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怎麼了？”學院長老恭敬地站在一個角落裡。

“沒什麼大不了的，坐下吧，我有個故事要跟你分享。”古月波眯了眯眼睛，緩緩說道。

“你的下屬要全神貫注地聽！”學院長老選擇坐在離族長最近的座位上。

部落首領古月波開始了他關於人祖的故事。

有人說——

自從人得了他們的名字，制服了規則蠱之後，他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他們抓到一個長壽蠱。

規則蠱，一圓一方，協同工作，可以俘虜天下所有的蠱，長壽蠱並不是什麼難事。

人祖用長壽蠱找回了青春，又變成了20歲。

但現在規則蠱說：“人類，你雖然制服了我們，但每次你命令我們的時候，都會增加一個規矩。”

蠱蟲繼續說道：“我們可以幫你抓到長壽蠱，這是第一命令。我們的新規矩是，我們不會為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抓到同一個蠱。”

也就是說，如果人祖想再次抓到長壽蠱，那兩部規則蠱也無濟於事。

人祖點了點頭，別無選擇，只能接受。

他吩咐了第二道，“那麼，除了長壽蠱之外，請你把世界上其他的一萬蠱都給我抓走。”

規則蠱得到這個命令，蠱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將宇宙籠罩在內。蠱蠱化作一個巨大的廣場，覆蓋了偌大的世界。

一個方格和一個圓形一起形成了一張巨大的網，籠罩了整個世界。

當他們再次縮小，回到人祖時，除了長壽蠱之外，世界上所有的蠱都被俘虜了。

人祖大喜過望，有了這個，所有的蠱都屬於他了，從此他就是世界的統治者！

可是他一開網，嗖的一聲，大量的蟲子飛了出去，規律蠱辛辛苦苦抓到的蠱，全都逃走了。

當人祖收網時，只剩下五個蠱。

“這是為什麼？”人祖大吃一驚。

規則制度回答他：“人類，這個世界有一萬多蠱，擁有各種能力。你沒有力量或知識，你怎麼能制服他們？我們只能替你抓蠱，要制服他們，你就得靠自己，讓他們為你工作。”

接著他們又補充道：“這是你的第二條命令，所以我們要增加第二條規則和規定——從現在開始，我們一次只能為你抓一隻蠱。

人祖只能點點頭，小心翼翼地開啟網，只露出一個小縫隙。

剩下的五隻蠱看到這一幕，大喜過望。

他對力量蠱說：“力量蠱，當年你離開我了，你有什麼遺憾嗎？如果你現在屈服於我，我會把你的自由還給你。”

力蠱道：“人類，你錯了。我離開不是因為我不能，而是因為我想留下來。你想制服我，但這是不可能的。我只屈服於那些比我強的人，但你是不可能的。”

不過，我們可以再交易一次，把你的青春給我，我會暫時服從你。

人祖聞言不捨，他剛剛找回青春，是不是又要失去青春了？

但他渴望力量，他知道有了力量，他會變得更強大，生活會變得更輕鬆。

而且，憑藉實力，他可以制服更多的蠱。

於是，人祖接受了，並與之達成了第二筆交易。

人祖一下子變成了中年人，蠱的力量從網中飛出，落在了人祖的肩膀上。

人祖有實力，信心十足。

他對智慧蠱說：“智慧蠱，當年你離開我，你有什麼遺憾嗎？如果你現在屈服於我，我會把你的自由還給你。”

智慧蠱說：“人類，你錯了。我離開不是因為我不能，而是因為我想留下來。你想制服我，但這是不可能的。我只屈服於那些比我聰明的人，而你並不比我聰明。不過我們可以再交易一次，把你的中年給我，我暫時服從你。”

人祖聽了這話，拒絕再做同樣的交易。

他更珍惜自己的生命，他也知道，一旦出賣了中年，他就剩下老年了。沒過多久，力量和智慧蠱就會再次離開他，就像上次一樣。人祖不肯交易，卻又不想放過智慧蠱。

智慧蠱急了，不情願地讓步，“好了，人類，你贏了。這次我輸給了你。只要你告訴我你用什麼方法抓我，我就認輸，不從你那裡拿走人何東西，任你支配。”

聽到這話，人大喜過望，還沒等規則蠱阻止他，他就說道：“我用規則蠱抓了你。”

智蠱聞言笑道：“我記起來了，所以這些蠱才叫規則制度。哈哈，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名字，你就不能再抓我了。

說著，它化作一道閃光飛走了，消失在了稀薄的空氣中。

規則制度蠱開始抱怨，“人類，我們早就告訴過你，我們的名字應該只有你自己知道，而不是別人知道。否則，我們會被別人利用。瞧瞧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智蠱知道了我們的名字，那就麻煩了。”

人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智慧蠱騙了。他很痛苦，因為他知道自己失去了使用規則和規則捕獲智慧蠱的唯一機會。

說到這裡，古月波的故事也就結束了。他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學院長老。

學院長老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他早就聽說過人祖的故事，但從古月波的口中，卻有了更大的意義。

他的目光閃閃發光，他的心明白。他衝著古月波微微鞠了一躬，恭敬的說道：“族長，你是在用這個故事打個比方？方圓為智蠱，宗族為人祖。雖然人使用規則和規則蠱抓住了智慧蠱並設法將其困住，但智慧蠱最終逃脫了。”

說到這裡，學院長老頓了頓，想了一會兒，才看向古月波。“族長大人，你要我放開方圓，不要再逼迫他了？可是他越來越過分了......”

古月波打斷了學院長老的話，伸出手，示意他坐下說話。

學院長老坐了下來，聽見古月波嘆了口氣，“你，領悟力還是高超的，是個聰明人，很容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可惜你對形勢的把握還太小，只能看到眼前那一小塊土地。我告訴你，學院是小事，宗門才是大事。”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怕其他學生被方圓重壓，最終失去心中的火焰。呵呵呵。”古月波搖了搖頭，指著學院長老，“你想多了。”

“你覺得宗族在做什麼？僅僅依靠你的學院來培養新人？當然不是，每個學生的背後，都有他們的父母、長輩和朋友。只有有了這些人的支援、鼓勵、期待，我們古月一族的新生代，才能有心中的信心和動力。”

“方圓確實屢屢超出我的預期，他有一絲出類拔萃的優秀。我一直在暗中觀察方正，方圓的敲詐勒索早就知道了，就讓他繼續吧。用他來訓練方正、莫北和赤辰這些拙玉。這件事情上有很多優勢，至少這一輪的學生擁有前幾季中最好的戰鬥技巧。”

學院長老擔心道：“可是族長，過多的跨欄也不好，會壓碎玉石的。尤其是方圓現在有了酒蟲，這蟲子對一個一階蠱師來說，可是可是有很大的幫助。我擔心在一階階段，在方圓的壓制下，誰也沒能扭轉局面。

“那就讓他們無法扭轉局面吧！”古月波哼了一聲，表現出一個當權者的風度翩翩，冷酷無情，“這點小小的挫折，有什麼關係？比死亡更可怕嗎？有家長輩的支援，如果還缺乏動力，那麼他們連玉都算不上，也沒有培養的價值。宗族每年都有大量的新生進入學院，所以如果這個賽季沒有成功，總會有下一個賽季。至於古月方正，從明天晚上開始，我就暗中訓練他。”

“以族長親自教導，那還真是古月方正的福氣。”學院長老在適當的時機舔了舔他的靴子。

古月波的表情柔和了下來，他看向學院長老，吩咐道：“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學院長老的原因嗎？寬容點，我知道方圓侵犯了你的尊嚴，讓你受辱，但你真的要對一個晚輩這麼算計嗎？”

“我知道方圓有些早先的智慧，但他還是個年輕人，容易魯莽。如果不是這樣，他就不會在公共場合傷害警衛，讓你陷入困境。他當時內心很生氣，這是可以理解的。從被譽為天才到平民，對族人發怒是很正常的。”

“他其實很幼稚，你可以從他試圖隱藏酒蟲中看出來。如何隱藏酒蟲？他還沒有成熟，還是天真無邪的，不要把他當成一個可怕的存在。把他比作智慧蠱，我對他的評價太高了。至多，他有一些小小的智慧，但缺乏真正的智慧和知識。如果他默默地隱瞞自己升到中層的事實，或接受了班長之位，那真是心機深重。”

“族長，你的意思是？”學院長老挑了挑眉毛。

“我想說的是，方圓對族人不滿，所以讓他去發洩自己的怒火。一隻螞蟻向大象吐口水，大象會在乎嗎？情緒是用來發洩的，而不是裝在裡面的，所以一旦他發洩完，他就會自然而然地融入宗族。我們古月一族從第一代創立以來，已經有近千年的歷史了。有無數人對宗族不滿，但最終他們中有人設法推翻了宗族嗎？

“宗族不僅僅是規則制度，還有血緣關係和親屬關係。人祖想用規則制度來捕捉智慧。然而，他不僅輸了，而且還告知了規則和條例的智慧。這個故事有深刻的意義——規則是死的，但人是活的，關係是深厚的。如果只懂得用規則制度來抓人，只會增加怨恨，讓方圓與族人更加疏遠。方圓只是一個c級，如果運氣好的話，幾十年後他還是一個低階的族長老。不過他還是古月方正的孿生兄弟，你現在明白了嗎？”

“明白了！”聽到古月波的最後一句話，學院長老頓時意識到了。

“嗯，如果一個家庭只有規則制度，那麼這個家庭就是一堆死物。但如果你加上血緣關係，它就會活著。古月波點點頭，“還有一句話，我要你記住。”

“請告誡我，族長老大人。”

古月波目光遙遠，望向窗外的月亮，“大海能容納萬河之水，大是因為它的容量。當一個人能夠寬容和寬恕許多其他人時，他就是偉大的。記住這一點，然後離開吧。”

“是的，部落首領，先生，您的下屬告辭了，”學院長老離開大廳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