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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第一百零六章

許記出的事兒不算大事, 只是也讓許沁玉有點其他想法。

事情跟許記租賃這商鋪的東家有關。

四哥早上吃過朝食才走,許沁玉早上就過來給四哥炸脆皮肥腸。

吃朝食的食客們,聞見這味都有些受不了,還問聞氏, “掌櫃, 是不是又做了什麼新鮮吃食?這味兒聞著可太香了。”

聞氏笑道:“我家玉娘不是打算在饒州城開個飯莊嗎?最近都在弄新的菜式, 今日做的這道菜叫做脆皮肥腸。”

食客們都忍不住道:“那暮食時候能不能上這道新菜式?”味道實在饞人,他們也都是許記的老食客,知道許小娘子的廚藝有多好, 她弄的這道新鮮吃食,味道肯定也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哪怕還是用下水做出來的。

聞氏也只是笑道:“怕是還上新不了,得等到飯莊那邊也開業後,兩邊同時上。”

食客們自是遺憾,但這香味著實太霸道, 吃著朝食都還念念不忘。

等到許沁玉送四哥離開的時候, 食客們見她出來都忍不住問,“許小娘子,這新鮮吃食真不上嗎?咱們聞著這味都饞得慌。”

許沁玉笑道:“大家也都是許記的熟客,今兒炸的脆皮肥腸本來是送我夫君吃的, 他要出遠門,後廚還剩不少, 今日吃朝食的食客,每人都送上半根, 雖然不多, 但大家也能嚐嚐味道, 給點意見如何?”

許沁玉也在前面坐在窗牖旁寫寫畫畫,除了新擬定的選單,還有飯莊那邊的一些小細節,都給寫了下面,怕自己忘記,沒多大會兒,聽見食肆門口傳來腳步聲,她回頭去看,是個中年男子,正探頭朝著裡頭望著。

畢竟是商鋪的東家的男人,聞氏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

許沁玉倒是不太喜歡他,他偶爾喜歡來佔點小便宜,朝食的時候過來,看見外頭賣的肉夾饃,都要去要上一個,食肆裡面的活計也都認得他,也不好意思不給,就是給了,他也不會給銀錢,還說這食肆是他們家租給東家的,本身就比市價便宜些。

這石老八就出個二百兩,每個月想分走她幾百兩,打得什麼算盤,這也太不要臉了些。

這男人姓石,別人好像都喊他石老八。

她租賃的這商鋪的東家姓姚,三十多歲的年紀,有個女兒,丈夫早早過世,她再嫁就是嫁給眼前的中年男子,又跟這人生育了一個女兒。

而且要不是許沁玉租下來,其實也不見得有其他人願意租,畢竟之前連著虧了兩家,都會覺得這鋪子不旺人,不旺生意。

飯莊那邊光是建成都要五六萬兩銀子,還不算後期的投入。

雖然籤的契書上也寫著不得無故漲租,但耐不住石老八總是過來想漲租。

所有食客都對這道脆皮肥腸讚不絕口。

只是那時候姚娘子在一旁,剛聽石老八開了個口,姚娘子就趕忙把人拉走了。

的確不多,每人大概就一根,手掌長度,還是切成兩半的其中半邊,但大傢伙一點都不嫌棄,觀看這色澤都很是誘人,色如琥珀。

但許沁玉都沒要,這男人說的也對,當初她租這鋪子時,年租的確比市場價便宜了幾兩,但那也是因為當初這鋪子連著租給兩家做吃食營生的,都虧了本,導致以前的租戶早早的退了租,然後這鋪子就放了幾個月,一直不好租出去,所以才便宜了幾兩銀子對外租售。

食客們笑道:“那感情好。”

或者暮食時候瞧見門口賣的魚頭魚丸子也會要上一份。都是幾文錢的東西,許沁玉也不太計較。

就是魯夫人跟冬氏,人家願意一二萬兩的銀子借給她,也決口不提入股的事情。

聞氏已經走了過去,笑道:“石小兄弟,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這會兒朝食剛賣完,石兄弟要是想吃些什麼,可以暮食時候過來。”

其實去年時候,這個石老八就來過,想談賬租的事情。

他也知曉許記真正管事兒是許沁玉。

許沁玉忍不住看了石老八一眼。

這都過去一年多,石老八還是沒放棄。

等到接待完朝食的食客們,大家把後廚衛生做完,都開始歇息起來。

這心還真夠大的,就二百兩銀子還想佔她飯莊的股份。

石老八笑道,“是這麼回事,本來每年的租金也比外面便宜些,我是想著,這鋪子也都租給小娘子快三年,小娘子人好心腸好,以後呢,這租金我們就不收了,甚至還能添些銀子進來,許小娘子不是還在饒州城建飯莊嗎?銀錢肯定能多一點就一點,我們也幫你出二百兩銀子,往後這許記食府也不收你們租金,可以一直給許小娘子用,就是許小娘子在饒州城的飯莊,往後我們能不能拿個一份半份的盈利,許小娘子覺得如何?”

許沁玉到後廚,讓人給前面食客每人送了一小份嚐嚐。

石老八笑道:“姚娘她也同意的。”

好在姚娘子知道輕重,每次知曉自家男人跑來沾便宜,都要過來跟許沁玉道歉,還會把銀錢補上。

“唉喲,這入口酥脆的都掉渣了,香,脆,有嚼勁,也不會油膩,吃起來香得很,果然許小娘子做的吃食從來不會讓咱們失望。”

“好吃,好吃……”

許沁玉起身,“石東家可是有什麼事兒?”

石老八這才見到窗牖下坐著的許沁玉,走進來搓搓手笑道:“許小娘子,是這麼回事,你也知道的,這商鋪本來就是比市場便宜租給你們的,也都租了快三年了,你瞅瞅看,你這生意又這樣好,是不是也該漲點租子?”

許沁玉覺得,人家想漲租也正常,看自己賺了銀錢,加上租金本來就比市價便宜些,漲回去也成,就是每年多了幾兩銀子而已。

許沁玉自然認得他,是她租賃的這商鋪東家的男人。

“真的好香,就是太少了,實在不夠解饞,唉喲,東家的飯莊快點開起來,到時候雖然不能去饒州城給東家捧場,但許記咱們肯定都要來。”

許沁玉問道:“那石東家覺得漲多少合適?”

飯莊開業,等到正常開始盈利,每個月少說幾千兩銀子的盈利,往後說不定會更多。

許沁玉想到這裡,又去看這男人。

她突然想到, 以後新弄的菜式,也能免費讓食客們幫著嚐嚐味道,都是許記的老食客,還能幫她嚐出味道有什麼需要改進的。

許沁玉忍不住問,“這是石東家的主意,還是姚娘子的主意?”

男人笑道:“沒事兒,過來瞧瞧,掌櫃你家兒媳在不在?我有點事情想同她說說。”

姚娘子自己有個小宅子,還有這家鋪子,每年租金也有幾十兩,日子說不上多富裕,但肯定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平日裡還做些繡活兒,就是她這丈夫遊手好閒,什麼活都不做,整日在家吃喝,吃喝完就愛四處閒逛。

其實姚氏一開始根本不同意,說的也不是出二百兩銀子,是差不多二千兩銀子,她所有的身價,都投給許沁玉,但佔的也不是飯莊那邊的份,是源寶鎮許記食府的份額,每月分一點盈利。

但石老八覺得二千兩銀子實在很多,饒州城的飯莊也更有賺頭,何況現在大家都不看好飯莊,他覺得許沁玉做的吃食好吃,就算開的城外,恐怕也會賓客雲集,不如趁著現在給點銀錢佔了份額,等以後飯莊那邊能賺大銀錢,到時候就佔了大便宜。

聞氏在旁邊聽得直皺眉頭,也覺得這人是不是異想天開。

許沁玉點點頭說,“我知曉了,石東家讓我考慮考慮吧。”

她當然不可能答應這種無理的要求,甚至沒打算

雖然契書上都已經寫明,但她心裡頭不樂意了,不想繼續租這姚氏的商鋪。

她打算看著源寶鎮這邊有沒有其他商鋪出售,她想直接買個商鋪,不然租賃的話,總有些房東瞧著你生意好了,就想著漲租,或者把你擠走,這鋪子他們自己留著做營生用。

這樣的事兒在後世都是屢見不鮮。

源寶鎮的許記食府是她開的第一家,她也捨不得放棄,還想繼續開著,以後要是在其他地方開分店,源寶鎮都是第一家創始店。

石老八還以為許沁玉考慮過後就會同意下來,笑道:“那小娘子先考慮考慮,我就先回去等許小娘子的信兒。”

許沁玉點點頭,面色還是不變。

等人離開後,聞氏忍不住說,“這石老八實在有些過分,二百兩銀子就想入玉娘你那幾萬兩銀子建的飯莊,他在做什麼春秋大夢,玉娘莫要怕,我們契書上寫得明明白白,這鋪子至少十年內不得無故漲租,也不能不租給你,他真要想佔這麼大便宜,我們就把契書拿出去給他瞧瞧,就算告去官府我們也不怕。”

許沁玉搖搖頭說,“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萬一不同意,他在食肆裡使點壞就不好,所以娘也別擔心,我有其他打算。”

聞氏忍不住問,“玉娘有何打算?”

許沁玉笑道:“這許記食府本身就是我們缺銀錢時候租賃的,有些小,食客們坐著都有點擠,也虧得我們家食客都不嫌棄,所以我就想著不如趁著這次,買個大商鋪,三層閣樓的商鋪,重新把許記食府開業,到時候食客們坐著也舒適許多。”

源寶鎮三層閣樓的商鋪比饒州城那邊便宜許多,總歸是多個二千兩銀子的事兒,正好四哥給了她五千兩銀子,先用上,後續饒州城那邊的飯莊還是銀錢不夠,就先跟魯夫人或者冬夫人借一些。

聞氏也覺得不錯。

“成,那我們就買個大商鋪。”

許沁玉也沒把這事兒瞞著許記的夥計跟幫廚們,大家跟著她快三年的時間,許記有什麼事情也都會跟他們商量的。

大家也都覺得不如買個大商鋪,誰讓這石老八如此噁心人,二百兩銀子就想占人家大便宜。

許沁玉笑道:“既然大家都覺得可以,那我這幾日也看看饒州城裡頭有沒有三層閣樓的商鋪賣。”

源寶鎮比饒州城小上不少,三層樓的商鋪並不好找,反正小的商鋪對外出售的比較多,至少南街這邊就沒有三層閣樓的商鋪租售。

等冬騫晚上回去後,家裡人已經吃過暮食,但他還是過去陪了陪母親。

自打他爹的事情過去後,孃的性子越發隨和,幾乎家中大大小小的家業都交給他們兄弟兩來打理,東來居也已經徹底交給弟弟來打理。

弟弟也把名字改回了冬席,而且前兩個月跟未婚妻成了親,現在性子沉穩不少。

就是東來居的生意到底受了些影響,食客比以前少了不少,不過母親也不怎麼在意,覺得只要他們平安順遂就好,銀錢賺多賺少都已經無所謂,說冬家現在也已經不怎麼缺銀錢,雖然幾十萬沒有,十來萬銀票還是有的。

加上家裡人也都不是那種喜歡揮霍的人,十來萬已經可以過上很富裕悠閒的日子。

冬騫過去陪冬氏閒聊了會兒,也把許記發生的事情說給母親聽了聽。

冬氏聽完,有點詫異,“這石老八瘋了不成,怎麼敢二百兩銀子就想要飯莊那邊的份兒,他怎麼敢的?姚氏怎麼會讓他開這個口的?姚氏不像這種人。”

她拿二萬兩銀子都不敢去跟人家許小娘子說合夥開飯莊的事情。

雖然外人都不看好許小娘子那個飯莊,但她是很看好,她相信許小娘子的手藝和眼光,那麼大的工程,根本就不是個簡簡單單的飯莊,肯定還有其他吸引食客的地方。

冬騫道:“所以師父打算另外買個三層閣樓的商鋪,把許記遷過去。”

冬氏一聽,心裡頭忽然一動,她倒是有點想法。

目前源寶鎮三層閣樓的商鋪可不好找。

她想著,要不乾脆跟許小娘子合夥做營生,把東來居這酒樓讓給許小娘子做許記食府。

不過東來居畢竟是爹留給她的,裡面還得保留著東來居一些特色跟招牌菜,招牌也可以弄個小的掛在旁邊,主要肯定還是主打許記的招牌跟菜譜。

而且現在東來居的生意其實也一般,加上她也不怎麼想打理家裡頭這些家業,都交給席哥兒去打理,席哥兒還是太年幼,撐不起一個酒樓,等以後席哥兒可以撐起一個酒樓時,讓席哥兒再去其他州城把東來居開起來。

至於到底怎麼運營,還有以後盈利如何分,都看許小娘子的意思。

當然,還是得看看人家許小娘子願不願意,要知道許記可不缺食客,她就算把東來居給許小娘子用,也是她佔了大便宜的。

她也相信,以後許記的名聲會越傳越遠,會有更多人願意慕名而來品嚐許小娘子的廚藝。

所以還是得看看人家許小娘子的意願。

許小娘子若願意,酒樓甚至都不用裝修,換個招牌,或者讓許小娘子看看酒樓裡面有沒有哪裡想要重新修葺動工的地兒,到時候一併給弄弄,也不用人家出銀錢,都是冬家來出。

冬氏把自己的想法跟長子說了說。

冬騫驚訝了下,忍不住說,“母親捨得把東來居居於後位嗎?”

其實他下午聽師父說的時候就有這個想法,但東來居畢竟是祖父留下來的,是冬家一代代傳承下來的,加上現在東來居管事兒是弟弟,他也不好插手,沒曾想,母親也是這個打算。

冬氏笑道:“這有什麼捨得不捨得,雖然東來居是你祖父留下來,是祖上一代代穿成下來的,但也只是在源寶鎮有些名氣,出了外頭,誰都不曉得東來居,東來居在我們手裡頭也就不過這般了,何況你還在跟著許小娘子學廚藝,往後東來居的菜譜肯定也會有不少都是許小娘子的菜式,現在和起來做酒樓也不錯的,不過現在東來居管事的是你弟弟,還得先問問他的意見,他要是願意,騫哥兒你就去跟許小娘子說說如何?”

冬騫點頭。

冬氏沒耽誤,過去小兒子院子裡。

小兒子才成親,挺疼媳婦的,每日回來都是陪著媳婦。

二媳婦也特別好,知曉她近來心情不好,總想方設法的逗她開心,還跟大媳婦一起請了戲班子來唱戲,陪著她看戲賞花。

冬氏找到二兒子,同她說了說自己的打算。

冬席一聽就同意下來,其實他也清楚,東來居現在生意下降,他也擔心東來居會在他手裡頭沒落下去,倒不如跟許記一起合夥開酒樓。

見小兒子同意下來,冬氏就去跟長子說了說。

冬騫打算明日一早過去許記後就跟師父商量商量。

而石老八他回去後,姚氏見他回,忍不住問,“老爺,可跟許小娘子說了,許小娘子如何說的?”

石老八道:“她說考慮考慮,她要不同意,咱不把食肆給她租就是了,她現在生意好,換個地兒可不保不齊,說不定也是咱們鋪子旺她。”他其實心裡頭清楚是許沁玉廚藝好,他就是胡扯而已。

姚氏瞪了石老八一眼,“你渾說什麼,是人家廚藝好,所以生意才旺,真要是弄得人家不願意租咱們鋪子,搬走的話,我們鋪子又該空置下來,老爺,我還是覺得我們做的不對,即便二千兩銀子,對許小娘子來說,肯定也不算什麼,咱也不要多的,許記每月兩三分的盈利就好,老爺,你當真跟許小娘子說的是二千兩銀子入許記的份例?沒亂說什麼吧?”

這事兒本來她也不願意,還是石老八總說漲租漲租,說許記的生意如此好,都是因為自家的鋪子旺許記,每個月漲到二十兩銀子,她覺得老爺有點瘋了,本來一個月租金還不到五兩,現在還想漲到二十兩,說出去都要被人罵的。

後來她就想著,要不就出點銀錢入許小娘子的食肆。

二千兩銀子也是她可以拿出來的全部誠意,她也不打算參合食肆其他任何事情,就是每個月分點紅利,讓老爺每個月去收紅利,或許就不惦記著漲租的事情,以免老爺控制不住,真跑去跟許小娘子說漲租的事情,就弄得不好看了。

石老八滿不在乎的說,“放心吧,我都說了,就看她想得如何。”

姚氏還是有點不放心。

但也不好意思親自去找許小娘子說這事兒,只等著過幾日看看許小娘子如何回覆。

次日一早,許沁玉過去食肆,打算等朝食賣完,就去其他幾條集市上逛逛,看看有沒有鋪子出售,她記得前段時間是沒有三層閣樓的鋪子出售,就是不知這段時間有沒有了。

只是沒等到賣完朝食,冬騫一過來許記,就同她說,“師父,我有點事情想同你商量商量。”

許沁玉就讓冬騫直說。

冬騫把昨兒跟母親商量過的事情跟師父一說。

許沁玉一聽,也心動了。

先不說她信得過冬氏還有冬騫。就連冬氏的二兒子冬席,在之前他爹那件事情裡頭,也看出他的成長和擔當,冬家人的人品都沒問題,合作肯定是可以的。

而且東來居不止是饒州城最大的酒樓,裡面的大廚幫廚都有不少,她正缺大廚幫廚。

何況真要一起開酒樓,冬家人也是以許記的招牌為主,剩餘的就是商談佔股比例的問題。

許沁玉笑道:“那具體的事宜,要不我跟冬夫人談談?”

冬騫笑道:“好,等晌午休息時,我派人把母親請過來,到時候師父跟母親談。”

等到晌午,冬騫派人把冬氏接了過來,許沁玉跟冬氏聊了聊,她看得出來,冬氏現在對冬家家業倒是有一種比較放任的狀態,一切隨緣。

最後兩人商談過,兩家合併一家,到時候主打的還是許記現有的菜譜,保留著東來居的一些招牌菜,但肯定大部人都還是喜歡許記的一些菜式。

許沁玉打算在饒州城飯莊建造這小半年,她則能把許記的菜式都交給東來居的大廚還有幫廚們,到時候留一些人手在饒州城,其餘人手都能調去飯莊那邊,也能解決她飯莊那邊人手不足的情況。

而酒樓其他什麼修葺,任何事宜都不用許沁玉操心,她就是把菜譜重新定製下,把招牌改動下,刨去到時候給大廚幫廚跟夥計們的月錢,純利潤按照二八的比例來分成,許沁玉八成,冬家二成。

許沁玉覺得冬氏要的分成實在太低了些,本身也是她比較佔便宜,五五分成就行。

但冬氏不願意,也覺得是自己佔了便宜,知道許記的菜譜才是最貴重之前的,最後許沁玉堅持,兩人就按照三七來佔了股。

當然,冬氏只是在饒州城這個許記佔了三成的股。

飯莊那邊,冬氏當然不可能開口,她看得出,飯莊那邊並不是只有吃飯的地方,恐怕不管她出多少也銀子都不合適入股。

兩人定下來後,就簽下契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