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初鬱郁的盯住江小臣,那雙冰冷清澈的美眸姿態撩人,一舉一動都如同精心設計而成充滿了誘惑力刺激男性的荷爾蒙。
而江小臣內心極其的清楚,蘇若初不是刻意去展示自己的女人,所以這樣的她是最真實的她,這種美以及吸引男人的氣質都是與生俱來,哪怕是維密秀上那些國際模特也模仿不出她這種姿態,就算模仿出了也只是形模仿不了神,最多就像在東施效顰。
“我確實有事想拜託你。”蘇若初目光從江小臣身上挪開撇向了客廳的白色真皮沙發上凝住。
江小臣的言行讓她氣得直咬銀牙皓齒,不過在這種事情上,她身邊的人好像也就江小臣可以辦到,所以不得不拜託他幫自己。
“這樣真實的你比剛剛哭啼啼說一大堆話的你就更讓人來興趣多了,雖然我不確定會不會幫你,不過我還是想聽聽你怎麼說。”
蘇若初抿了抿櫻唇,道:“如果我沒猜錯蘇建軍是聽信了周志文的讒言,今天這才突然過來。”
“周志文?怎麼又是那個傢伙,你手上不是有他的把柄麼?他膽子那麼大還敢對你下手?”
“也正是因為我手中有他的把柄,他更不可能放過我。”
蘇若初心裡非常清楚,當她拿出那份資料和周志文談判時,就註定要一直與對方為敵,除非是她親自妥協否則他們之間便是水火不容,而讓她跟周志文這沒人性的男人在一起自然不可能。
之前蘇建軍就和周志文有所聯絡,今天突然過來大機率就是因為周志文教唆,不言而喻周志文又開始在背後搞起了小動作。
如果不快點除去周志文,那她就一直要面對著內憂和外患。
“那些犯罪證據只是對他起到一時的控制作用,周志文不是傻子,乖乖把合同轉讓給我之後安靜了幾天想來肯定在忙著處理掉自己犯下那些罪行的痕跡,今天蘇建軍突然過來說明已經抹去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開始繼續著手對付我和蘇氏集團。”
“那你拿到合同時候為什麼不直接揭發他偏偏要等到現在?”
“因為周家,他是周家長孫,我讓他進去了你覺得周家會怎麼看?他們辛苦培養的未來繼承人被我弄進監獄周家可能表面不說什麼背後肯定也會想辦法對付我。”
商界只有真正經歷了才清楚其中的複雜性,她那麼做無非就是在最大可能的降低公司的損失。
江小臣明白了蘇若初的意思,轉而問道:“那你要我怎麼幫你?要不我拿把刀去做了他?”
蘇若初白江小臣一眼,“除了打架之外你就沒其他辦法了嗎?”
“有啊,我會治病你也知道,不打架也行,我可以下藥毒死他!”
“你…能不能正經點?”
“嘿嘿,不是我不夠正經,我覺得做掉他是最實在最可行的辦法,不留後患,你不讓我那麼做,我可就找不出其他辦法。”
事實上,不是找不到,而是江小臣懶得去想那些計策,他可不像蘇若初那麼喜歡玩小心機。
“我不允許你那麼做,我和你說這些只想讓你替我辦一件事,那就是查清楚柳媛那女人和周志文什麼關係,我懷疑她和周志文有關係,所以她才在背後一直蠱惑蘇建軍,讓他徹底著了魔。”
江小臣泛了泛眼睛,“就是剛剛蘇建軍旁邊那女人麼?我說蘇若初大美妞,我的老婆大人,你怎麼突然想到讓我去查那女人?”
聽到江小臣的“大美妞”一詞蘇若初皺了皺月眉,“你今天輕而易舉就發現了我車上的監聽器,我想這種事交給你應該不難才是。”
除了江小臣之外,她也不知道找什麼人,或許有人可以辦到,但是沒有人值得讓她相信,這不是說她相信江小臣,而是暫時沒有合適的人選讓她選擇。
“就因為這樣你才讓我去撩你叔的女人?!你口口聲聲說都為了蘇家,不想分裂蘇家人,現在又讓我搶你叔的女人,我都不知道找什麼形容詞形容你這奇怪的女人。”
“隨你怎麼說。”
她只是讓江小臣去查柳媛和周志文有沒有關係而不是讓他去撩女人,不過依他的性格,說不定還真就去撩了。
“好吧,那我也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又沒答應要幫你。”
“你!”
蘇若初嬌容陰沉,氣憤的小粉拳發抖,嬌靨好似燃燒兩朵嬌小的火苗,美女的怒色小火苗和本體一樣有著誘人的美豔氣息。
江小臣嘿嘿一笑,不顧站在俏臉氣憤蘇若初,灰溜溜跑進廚房餐廳,從回來時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想來王媽晚飯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本來打算要和夏雅張珊珊吳莉三個女公關一起吃飯,因為發現了好幾個奇怪的傢伙監視蘇若初就想著把他們趕走,不曾想陰差陽錯跟著她一起回到了家中,也不知道那三女的等不到他一起吃飯,會不會覺得他不夠朋友?
算了,先吃飽了再說。
因為沒有答應蘇若初這女人,吃飯期間一句話都不和他講,哪怕是看他一眼都懶得多看。
簡直小氣得要死,江小臣就沒見過那麼小氣的女人,真應了那一句不知道誰發明的話:
女人特麼真的很小氣,胸大不讓摸,胸小還不讓說!
晚飯過後江小臣回到了房間,沉下心境之後微微吐露一口氣,旋即間臉上的笑色漸漸消失,端正的坐在床邊閉目養神。
自從下山後他一直都沒有修行,以前透過修行才能控制身體怪病的他出奇的發現之後下山後哪怕沒修煉也沒有任何影響,莫不是經常跟公關部那些女人待在一起久了起到了免疫的作用?
他試圖找尋其中的原因,可身體的脈絡非常正常,並沒有一絲怪異之處,所以看不出什麼來。
或許是自己想錯了,亦或許是隨著年齡增大,他身體的怪病也慢慢的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想著,一旁的手機突然響起,拿起一看是山上那糟老頭打來的,這傢伙一般不會給他打電話,一打電話肯定沒啥好事。
“不接!”
江小臣隨手結束通話,可剛過了一會兒,糟老頭又打了回來。
“再不接!”
又結束通話不到幾秒,手機再次提示響鈴,江小臣皺了皺眉,想想,也有點想和糟老頭吹牛扯淡,就且看他想和自己說什麼吧。
想著,江小臣勉強的按下了接聽鍵。
“嘿嘿,我滴乖徒兒呀,最近在幹嘛呢?在中海的生活怎麼樣,吃得好不好?有木有經常和我徒媳婦在夜裡暢談暢談?自從你走後為師好想你,為師很認真的從不騙人,想得三天三夜都睡不著覺,一個人獨自幹了三大缸的米酒,生活突然變得好乏味……”
剛接通就聽到老頭子一堆問候和各種各樣的想念,都老套路了,一聽就知道肯定有事求他。
“糟老頭,有事快說有屁快放,別給我整這些七七八八的東西,再扯下去我可要掛了!”
“別呀!你說你啊,有了媳婦就忘了師父,師父你給你打電話都不想接聽,為師現在好傷心,一會兒還要去幹三大缸的米酒。”
“唉!你給我整了個只會給我臉色看的老婆我都沒說啥,你傷心個屁,這不是你喝酒的理由。”
“為師教過你,女人要靠用心去打動嘛,你慢慢自行體會,咳咳……”老頭子清了清嗓子,“好了,言歸正傳,為師有個事找你。”
果然……
“三個月後在杭城有一場藥師交流大會,我想讓你去參加參加,為師在那邊認識的一人也有可能會去,他清楚二十二年前火燒京城的事情,你如果見到他時可以問問,說不定人家可以提供給你找到家人的有用線索呢。”
“你咋不幫我打電話問?”
“我……你個臭小子!為師幫你,不得收點好處嗎?去的時候跟他給我拿幾大瓶藥酒,那毛線釀的藥酒味道很純很正,還是不錯的,一會兒給你發那毛線的照片過去,到時候說你是我徒兒就行了。”
“老頭子,你別想忽悠我,要喝酒就自己過去拿,掛了。”
“乖徒兒,別啊啊…”
“嘟!”
三個月以後的事情現在就來拜託他,看來那藥酒很有誘惑力,不過,他對此可沒什麼興趣。
想著,江小臣躺到了床上,擺出大字形,呼呼大睡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蘇若初那冰山美女總裁便已經去了公司,江小臣吃了早餐與王媽道別一聲之後也騎著共享小電驢慢悠悠跑去。
可就在剛到公司時,他突然接到了蘇民生打來的電話,說是有事情請他過去一趟,江小臣猶豫一下之後還是答應下來,最後調轉車頭,慢悠悠騎往蘇家老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