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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他們相戀十分奇怪

薛若白沒有看到我的異樣,握著我的手說:“無論世人對你如何誹謗,你永遠是我愛的夏景.”

傅顏已經丟下白晚晴,走到我們身後,冷冷盯著我們。

薛若白回頭,和他淡淡對視,一點放開我的意思都沒有。

“傅太太,你這是在幹什麼呢?揹著你老公和人談情說愛?你出息可真大!”

傅顏鄙夷盯著我。

我和他一樣的鄙夷眼神,嘲諷笑笑,睇一眼白晚晴說:“傅先生,你又在幹什麼?揹著你有孕在身的妻子,和人幽會?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白晚晴早已拿著手機,把我和薛若白手握著手的照片拍下,她走過來,揚著手機說:“我明天會讓全海城的人看看,傅太太的節操到底有沒有下限!”

“敢不敢把你和傅先生幽會的照片也放出來,白小姐,堂而皇之做小三,你的節操可否有下限?”

我冷冷一笑。

傅顏一把抓住我的手,拽著我起身。

薛若白擋住他,將我保護在身後。

會所的賓客紛紛圍攏過來,看我們的好戲。

“她現在還是我的太太!”

傅顏眸子裡迸射出危險的光芒。

薛若白和他對峙,忽然出手,一拳朝傅顏的眼睛擊過去。

傅顏腦袋側開,躲過他的拳頭,拳頭朝薛若白的頭重重擊過來。

薛若白閃開,撲過去和他近身搏鬥,兩人打成一團,桌上的酒水飲料,打翻一地。

“別打了!住手!”

我驚叫,我看到薛若白根本不是傅顏的對手。

“顏!揍他!狠狠揍!讓他們囂張!不揍都不知道你的厲害!”

白晚晴在一旁拍著手助威。

會所的保安和趕來的民警,好不容易將他們倆拉開。

倆大男人被警察帶去做記錄,我和白晚晴在派出所外邊等著,大眼瞪小眼。

“我就知道,你到傅家,根本就是為了貪圖傅家的家產!”

她瞪著我說。

我好笑地回答:“我什麼時候說了我不是為了這個目的嗎?”

“你!你真是個極品女人!”

“嗯哼!”

“我明天要把這一切和爺爺說,不能讓你的花言巧語,矇蔽了爺爺!而且,我告訴你,我這個小三當定了!我還會盡快懷上阿顏的孩子,把你趕出傅家!”

白晚晴咬牙切齒的。

我瞅著她,皺眉說:“你最好別去氣爺爺!”

“假惺惺!若是那麼關心爺爺,也就不會做這麼不要臉的事了!”

白晚晴嗤笑。

我懶得和她鬥嘴,這件事我的確擔心,爺爺知道後會生氣,我想不如先去和爺爺解釋一下。

看看手錶,已經十點多了,爺爺應該已經休息,這麼晚去打擾有點不好,只能明天一早趕過去了。

那兩個男人好一會才出來,薛若白深深看了我一眼,說道:“小景,不用擔心,沒事.”

我點點頭,然後看著傅顏,淡淡問:“傅先生,你是帶太太回家,還是繼續和小三廝混?”

傅顏臉黑得不行,他牽著白晚晴的手,從我身邊過去,上了他的車,砰然關上車門。

白晚晴透過車門,朝我得意一笑。

我和薛若白對視一眼,他看著我,嘆了口氣問:“這樣的婚姻,這樣的男人,你真的打算耗一輩子?”

“改天再聊吧,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家.”

我笑笑。

“家是什麼?”

薛若白盯著我問。

“家?”

我看著他,苦澀笑了笑,家是什麼?我心裡的家,全都在小唯的圖畫裡面。

有溫暖的房子,不用太大,有我,有他,有孩子,有歡聲笑語……“你所說的家,只是一個冰冷的地獄吧.”

薛若白沉沉說。

我心裡酸楚難當,沒說什麼,轉身默默走往街邊,打了輛車。

我上車後,看到薛若白還站在原地,心疼看著我。

但我如今心如死水,心裡並無漣漪。

傅顏令我失望,我並不想因此將就,把薛若白當一根救命稻草,把我從痛苦的深淵裡爬出來。

這樣對我,對他,都不公平。

我比傅顏先到家,顯然,他送白晚晴去了。

從今晚他們在會所的親暱模樣來看,他們並不是在我面前做戲,看樣子是我想多了,傅顏並不是為了氣我,他是真的在追白晚晴。

這可真正奇怪了,我想不出傅顏對白晚晴360°大轉彎的原因,總覺得他們這場相戀不合常理,十分奇怪。

我不想和傅顏吵架,先進了書房,把門鎖了,進去洗漱後,躺下休息。

也許是這些天太勞累,我躺下之後,便覺全身痠痛難忍,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胃裡難受,我爬起來,到洗手間吐了一回,越發難受,好似有些畏寒,縮排被子,還是冷得發抖。

睡一會,又想吐,只得撐著千斤重般的頭,再次爬起來。

這回吐得更加厲害,苦膽水都吐出來了。

總算停歇下來,我扶著牆,只覺得雙腿好像踩在雲端,軟綿綿輕飄飄無著無落。

回到房間,我拿出體溫計,量了體溫,果然是有些發燒。

我不敢亂吃藥,披了件外套去客廳,昨天我買了生薑和蔥段放在冰箱,我去煮點水驅寒止吐。

我開啟門,傅顏剛好也開啟客廳的門,我們就這樣兩兩相望。

他盯著我,眉宇微皺。

我別開他目光,徑直走往冰箱。

他砰然關了門,定定看著我。

我沒理他,也沒有力氣和他爭吵,拿了姜和蔥段,我發現冰箱裡邊,還有一包紅糖。

我剛拿起紅糖時,還挺開心的,轉念一想,他一個大男人,吃紅糖幹嘛?看看生產日期,卻是三年前的了,早就過了保質期。

看樣子,這紅糖還是小茵吃過剩下的,我忙放下,低著頭想從他目光下逃走。

我不看他,也感覺得到,他那想殺人的眸光。

但他還是抓住我了,揪住我的領子,狠狠盯著我,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上移到我脖頸。

“別,我感冒了,難受……”我這個時候哪敢逞強,可憐巴巴說。

“你和那姓薛的,串通好了?”

傅顏沒頭沒腦問。

“串通好什麼?”

我一臉懵逼。

“少裝!”

傅顏一把將我推得跌坐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