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7章 真實的奇才降臨

此番,系統並未再度刁難齊慕言,普外科選單成功開啟。

普外科(源自英語Department of General Surgery)在華國被譯為普通外科,實質上可視為綜合外科,堪稱外科學體系中最為龐大的分支學科,其涵蓋的病種繁多:包括肝臟、膽囊、胰臟、脾臟、胃腸道、甲狀腺、乳腺等。系統不僅實現了跨學科交融,更研發了一系列新型裝置器械,並推動了多種新技術的發展。

當齊慕言點選進入普外科選單時,不禁愕然,僅普外科疾病的分類便不下幾十種,涵蓋先天缺陷疾病、炎症類疾病、創傷性疾病以及腫瘤性疾病等多個類別,而腫瘤專案位居末尾,若要逐一提升這些科目等級,至少需完成五千餘例普外科手術。

面對困境,坐以待斃自然不是良策,唯有勇往直前。系統是在新婚之夜獲得的,其中多少蘊含著童鈺的一份付出,不能就此輕易放棄,老丈人的胃癌,他決心一定要治癒。無論生活多麼艱難,他都不曾抱怨命運不公,在校園、在西北荒漠的戈壁灘,他始終堅韌向前。疾風勁吹,壯士豈能因一時之困而止步不前!

勤奮之人無暇懈怠,齊慕言的行動感染了創傷骨科新來的醫生和研究生們,他們紛紛投入艱苦的鑽研之中。能夠進入三甲醫院的,幾乎皆是學霸級人物,而學霸的優勢就在於他們的不懈努力與拼搏。

“齊老師,急診室有情況。”正當齊慕言有些犯困之際,手術室的護士前來喚醒他。在學校走廊多年擺攤的經歷讓他明白,點滴恩情足以打動人心。

為了確保自已能在手術室獲得實踐機會,他常為手術室的小護士、護士長買飯、送飲品,雖然花費不多,但這份心意卻得到了認可。經過短短几日,手術室的護士們都對他關懷備至,使他未曾錯過任何一場手術。

儘管醫院在外安排了宿舍,但齊慕言從未在那裡住宿,自始至終都堅守在手術室。護士長對他的刻苦精神尤為讚賞,甚至特意在男護士休息室增設床位供他歇息。

“主任,我想跟您商量件事,鑑於我們醫院外科實力雄厚,這次進修對我而言極為寶貴,我想嘗試進修其他科室,您能否幫我協調一下醫院方面?”

“好哇,這事我批准了。你想學什麼呢?關節還是脊柱?”富國安推測齊慕言可能想學習其他骨科專業。

“我都想學,另外還想加上普外科!”

“什麼!普外?你竟然還能做普外科手術?說說看,你能操作哪些普外科手術?”

“普外科的頸部疾患、乳腺疾病以及血管問題,諸如甲狀腺瘤、闌尾炎及各類疝氣等基本手術,我都能熟練操作。”齊慕言這些日子在系統訓練中未曾鬆懈,畢竟系統是他真正的導師,至關重要。

“哇!”富國安瞠目結舌,半晌未能回過神,心中滿是震撼。這哪裡是人才,簡直是天縱奇才、鬼才。有些手術,他自已都未曾涉獵。

“好,我先向院長請示一下,估計沒什麼問題。”齊慕言離去後,富國安喃喃自語:“我大外科從沒這般錘鍊過人,這簡直就是個異類。”

出於謹慎考慮,富國安果真前往院長辦公室,親自向院長彙報此事。院長同樣出身於普外科,聽聞之後,同樣感到萬分驚奇。

“照你這樣說,恐怕他真是個異類。”

“那,院長,這事兒到底行不行呢?”

“行,不怕他學,只怕他學不會。傳達我的指令,所有手術科室都要對齊慕言開放,包括婦產科。我倒要瞧瞧這位異類究竟能走多遠,若能培養出一位超級醫生,我們醫院定能在華夏名聲大噪,甚至威震海外RB!”

這正是學者應有的胸懷,更是一種境界,一種豪情!

一天二十四小時,齊慕言上午還在關節、脊柱手術室忙碌,下午就轉戰到了普外科手術室。原本一天他僅能勉強休息六小時,如今更是驟減至四小時,且還是累積起來的。

面對步步緊逼的系統,齊慕言絲毫不敢鬆懈,只有完成進修並透過執業資格考試,才能進入大醫院工作,並且那時未必會有如今這樣的條件,醫院全面開放所有手術供他觀摩實踐。

在醫院最高層的指示下,各科室都不敢馬虎,積極配合。在普外科的一場脂肪瘤切除手術中,普外主任親自主刀指導:“齊醫師,較大脂肪瘤切除後,放置橡皮引流條並施以加壓包紮,創口需採用連續縫合法閉合,務必確保無死腔殘留。”

普外科主任不失時機地調侃骨科,試圖拉攏齊慕言:“有沒有興趣轉來普外科?骨科那些手術粗獷單一,缺乏技術含量,過幾天我帶你做一個高位胃潰瘍切除術,那才真正體現技術含量,骨科那種粗獷手法實在乏味,技藝精湛的木匠也能揮幾下斧頭。”

富國安一聽,不禁怒火中燒:“胡說八道,這也太過分了,他竟然把醫生比作木匠!魯班和華佗沒恩怨吧,幹嘛不分割領域合作?齊慕言,普外科整天不是切除腫瘤就是擺弄腸道,全身上下都是糞臭味!”

齊慕言苦笑著沒有回應。富國安也意識到自已失言,為自已剛才的脫口而出感到尷尬,連連咳嗽掩飾。不巧的是,他一不留神竟把魯班和華佗的時代背景弄混了,兩人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

齊慕言只能報以苦笑,未置可否。而富國安也為自已的失言略顯尷尬,不住地乾咳起來。

連續無休的疲倦中,齊慕言卻絲毫不敢放鬆,僅僅兩月光陰,陽光已成了他的奢侈。臉龐上交錯著青紅印痕,那是口罩緊束的痕跡。

“齊慕言醫生在哪裡?”雲蘆在宿舍裡四處尋覓。身為進修醫院管理的一員,他歸去後或將被調至衛生局任職。

“此刻他或許正在手術室內忙碌,我也有許久未見他身影。”與齊慕言同住一室的內科主任如是說,表示齊慕言僅回來過寥寥數次。

數日後,雲蘆再次尋找齊慕言,“還未回,估計他又在手術室吧。”

“這小子,是不是打算玩失蹤啊。”雲蘆邊調侃邊撥通了電話,“齊慕言,你現在在哪呢?”

“哦,雲院長,我正在手術室。”

“快出來,你的執業證還想不想要了?是不是連考試都不打算參加了?我現在在外科樓下等你。”

面對即將到來的考試,齊慕言竟一時疏忽。短短十分鐘內,他從普外科疾奔至創傷骨科,向富國安主任請假。儘管如今齊慕言幾乎各類手術都能接手,但他終究還是隸屬於創傷骨科編制。

“主任,我要外出幾個小時,我們醫院院長找我有事。”

“趕緊去吧,我準你幾天假,去欣賞一下我們這裡的壯闊大海。明晚科室有個活動,你務必參加,都已經好幾個月了,我還未請你正式吃過一頓飯呢。”齊慕言卓越的表現,已令富國安萌生挽留之意,早早將其視為自已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