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就在紋身男要打中江雷山的時候,一聲巨大的爆破聲響起,紋身男的一隻手臂直接被炸成碎片。
這是紋身男故意的行為,他以損失一隻手的代價,一拳直接轟到江雷山的胸口。
“咳!!”
江雷山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直接被打飛出去。
“砰砰砰!!”
之前一直在旁邊的江雨海拿起蒙面男人掉落的步槍,直接朝向紋身男開槍。
子彈擊中了紋身男的身體,但是並沒有穿透,甚至連面板都沒有穿破,只是在表面留下了凹痕。
紋身男瞬間衝到江雨海面前,抓著他的衣領,直接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
“槍這種東西,是給弱者用的,你用他的打我,是看不起我嗎!!!!!!”
最後一句話聲音直接提高八度,紋身男一腳踢在江雨海的肚子上,力道之大直接把江雨海踢飛出去。
江雨海直接撞到倉庫牆壁上,隨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倒在另一邊的江雷山見狀直接暴怒,他擦掉嘴角的血,艱難的爬的起來。
“你今天別想走出這個倉庫!!!”
江雷山大吼,隨後紋身男的周圍空氣開始劇烈波動。
紋身男感覺到了一絲危險,隨後瞬間發力想衝出倉庫。
但已經晚了。
“轟!轟!轟!轟!轟!”
巨大的爆炸把倉庫的圍牆都震裂開了,紋身男直接被強大的空氣爆破,他雖然已經將自身能力拉到極限,但還是無法抵擋江雷山拼死的爆發。
片刻過後,整個倉庫都倒塌下來,廢棄的廠區因此充滿了灰塵。
……
江家莊園內主別墅內,江家老爺子手裡的茶杯突然滑落,一絲不祥的預感在他心中升起。
江雷山已經過了兩個小時沒有回覆了,這實在是不正常。
果然過了幾分鐘後,幾個穿著高階警服的中年男人此時走進了莊園。
“江老爺子,我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倉庫倒塌了,但是廢墟里沒有發現雷山和他的兒子,所以他們有可能還活著。”
一個警察領導對著老爺子說道,他們十分鐘前向老爺子介紹了所有情況,但是江老爺子並不相信。
“你們不用多說,雷山是什麼身份你們應該清楚,如果說他出現問題,那麼後果非常嚴重!”,江老爺子憤怒的說道。
這些警察看到江老爺子的態度也就沒有多說,一個個轉身就走。
警察走後老爺子立刻就打電話給一個人,10分鐘通話過後,老爺子才放心一些。
當天下午,電視臺和各大報社就報道了這個綁架案件,此次案件影響非常的重大,警方已經全力開展調查。
“媽的!這幫混賬!”
看電視的江老爺子丟掉遙控器,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緊接著晚上又是各種新聞爆出,說江家企業有黑心操作,惹了仇家導致報復行為。
現在江家的負面新聞對於遏制派的人來說就是喜訊,只要把江家整垮,他們在龍京就能瞬間佔據優勢。
江星辰在學校裡也得知了這些資訊,原本他想不告訴雨火,但這些新聞出來以後事情根本瞞不住,於是他就將這些事都告訴了雨火。
“我沒想到大伯竟然會發生這種事,以他的實力龍京根本沒人能威脅到他,這個事情肯定有問題。”,江星辰現在還是有點不太相信,江雷山的實力他是最清楚了。
“會不會是你們江家內部的問題?”,雨火提出了他的想法。
“不可能,江家內部非常團結,不可能內部問題。”
江星辰倒是非常自信,他從小到大受到的家庭教育就是要家族團結一心,並且他也從來沒有見到過江家有過內訌。
“需不需要我再去你們江家一趟,我覺得雨起可以幫到你們。”,雨火說道。
其實在這件事情發生不久,周天河就給他發了資訊讓他和江家再進行交涉。
江星辰點了點頭,“現在就走吧,這個事情不能拖了。”
“現在大晚上的,宿舍門都關了,怎麼去你家那邊?”
江星辰略帶鄙視的看了雨火一眼,“這麼簡單的事情,我有時候都懷疑你是不是雨起的人。”
雨火也是有些無語,不過江星辰說的也有道理,翻個牆的事情。
於是夜黑風高,兩個大學生,悄咪咪的從宿舍圍牆翻了下來。
“這麼晚了,準備去哪?”
“臥槽!”
兩人同時發出驚歎,因為此時江恆就站在宿舍牆外。
“爸,你大晚上的怎麼回事,嚇死我了。”
“我是來找雨火的,事情比較緊急,你應該明白,事不宜遲趕緊出發。”
一段時間後,一輛汽車飛速的駛進了江家莊園。
主別墅內,雨火再次撥通了周天河的電話,由於上次江雷山沒有答應周天河的請求,因此江家還不能直接和雨起建立聯絡。
“周先生,雖然現在很晚了,但是事情緊急,希望你能理解。”,江家老爺子直接開口。
“不要緊,晚不晚不重要,江家的事情我大概已經知道,不過我很奇怪,為什麼江雷山先生會失蹤?”
周天河上次和江雷山通話過後又好好調查了一下江雷山,他作為龍京軍區的高層幹部,不僅自身實力極強,而且有很強的領導能力。
這次江雷山失蹤,周天河認為並不是因為外力導致的,更像是他故意失蹤,畢竟以江家這種實力,根本不可能會輕易向雨起求助,更不可能沒有一點應對手段。
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雷山他去營救兒子,然後倉庫倒塌,估計是遇到了強敵受傷被人帶走了。”
“老爺子你放心,我們已經派人前往龍京了,到時候會好好輔助你們。”
“那真是麻煩你們了,我們江家接受你們的提議,重新加入雨起。”
老爺子說完後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就一個人走進自己的房間。
不知為何,雨火從江家老爺子身上並沒有看出正常人該有的情緒,老爺子整個人透出一種奇怪的感覺,既有波瀾不驚的冷靜,又有難以言語的焦慮,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