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傭孕育師?目前還沒有哪個店鋪會僱傭孕育師,而且孕育師又怎麼會做服務員這種工作?”
賀遠志不解江瀾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而江瀾之前對開店只是可有可無,但是如今聽說可以僱傭人,她立馬就想把這個店開起來!
可能F級的孕育師不會很多,但是也總是有的,如果可以,江瀾希望可以在自已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一下她們!
這不是江瀾善良,這只是江瀾對於死去的原主感到悲哀,她希望不要再有F級的女孩因為自已無法生存而自殺!
如果她能提供一個供F級孕育師養活自已的工作,想必就不會有F級的女孩被逼的自殺了!
“有沒有人應聘另說,咱們把這個職位掛上,咱們主城應該沒有哪條律例是不允許孕育師找工作的吧!”江瀾眼神冷冽的盯著賀遠志,她也不是針對賀遠志,而是單純的針對主城的律法!
“沒有!”賀遠志被江瀾看的渾身一怔,最後老實回答!
“那這事就先這麼定了,等以後小麥都種出來了就開店!蕭恆既然是你提出來的餃子館,就你負責這件事吧!”江瀾一錘定音,沒人敢反駁!
“好!”突然被點名,蕭恆立馬坐直了身體,這是妻主交給他的第一個任務,他一定要做好,把餃子館發揚光大!
“行了,你們收拾吧!我出去睡個午覺!”
“阿瀾,我去給你鋪床!”蕭恆賤兮兮的站了起來。
“用不著!”江瀾閃身出了空間。
本來和諧的氛圍立馬消失,無聲的硝煙瀰漫在男人之中。
賀遠志身為首夫是不用和他們一起收拾衛生的,所以有了時間,他立馬就去種地。
剩下的四個人,徐梓城最先動的,他先是呲笑一聲,隨後拿起自已和江瀾徐梓潼的碗就要去洗。
結果剛走出一步,就讓蕭恆一胳膊給擋住了!
“有事?”徐梓城挑眉,那不可一世的氣場全開,看的蕭恆很是不爽!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勾引妻主的!你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已經被我查的一清二楚!”蕭恆貼在徐梓城的耳邊,眼睛緊緊的盯著徐梓城。
“有些事情可不能亂說,凡事都是要講就證據的!讓開,我要去洗碗!”徐梓城輕抿唇角,冷聲呵斥!
“那天碰瓷妻主的那幾個人是附近有名的地痞流氓,他們說有人給他們錢讓他們攔截一個女人,你就是那個人!我說的對不對!”
蕭恆輕笑,像是抓住了徐梓城的把柄,他很開心。
徐梓城的臉徹底冷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被誣陷後的氣憤!
“我再說一遍,凡事都要講證據,有本事你就拿證據上妻主面前告發我!”
徐梓城冷冷的看了蕭恆一眼,繞一步,錯開蕭恆,去廚房洗碗去了!
蕭恆瞪著徐梓城的背影,氣的想打人!
“我把你碗拿走了,桌子上還有幾個盤子,記得洗!”白墨染拿著一摞碗從蕭恆身邊走過!
“要洗自已洗!”蕭恆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
“諾,給你,你的碗,你要自已洗就自已洗!”白墨染面對蕭恆的怒吼並沒有生氣,而是慢慢的把最上面的碗拿起遞給蕭恆!
“你……”
“空間裡動靜太大,阿瀾是能聽到的!你確定要把這碗打碎?”白墨染打斷了又要咆哮的蕭恆!
蕭恆被白墨染一噎,氣憤的扯過自已的飯碗向廚房走去!
“猛夫一個!他又不傻怎麼可能承認!”白墨染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蕭恆憤怒離去!
徐梓潼把桌子上的盤子收拾乾淨,從白墨染的身邊錯身而過!
“想要過得好,就安分一點!不該肖想的就不要想!”
白墨染冷冷的盯著徐梓潼,他已經忍他很久了,竟然敢和他搶妻主的關注!
“同樣的話送給你!”徐梓潼也不是一個能吃虧的性子,更何況事情涉及到了江瀾,他憑什麼要讓!
“相比於我,你一個陪嫁,連土地都沒有,你用什麼身份來和我說這樣的話?”
徐梓潼輕飄飄的語氣,說出的話殘酷異常!
白墨染的眸子像染了墨一樣,黑漆漆的深不見底!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話落,白墨染越過徐梓潼走進廚房!
空間裡幾個男人硝煙瀰漫,江瀾卻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午覺。
陽光透過窗戶撫摸著江瀾的睫毛,又長又翹的睫毛輕輕扇動,江瀾慢慢的坐起來了身子!伸了一個懶腰,已經下午三點了,這一覺著實有些長了!
去空間裡活動活動筋骨,感受著大自然的氣息!
連續在森林裡走了好幾天,再強的新鮮感也慢慢的退了下去,所以這會江瀾也不打算繼續在森林裡尋寶了!
她打算隨便逛逛,然後晚上領兩個保鏢去逛逛主城的街道。
自打她來到這個世界,就一直忙著空間裡的事情,對這個世界的街道城市還沒怎麼了解呢!
本來打算隨便逛逛空間,竟然發現白墨染竟然沒有去擴充套件地圖,反而坐在小樓下看書。
出於好奇,江瀾走了過去。
“你在看什麼書?”
“阿瀾你醒了?”白墨染抬頭溫柔一笑,如此場景美得夢幻,讓江瀾短暫的愣神了片刻!
主要是人太美,美得周圍的一切美景都成了陪襯。
“你?怎麼感覺今天有點不一樣?”江瀾莫名覺得白墨染此時勾人的緊,她只是睡了一覺,這人怎麼就變化這麼大呢!
而且她看白墨染和平時也沒什麼不同,但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莫名的江瀾的心跳不自覺的加快了!
“有什麼不一樣?”白墨染迷茫的摸著臉頰,那無辜的樣子,讓江瀾都忍不住化身餓狼撲上去。
江瀾趕緊制止自已的想法,甩了甩腦袋,自制力稍微得到了一點控制。
但也僅僅是一點控制,畢竟美好的事物誰都喜歡。
江瀾挨著白墨染坐到了臺階上,微風拂面,白墨染的髮絲吹到了江瀾的臉上。
弄得江瀾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