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江瀾被何稻抱在懷裡假裝昏迷,走出人群,馬上就到城門口了,她非常擔心被攔下來,不過事實是她多慮了。
只見為首的胡勇直接從懷裡掏出一把能量石扔給守門人。
“一個F級的女君,家裡沒什麼人,這些能量石請幾位喝酒。”
守門人目光從江瀾臉上掃過,隨後揮了揮手“下次別這麼明目張膽,我們也不好交代,起碼你們也得拿個布蓋上!”
“好嘞!好嘞!下次一定!”守門人輕按開關,城門就被開啟,幾人立馬疾馳而去。
他們事先定好的是在城門樓右邊樹林集合,所以出了城門,何稻就準備向右轉彎。
結果他剛想轉,摩托車就被人一擋,同時江瀾突然感覺手臂一痛,還不等她多想,人就沒了意識。
“王哥你要幹什麼?”何稻察覺到懷裡人的變化,立馬瞪向身邊的人。
“小稻,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肉都送到嘴邊了,誰捨得放手,更何況她還是個A級,你知道我們要是有個A級孕育師在身邊,那這十萬大山我們哪裡去不得?遇到危險也不用怕了!”
被叫王哥的人用力撞擊何稻的摩托車,另一邊胡勇趁何稻失神,快速把江瀾從何稻懷裡搶過來。
何稻反應過來了,但是他不敢用力拉著江瀾,他擔心把人拉壞了,胡勇他們可不擔心,他們就在賭何稻不敢用力。
“稻子,看在你給我們送了這麼大的一個禮物上,我允許你繼續跟著我們,但是不允許背叛!”胡勇抱緊懷裡的人,還用力的聞了聞,同時哈哈大笑。
何稻被氣的全力跟上,他怎麼就能全心全意的相信他們呢!
何稻已經急紅了眼睛,他不敢想象,若是江瀾因為他出了什麼事,那他真的是死都不能贖罪。
就在他們跑出去兩千米,道路變得崎嶇不平,需要放棄摩托車,在森林裡奔跑的時候,只見前方的大石頭上竟然站了一個人。
剛開始離的遠,胡勇幾人沒看清這人長相,只以為也是什麼狩獵者,也沒多加在意,可是離的近了,他立馬發現不對了,這人不正是之前見過的懷裡女人的男人之一嗎!
胡勇反應過來,立馬調轉摩托車要往回跑,但是蕭恆怎麼可能會給他這個機會呢!
只見蕭恆一個跳躍,就來到了摩托車的前方,又是一抬腿,人就到了胡勇身邊。
S級和其他等級是有著天然的鴻溝的,就算這胡勇經驗再豐富,技巧再強,在絕對的速度與力量面前也不堪一擊。
蕭恆把江瀾抱在懷裡,發現她只是簡單的昏迷了,這才放心。
同時心裡又忍不住的後怕,幸虧早晨出門前,江瀾讓他和何穗分開去左邊森林等著。
他剛開始還沒想明白,等出了城他才反應過來。
江瀾是怕這些人有了別的心思,而之所以讓他去左邊,那是因為他等級對這些人有些碾壓的能力。
如果這些人老老實實去右邊,那右邊接應的何穗即使打不過他們也不會有事,但是這些人一旦往左邊跑,那就到了他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這邊,蕭恆抱著江瀾,胡勇幾人見打不過人就有了跑的心思,只是他們剛準備跑,身後就又出現了兩個人。
正是從後面跟過來的溫荊鶴和白墨染。
他們出城之後就打算直接向右走,可是卻發現地上的車輪印子不對,再一個圈之後,所有的車輪印子都向左而去。
至於為什麼不是往中間走,因為中間走是進晴月城的路,他們兩方無論是誰都不會往中間走。
何稻見江瀾沒事了,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只是看向胡勇他們的眼神卻不再友善。
“胡勇,你找死!”何稻第一個衝了過去。
他們倆都是A級,之前何稻一直打不過他,但是現在可能心中的氣憤太過強烈,一瞬間,胡勇被何稻壓在地下打。
其中一個人見胡勇落了下風,立馬上去幫忙,而另兩個見事不對,立馬準備跑路。
而溫荊鶴又怎麼會讓他們跑了呢!這些人誰也別想跑,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不是溫荊鶴太過狠辣,而是這些人竟然想偷走江瀾,再就是他們知道江瀾的身份,還知道他們出城,既然知道了他們的事,那不是朋友就留不得。
溫荊鶴一手一個,兩個本來還要逃跑的人,就被溫荊鶴扭斷了脖子。
這倆人至死眼睛都是睜著的,他們不明白,明明前天還在一起吃飯,為什麼如今說殺就殺。
而這兩人最不甘心的就是一個B級男人,他是結過契的,只是妻主死了,他才當了狩獵者。
今天綁走江瀾這件事他其實不怎麼想幹,畢竟就算江瀾真的被他們帶走了,他這個已經結過契的人也是進不去她的空間。
但是後來經過其他人的遊說,他同意了,他就算進不去,他也能吃到新鮮的蔬菜水果。
在嚥氣的最後一刻,他真後悔為什麼就鬼迷了心竅呢!
那邊由於是三打一,何稻很快就落了下風。
溫荊鶴看著另一邊那兩人都圍著江瀾,明顯都沒有出手的意思,最後只能認命的去幫何稻。
江瀾醒過來時,胡勇三人已經被綁了起來,以溫荊鶴的意思是全殺了,這些人留不得。
偏偏蕭恆想邀功,說這些人要看看江瀾的意思再處置。
江瀾只想說,她也很為難,溫荊鶴要是之前把人都殺了也就殺了。
她這人雖然也不是啥好人,但是讓她親自殺人,她也是需要做做心理建設的。
可是這些人想綁走她,想想自已被他們帶走的後果,江瀾剛剛冒出來的那些善心又消失了。
“帶遠點,殺了吧!”這是江瀾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殺人,她發現之前說不出口的話,好像說出來後也沒什麼!
是他們想害她在先,別和她說什麼罪不至死,她要是被他們抓住,可能活著還不如死了呢!
等溫荊鶴從遠處走回來時,江瀾心中覺得好像有什麼消散了。
她再一次看清了自已的心,她就是想殺了這些人的,只是多年禮義廉恥的教育讓她明明想殺,又覺得自已不該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