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母女兩個從浴室裡出來,時間已經來到了七點半,饒是女生平時休息和洗澡的時間較長,這個時間也著實讓高成好好震驚了一下。
晚飯已經處理完畢,是用的中午還沒用掉的東西,然後又重新拿過去熱了一遍,兩個人才把澡洗完了。
“高成桑剛才一直在處理這些嗎?”
武居直子母親摸了摸還有些餘溫的碗,不由得有些驚訝,畢竟兩個人,尤其是兩個女人,洗澡花費的時間肯定要比正常情況下要長得多。
原本她都做好了吃涼飯的準備了,這個一口氣洗兩個點,確實有些長了。
只不過高成顯然有精確的計算過時間,確保一直到她們過來吃飯之前碗都是熱的。
其實並沒有,因為高成只是把這些東西拿回鍋裡去重新熱了一下。
口感肯定是不如上午那一頓,畢竟被熱過的菜,大家也都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只不過可能母女兩個平時吃飯的時候也不注重這些,並沒有感覺有些不太對的地方,高成這邊則是選擇性的就吃了些冷盤。
法醫也是醫生啊,當然知道有些東西涼了之後,確實口感會有些變化,最重要的是營養價值也不會太高,所以說高成也就不打算再吃那些重新熱過一遍的。
母女兩個倒也不太介意,畢竟高成上午主要對付的其實也是松花蛋。
幾個人很快便將桌子上還算有些豐富的菜全部吃完,高成除了那道咖哩,沒有再一次給他熱過以外,剩餘的基本都重新處理過了。
畢竟那玩意兒要再吃下去的話,高成很懷疑自己會不會有腔潰瘍,或者說直接給你吃出咽喉炎來。
吃完之後就是母女兩個上客廳去看會電視,然後高成的任務則又是先去把澡洗了,然後在房間裡小心聽一下有沒有別的狀況。
那一天去送蕎麥麵的時候那個傢伙也應該注意到了那一天去送蕎麥麵的時候,那個傢伙也應該注意到了,武居直子是一個女孩,而且在那之前也是做過了自我介紹,對方有針對性的對這些有女孩的家庭過多關注,倒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
昨天晚上聽見的響動,應該就有可能是對方在活動的時候鬧出的動靜。
今天高成呆的位置就是武居直子房間旁邊,經過了姑娘拼命的堅持之後,倒也沒有再像以前一樣跟自己母親待在同一個房間裡。
但是兩個人絕對不能待在同一個房間裡,這是阿姨最後的堅持。
因此,哪怕是武居直子對這一晚上非常的期待,高成仍然是,老老實實的來到隔壁客房,放下自己的鋪蓋。
只不過在晚上休息之前,幾個人一直都密切的注意著視窗的位置。
武居直子整個晚上在熄燈之前基本都呆在高成所在的客房這裡,只不過兩個人並沒能幹些什麼,畢竟阿姨就在旁邊待著,目露兇光,警惕無比。
自家白菜不警惕,一天到晚在豬身邊晃悠也就算了,自己這個做媽的不能不警惕。
不然萬一哪天先上車後補票,或者說乾脆就直接連票帶車全給你車翻了該怎麼辦?
至少在兩個人正式訂婚之前,絕對不能讓他倆獨處一室。這是最後的倔強,絕對不允許在越紅線了。
當然,即使阿姨在旁邊拼命盯著,武居直子仍然是毫不顧忌的將自己的眼睛伸向高成衣服裡面的景象。
畢竟高層雖然說之前是細狗,但是經過了幾次事件之後,也是有小鍛鍊的,雖然說不能說現在比之前強壯了多少,但細狗肯定不至於了。
只要不是細狗,就是巨大的突破,畢竟你不能指望一口吃成個胖子,羅馬也不是一天能夠建成的。
但是比之前強了很多,這是肯定的,雖然說跟所謂的肌肉壯漢之間還有頗多的差距,但是差距正在逐漸變小,這也可以值得高興的一件事。
因此,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小姑娘的眼睛已經至少第七次瞄到這上面來了。
高成這邊也是完全不知道該阻攔一下,反正姑娘要看就看唄,遲早也能看。
被看了吃虧的又不是我,再怎麼說我是個男孩,該大度的時候還是要大度一點。
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大電燈泡呆在旁邊,目露兇光不懷好意的巡視這兩個人,於是兩個人的聊天內容就漸漸的從那些帶有顏色的詞彙轉向了平時在課上有沒有好好聽講呀?作業做的怎麼樣呀?課業上有沒有壓力啊之類的。
反正就是毫無營養的話題,準備用這個來醞釀過一些時間,畢竟要迅速開片的話,確實也是不太可能的。
得讓對方知道這個房間裡面的人現在非常的疲倦,而且今天晚上會鬧得非常晚,給他以足夠的偷襲時間。
少女們幾乎都是在自己的家裡被襲擊的或者失蹤的,為此我們成非常不懷好意的想到這傢伙應該有著相當出色的撬鎖能力,再不然就是擁有著能夠自由進出她們房間的方法。
如果是他憑藉著自己的身份就能隨意進出人家女孩子的房間,那未必就太離譜了,所以說肯定是撬鎖之類的方法。
既然這樣,那就未必要給你好臉色了。
精通撬鎖以及爬窗這種事情,而且可能還擁有著能夠徒手將一名十幾歲的姑娘從二樓甚至三樓運下去的能力,那證明這傢伙的臂力應該不小。
同時這傢伙應該是幹過扒手或者闖空門的人,可以很輕鬆的就將門破開,或者說在別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進入到房間裡面。
這種對手一般都是比較噁心的,為了引誘他上鉤,武居直子在整個晚上多次將自己的身體探出窗外,而且還故意大聲說話。
這個行為可能要持續好幾個星期,但是如果高成不在場的情況下,他還是完全不允許母女兩個繼續進行這種危險的行為的。
也許那傢伙可能並不會很快的出現在這裡,也許那傢伙可能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早上就會出現在這裡,但是這些都是他所不能把握的。
因此,只能多次試驗,看看能不能讓那傢伙的眼睛吸引過來。
但是根據分析,這傢伙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應該會動手,距離上次作案正好是三天,這次差不多也該到了動手的時候了。
估計著,如果他真的按照前的習慣一樣動手的話,那麼今天晚上就應該是他下一次出手的時機。
高成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反正今天武居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房間裡睡的,他已經準備了麻醉飛鏢,同時,手上還抓著一根伸縮電棍。
在自己身上塞了個GPS定位,以防止自己無意識的情況下動手之後自己真的成了失蹤人。
高成考慮到了所有的問題,同樣的,在鬧到11點之後,估計著差不多對方已經注意到這裡了,幾個人熄燈,準備好了一切東西。
高成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在武居直子開窗並大聲向自己的母親說了晚安的情況下,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然後在沒有開燈,沒有任何光源幫助的情況下,摸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輕飄飄的把門關上之後,躡手躡腳的爬上床。
高成這邊的事儘可能的製造大動靜,向別人表示,這個房間裡有人,而且這個人很累,剛剛休息。
前半夜確實沒有任何的情況,但是在後半夜的時候,高成突然感覺到有聲音在響動。
聲音非常輕,並且伴隨著有規律的震動,是從視窗位置傳來的。
高成非常迷惑,這什麼情況?
他不會蹲在視窗對著裡面打飛機吧?
想到外面正有一個猥瑣大叔對著視窗,腦海中幻想著武居直子的樣子,手上的動作激烈而又持久,高成內心就像被火引燃了一樣。
媽的,老子的物件也是你能夠輕易幻想的?
突然,高成感覺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同時似乎有什麼東西跳進了自己的鼻子裡。
“該死,怪不得他每一次鬧出那麼大動靜都沒人來管一下。”
高成迅速反應了過來,這傢伙往窗子裡面噴乙醚。
無色無味,同時還能讓別人變得昏睡,只能是乙醚了。
這傢伙絕對是有備而來的這傢伙絕對是有備而來的,別人應該注意不到,他現在才能如此心安理得的拆人家窗戶嗎?
該死,自己好像也沒什麼能夠防禦乙醚的辦法。
腦海中越來越昏沉,高成努力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鮮血迅速的在口腔裡蔓延開來,值得慶幸的是,他現在能集中精神了。
這傢伙應該不會在自己釋放乙醚的時候進來,再堅持一下,他馬上就要進來了。
高成我怎麼被炸死了?假裝自己掙扎了片刻之後,便徹底躺在床上,沒了動靜。
然後他就聽到了砰的一聲。
接下來便有個黑影從視窗緩慢的爬了進來,躡手躡腳的站在床邊。
高成突然炸起,將被子掀開,露出了自己的飛鏢發射器,說時遲那時快,一枚飛鏢直接戳中了這傢伙沒有任何反應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