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對!你剛剛叫她江瀾了是吧!”溫荊鶴已經被打的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更是傷痕累累。
“江瀾,你是叫江瀾吧!你給我出來!”
還在空間裡想為什麼的江瀾突然聽到了自已的名字,她立馬抬手示意麵前的人不要出聲。
“江瀾,外面這男人你是不打算要了嗎?你要是不要我可就下狠手了,我是先打斷他的腿好呢!還是先打斷他的胳膊好呢!或者我毀了它那張好看的臉?”
“你覺得哪個好,我給你三個數的時間,你要是不出來,我就先打斷他的腿,隨後我就打斷他的胳膊。”
男人話還沒說完,江瀾就再次原地出現。
只是江瀾出來時,就看到一個男人正拿著木棍在狠狠的砸溫荊鶴的腿。
“住手,你不是說我出來就不動手的嗎?”
江瀾看著已經奄奄一息,腿上還流著鮮血的溫荊鶴,氣的渾身都在顫抖,她沒力氣阻止那些人動手,但是他可以把那些人的武器都收進空間。
一個身披獸皮的男人正打著起勁,結果手裡的木棍突然消失不見了。
“是啊,你看他現在不就沒動手。”兩米大漢無恥的咧嘴一笑。
走到溫荊鶴身邊,江瀾再次嘗試把溫荊鶴收進空間,可是依舊做不到。
“不用白費力氣了,他用玄鐵捆著,你根本就收不進空間。”
在兩米大漢說話的時候,江瀾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隨後江瀾就感覺手上一陣冰涼。
原來她的手腕上被纏了一條拇指粗的鐵鏈,江瀾知道這鐵鏈應該就是那男人說的玄鐵。
可是這東西她根本就沒聽說過,竟然可以困住孕育師,讓孕育師進不了空間。
江瀾嘗試了一下,果然,她進不去空間了。
深吸一口氣,江瀾讓自已冷靜下來。
她就算能躲進空間,這也不是一個長久的辦法,畢竟她的空間並不能一直停留。
早晚有一天她會被空間彈出來,而這些人只要在這等著,他們就還會被抓住,而且她空間的秘密也會暴露出去。
“你不用捆著我,就算我進空間了,也有被彈出來的時候,你們依然可以抓住我!”
江瀾掃了一眼溫荊鶴,他的狀態非常差,如今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要不是還能聽到他的呼吸聲,江瀾真懷疑他已經沒氣了。
“你早有點自覺不就好了嗎?何苦還讓我們費力氣動手呢!”
“你們想怎樣?”
“我們想怎樣?我們想怎樣你不是知道嗎?哈哈哈!”
男人再次哈哈大笑,江瀾也笑了。
“行啊!無論是結契或是其他!我都可以答應你們,不過你們要把他先放了!”
江瀾覺得要是再不管溫荊鶴,他很快就能嚥氣。
這個人才剛剛進入她的團隊,目前一塊地的糧食都沒收穫就這樣讓他死了,她這老闆做的太黑心。
還有這段時間,她說什麼做什麼,溫荊鶴從來沒有反對過她,還一直在後面幫她做事。
這人雖然沒說,但是做的事卻全是她能看見的,她怎麼能讓這麼聽話的人死了呢!
最主要的是這人不能為她死了,她還不起這份債。
江瀾什麼都可以欠債,卻唯獨不能欠人情債。
江瀾話落,一直出氣多進氣少的溫荊鶴也有了輕微的晃動。
只不過他的動靜太小了,小到沒有人注意到他。
“放了他也不是不行,只是你總得讓我看到點什麼吧!”男人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其他人也都跟著哈哈大笑。
這是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但是江瀾從不懼怕這些,她怕的只是自已不能掌控自已的命運。
身後的溫荊鶴終於積攢了一點力氣。
“進空間……”虛弱的聲音傳進江瀾的耳朵,但是她並沒有回頭。
“我無所謂……你……進空間……”又一段話從溫荊鶴的嘴裡斷斷續續的冒了出來。
他溫荊鶴死了就死了,那個破敗的溫家他早就不想管了,如今也算是解脫,他死了也會有一個人能記他一輩子,他也不算太虧。
也不知道江瀾會不會過幾年就把他忘了,她那樣的人,每天有很多事做,身邊也有一大堆的男人,想必也不會記他太久。
唯一可惜的就是,臨死前也沒進去她的房間,早知道那一晚他就不拒絕!
溫荊鶴也不知道自已怎麼了,可能是要死了,現在滿腦子都是江瀾的一顰一笑。
包括她在樹下拔草,河裡玩水,甚至是她吃飯的樣子,這一刻溫荊鶴知道了自已的心。
他多半是喜歡上了這個女人,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的她,可能是這段時間的日常相處,他總是忍不住的關注她,也可能是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愛上了她。
不過如今無論說什麼都晚了,溫荊鶴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在慢慢散去。
臨死前能看到她為了自已出來也是不錯了,他不值得她再犧牲了!
江瀾沒有理會溫荊鶴,反而是向那兩米大漢走了幾步。
“你是想先和我結契還是先幹別的?”江瀾走近兩米大漢,纖纖細手在大漢裸露的胸膛上游走。
“你對這小子還真是用情至深,為了他能做到這種地步?你們孕育師不是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嗎?”
兩米大漢輕挑起江瀾的下巴,被江瀾一把拍掉。
“你對你自已可真是沒信心,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看上了你?至於他嗎嘛……”
江瀾轉身看向溫荊鶴,他的氣息更弱了。
“他只不過跟著我很久了,用得太順手,懶得換!”
江瀾再次轉頭看向兩米大漢。
兩米大漢聽此哈哈大笑“把那小子放了!”
溫荊鶴被從架子上解了下來,人立馬癱在地上,江瀾顧不得其他,大步向前走了幾步,一揮手,溫荊鶴原地消失。
空間裡的幾人本還在等江瀾什麼時候進來,誰知道進來的會是奄奄一息的溫荊鶴。
“阿瀾呢?”
“阿瀾怎麼樣了?”
白墨染蕭恆著急的看向溫荊鶴。
“你們別動他了,他已經快死了!”何稻推開了兩個已經混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