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食伐隋丹後帶來的變化不僅如此。左梅看到劉雲天的相貌變成二十來歲的樣子,似乎化形草的藥效消失了。讓劉雲天試著變化一下容貌,劉雲天試了試,果真不能再隨心所欲改變外貌的年齡。
接下來該是左梅服食伐隋丹了,劉雲天十分擔心,一再詢問左梅:
“小梅,煉化丹藥的過程非常痛苦,要不再過段時間服食伐隋丹吧?”
左梅堅定地對劉雲天說:
“哥哥能堅持,小梅也能做到。”
說完,毫不猶豫地把伐隋丹納入櫻口中。盤腿坐在蒲團上,閉目煉化藥力。劉雲天在旁邊提心吊膽地觀察左梅的面部表情。時刻防備左梅一旦堅持不住時好身手輸入自己的真氣,幫助左梅。
不一會就見左梅額頭豆粒大的汗珠滾落,臉色蠟黃,因為疼痛,整個五官都扭曲了。左梅依然咬牙堅持著。由於用力過大,牙齦都被咬出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
在劉雲天焦急地等待中,七天時間過去了,雖然臉上的表情不再如開始時那麼痛苦,只是左梅並沒有醒來。有過了兩天,左梅才緩緩睜開眼睛,一臉的舒爽和驕傲。
和劉雲天一樣,此時的左梅也早已身無寸縷。劉雲天心中替左梅高興,把坐在蒲團上不好意思站起來的左梅,拉近懷裡。低頭吻住左梅的櫻口,雙手遊走在如凝脂般的身體上。煉化伐隋丹藥力後,左梅的身高也有變化,已經有一米七了,頭頂剛好達到劉雲天眉頭的位置。劉雲天坐在蒲團上,伸開雙腿,把左梅抱放在自己腿上。堅挺一探而入,直抵深處。
一番親熱後,劉雲天光著,抱著左梅來到藥園旁的河岸邊,直接跳了下去。兩人為彼此清洗著身體,不由再次情動,於是又上演了一番鴛鴦戲水。
洗筋伐髓後,兩人第一次感覺到飢餓。再加上衣服都已經毀掉,只好出了黑金令,回到家中的臥室。穿戴好衣服,左梅為劉雲天泡上一杯茶水,便下廚準備兩人的飯菜。此時還是半夜時分,這頓飯只當是夜宵了。
吃過左梅做的飯菜,兩人沒有再次進入黑金令中,而是躺倒臥室寬大的床上,相擁著睡去。天明醒來後,左梅說:
“哥哥,今天是臘月二十一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爹孃肯定盼著我們回去過小年,我們就臘月二十三早晨走吧。”
起來吃了早飯,兩人回到黑金令中,通知茹穎二十三個月後叫醒他們,便在修煉室中閉關修煉起來。
修煉無歲月,二十三個月對於修煉中的二人,似乎只是一瞬間就到了。醒來時,兩人雙雙達到練氣四層,進入練氣中期。不僅能夠內視身體,也可以御物飛行了。好奇之下,兩人開始內視起自己的丹田,五臟六腑,以及全身經脈。發現體內真氣已經有大拇指般粗細,不用意念引導也能在經脈中自如執行,緩緩不息。
難以抑制心中的欣喜,兩人相擁在一起。良久分開後,想試試御物飛行。一起來到藏寶閣,各自選了一把劍。劉雲天選了一把劍刃鋒利,劍神長三尺的劍,劍身上刻有“問天”二字。知道這是這把劍的名字。左梅是一把短小的,加上把手也不顧二尺多點的短劍。劍身上有“煉塵”二字。選好劍,出了軒轅宮,來到劉雲天第一次進來時的大草原上,開始按照軒轅術法中的口訣,先滴血祭煉各自的法劍。四個小時後,已經祭煉完成,法劍大可長達丈餘,小則只有鉛筆長短。
於是祭起空中,抬腳站在上面,嘗試御物飛行。最初歪歪扭扭,還時不時摔下來,兩個小時後,雖然還不是十分熟練,已經勉強可以飛行。只要以後,勤加習練就成。
見時間不早,該回家了,才離開黑金令,回到臥室。收拾下行裝,到外面租了輛計程車,於中午十二點前趕回山村。果然,剛到村口,就見小梅領著李然和李毅等在那裡。彩雲見到劉雲天二人,上前拉著左梅的手,親熱地叫著嫂子。李毅想要接過劉雲天背上的雙肩包時,被劉雲天拒絕了。五個人來到小院,爹孃早已準備好午飯,正等著呢。
見沒有小弟和玉英的身影,左梅開口問道:
“娘,怎麼不見小弟和玉英妹妹?”
“傢俱廠兩個月前搬到了縣城,他們還在忙,打電話說,要到二十八才放假呢。”
劉雲天問彩雲道:
“小妹不是畢業班嗎,怎麼這麼早就放假了?”
“學校接到通知,教育局不允許隨便給學生補課,所以就一起放了。今年寒假可是有一個月呢,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放假也不能光玩,不好好溫習功課,明年考不上大學,可別哭鼻子給人看。”
娘笑呵呵的對彩雲說。
劉雲天也問了下李然和李毅的功課,聽娘說李然是班級第一,李毅是班級第二。這時李毅有點委屈地說:
“第一本來是我的,就因為粗心寫錯了一個字,被老師扣了一分。第一就讓姐姐搶走了。”
說的一家人都笑,李然摸著李毅的頭,像個小大人似的說:
“李毅小朋友,馬虎害死人呢。”
李然的搞怪,讓大家哈哈大笑起來。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爹,都嘿的一聲笑了出來。
山村的春節一向是溫馨,味道十足的。左梅一直十分喜歡這種氣氛。每天都笑吟的,幫著忙裡忙外,儼然已經成了家中的一份子。兩人也不再回黑金令中修煉,很是默契地享受著,這種天倫之樂。臘月二十八,小弟和玉英到傍晚才回到家裡。兩人均是一臉的疲憊之色。把娘心疼的了不得。又是倒水,又是添飯。
飯後,玉英就對劉雲天彙報今年傢俱廠的收入情況。
“雲天哥,今年因為搬家,花費不小。現在還剩下五十萬純利,我們商量過了,想拿出一半來分紅,雲天哥覺得成嗎?”
“成。以後傢俱廠的事情,你們三個人商量就是,不用問我的意思。我和小梅只等著數錢就好。”
劉雲天和左梅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又分到六萬兩千五百元。劉雲天不知道,他們現在有多少錢,左梅心裡清楚。現在他們的存摺上已經有超過八十萬的存款,加上今年分到的六萬多,已是九十萬出頭。大頭是劉雲天的稿費,中間是傢俱廠每年的分紅,最後才是兩人的工資剩餘。
左梅有心不想要傢俱廠的分紅,不過,想到娘肯定不答應,也就沒有開口。只是從六萬多的分紅裡,抽出一萬,遞給娘說:
“我和雲天平時也不給家裡買什麼東西,這錢只當是孝敬爹孃的。”
不顧孃的拒絕,直接放到東間的炕上。彩雲笑嘻嘻的對左梅說:
“哥哥和嫂子可是大款,回頭的壓歲錢可不能少了,是不是啊,小然,小毅?”
左梅直接每人給了兩千,說:
“呵呵,乾脆現在就給吧,省的到時候,還要翻包。”
彩雲不客氣就接了過來,對著娘遞過來的責備的眼神,翻了個白眼。李然和李毅拿著厚厚一摞錢,不知所措,特別是李然,眼圈都紅了。拿過李毅手裡的錢,和自己的放在一起,遞到娘手裡說:
“都給伯孃。”
“好吧,我就替你們先收著,等你們大了,再還給你們。”
娘說著,從裡面又抽出四百,給李然和李毅每人兩百,讓他們當零花錢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