾人開了一個會。
之所以開這個會是因為單橘的身份特殊,他沒有傲人的家世,也沒有超高的等級。
江瀾雖然很欣賞她製作機器的手藝,但是很明顯這個世界的人並不看中這門手藝。
如果他真的能成功的把單橘收在身邊,那她得保證她身邊這些天之驕子們不欺負他。
畢竟若真是把人帶到家裡,她總得對他負責,單橘和別人還不一樣,別人都是有求於她,想做她的男人。
可是單橘,是她有求於他,她需要他的技術,既然拿了他的技術,那他就得保證他的生活質量,雖說她不能無時無刻的盯著他,但是他身邊的人也不能太過為難於他。
所以她要在單橘進家門之前給這些人打個提前量,別到時候人剛進家門,這些人就弄什麼下馬威。
還有一件事就是她需要他們幫她打聽打聽單橘有沒有什麼心上人之類的,江瀾也不擔心這幾個男人騙她,畢竟,收一個和收無數個還是有差別的。
單橘就是這個一個能頂無數個的男人,江瀾有這個信心,單橘一定能研發出她想要的機器。
眾男人聽到了江瀾對他們的警告,雖然心裡都很不舒服,但是他們也知道江瀾說的有道理,畢竟如果單橘真的能研發出他們想要的工具,那代表著什麼。
江瀾很快就收到了徐梓城給她帶回來的訊息,單橘據說沒有意中人,也沒什麼青梅竹馬,既然如此,江瀾就準備出手了。
在陽光明媚的清晨,江瀾帶著一排長長的尾巴再次出現在這家破敗的小修理鋪裡。
江瀾的出現又一次引起圍觀,很快長長的尾巴就圍成了一圈,把一些看熱鬧的人都圍在了外面。
江瀾看著認真幹活,額頭滴汗的男人,心裡難得有一些小緊張,主要是單橘對她實在是太重要了,別人都是可以被替代的,唯獨單橘是決定她下一步怎樣走的男人。
“單橘,我想和你談談。”單橘最開始沒聽明白江瀾說的是什麼,之後反應過來就是一怔。
“談談?”
“對,我有事要和你說!”江瀾並不知道外界對於她和單橘有著怎樣的傳言。
所以在江瀾和單橘說談談的時候,單橘本能的多想了起來,會不會是江瀾不喜歡那些謠言,所以想讓他出面澄清,或者江瀾是來告訴他不要痴心妄想!
不管是哪個結果,都不是單橘想要的,所以在走向江瀾時他走的異常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