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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狂風襲來

“你肯定偷偷挑撥離間了,對吧!”

“沒有哦,但是奶奶懲罰嬸嬸了?怎麼懲罰的?”

溫德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那個穿著白西裝的金髮青年聽到這話,咬緊了牙關,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見狀,阿豪偷偷從別人酒桌上抄起了兩個空酒瓶,一左一右藏在了背後的包裡。

他感覺情況有點不對。

“這不重要,關鍵是你說不是你乾的。

那為什麼你和那個人來家裡後,馬上就發生了這種事。

我媽和奶奶的關係,明明已經緩和很多了!”

“誰知道呢,也許是你媽又惹奶奶生氣了吧。

我確實沒見到奶奶,莊園裡的人都能給我作證.”

“別說這種廢話了,你今天最好給我把話說清楚了!既然不是你,那就是你帶到莊園來的那個男的,他是誰?!”

剛準備隨便編個瞎話的溫德突然看到了話題的中心人物,阿豪,他正鬼鬼祟祟的靠近這裡。

溫德一愣,瞎話突然卡在了喉嚨裡,說也說不出來。

金髮青年帶來的兩個小弟,其中一個注意到了溫德的異狀,順著目光,一下就看到了阿豪。

他馬上用手指了一下,並喊道:“詹姆少爺!就是他!那個和溫德少爺一起來莊園的人.”

名叫詹姆的金髮青年,立馬發現了正鬼鬼祟祟靠近的阿豪。

他看向了溫德,:“是他嗎?他是誰?”

“額,一個朋友.”

“那天你們到底幹了什麼?”

“不想告訴你,你幹嘛不去問你媽?”

“媽的,肯定就是他乾的,給我打!”詹姆帶的兩個手下立馬衝了上來。

溫德想上來幫他,卻被詹姆攔住。

阿豪準備先戰術躲閃一下,卻突然感覺側腹被人狠狠踢了一腳。

他一個趔趄,倒了下去。

還撞翻了旁邊的一個酒桌,酒水撒了他一身。

客人的尖叫聲持續傳來。

阿豪有點懵,發現詹姆的一個小弟不知為何突然從正面出現在了他側面,還給了他一腳!他從地上抓起了一個酒瓶,在起身的時候丟了出去。

被輕鬆躲過了。

他把包裡藏的兩個酒瓶也丟了過去。

全都沒命中。

嘖,阿豪打架的經驗很少。

對面那個人獰笑了一下,把手指捏的咔咔作。

然後他的頭就被一個酒瓶暴擊了。

“砰”他徑直倒了下去。

是深淵酒吧的酒保乾的,他向阿豪挑了挑眉。

“乾的漂亮!”

隨後阿豪和酒保一起衝向了另一個人。

扭打間,他們很快就把這人放倒了。

阿豪向溫德和詹姆看去。

發現他們打的極有章法,攻防有度,感覺都像是練過的。

阿豪突然大聲說:“別讓他們在這打架,大家趕緊幫忙來勸個架.”

本來都圍著看戲的客人們,聽到這話就順勢圍了上去。

溫德順勢離開了打鬥,他本來就不想打。

“冷靜一下,別打了”“就是,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詹姆被撲上來勸架的人拉住,眾多的手扒在了他身上。

在發現很難用武力掙脫後,他突然停止了掙扎。

他睜大了眼睛,怒吼著說道“狂風,聽我號令!”

在沒人能看到的地方,他心中的門豁然洞開,風的力量在其中凝聚。

“吼啊啊啊!”霎時間,狂躁的風憑空升起,在混亂的酒吧裡肆意呼嘯穿行。

離詹姆越近的人,感受到的風就越烈。

“嗚哇,這是什麼?”

“哪裡來的風?”

阿豪感覺面前好似吹來一陣颱風,吹得他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把包舉起擋在了自己面部,雙腳用力撐在地上,但還是感覺自己在不住的後退。

滿場的桌椅被吹的亂飛。

混亂的人群四處亂竄。

風漸漸消散。

金髮的青年在原地氣喘吁吁。

“詹姆!你瘋了?”

“呵呵呵哈哈哈,怎麼樣,這是你這輩子都無法擁有的能力。

你這種廢物,就算把你這酒吧做的再大,又怎麼能和我們比?”

溫德一個箭步上前,當頭一拳,又和詹姆廝打在了一起。

阿豪趁著沒人注意到他,從包裡掏出了香水瓶。

繞到詹姆背後,對著他的頭狠狠砸下。

隨著砰的一聲,香水糊了他一臉。

詹姆倒還硬挺,沒有倒下。

他抹了把臉,震驚的看向了阿豪。

“這t什麼?”

隨後他感到一陣奇異的眩暈感襲來。

鼻子前縈繞著一股令人極度安心的氣味。

他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

呼,阿豪氣喘吁吁的看向溫德:“怎麼樣,解決了!”溫德啐了一口唾沫到地上“厲害!不過他怎麼暈的?沒看懂.”

“被香暈的,哈哈哈哈,滿屋子我香水的味兒你沒聞到?‘’“真t逼你這玩意兒,還能當武器.”

“我也沒想到,不過現在怎麼辦?”

阿豪轉頭看去,整個酒吧一片狼藉,桌椅都被吹飛,酒瓶和酒水灑了一地。

部分霓虹燈都一閃一閃的明暗不定。

大部分客人都已經跑了,剩下在酒吧裡的幾乎都是溫德的員工。

“糙他奶奶的,這下我可是損失慘重了.”

“你快去解決一下子吧.”

走之前,溫德上下掃視了一眼阿豪“嗯,你還好吧,受傷了嗎?”

阿豪摸了摸側腹,有點痛,除此之外似乎還好。

“沒什麼大礙,你呢?”

“幾乎無傷!”

溫德笑著去收拾殘局了。

損失慘重的可不止是溫德。

嘶,阿豪扶著腰,尋了一處亮堂的地方,開啟了揹包。

探索間,他的手被玻璃碎片淺淺的滑了一道。

——今天準備交貨的香水幾乎全碎了,唯一沒碎的一瓶也砸在了那個金髮青年臉上。

哎。

他嘆了口氣,是之前被一腳踢倒的時候,他摔倒的時候就感覺揹包裡的香水瓶碎了。

他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後背。

沒有傷口。

還好揹包和自己的衣服夠厚。

他找了個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來坐下。

邊喘氣,邊看著溫德指揮他的店員們打掃。

正在他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麼再搞點原料的時候,他聽到了忽高忽低的笛聲從遠處傳來。

是阿加迪的治安官。

在一切結束的時候,他們終於到了。

“怎麼回事?這裡發生了什麼!”

一個頭戴寬簷矮帽的治安官闖了進來,震驚的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

“有傷者,趕緊安排醫療署的人來.”

他回頭說道,隨後指向了店裡還站著的所有人。

“至於你們,都跟我走吧,調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