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剛到辦公室,同事就圍了過來。
“喲,寧傑你悶聲幹大事啊.”
宣潤擠眉弄眼,一臉壞笑。
“難怪直接拒絕了我們的介紹,看來是心有所屬啊.”
朱曉琳失落的聳聳肩。
“寧傑,能告訴我們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麼?”
程華平胳膊肘碰了碰寧傑的肩膀。
寧傑對於同事的詢問表示迷茫:“大清早的,你們在說什麼胡話?”
院長一臉八卦的湊了過來:“寧傑,只要你按時上班,其他事我們不會干預.”
寧傑還是一頭霧水。
直到看到了工位上的超大束鮮花。
外包很精美,但裡面插著五顏六色的鮮花。
這顏色,令寧傑想起了太清。
“喵~”正巧響起了一聲貓叫。
隨後,太清赤焰貓踩著貓步進來了。
它抬著腦袋,翹著尾巴,優雅的走了進來。
闖入眾人的視線時,眾人的注意力全然被它吸引。
“哇,好花的貓貓.”
愛貓人士朱曉琳過去抱起了太清赤焰貓。
寧傑剛得到太清,還不知太清的性子,趕忙看了過去。
卻見太清安靜的臥在朱曉琳的懷裡。
朱曉琳笑得合不攏嘴:“這隻貓貓和寧傑收到的鮮花很相似啊.”
說著,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樣,兩隻發光的眼睛猛然看向了寧傑。
問道:“寧傑,它叫什麼?”
朱曉琳一開口,眾同事便齊齊看向了寧傑,一臉期待。
萬眾矚目時,寧傑忽而有一種奇怪的慌感。
緩緩道:“太清…”“什麼?太清?!”
眾人果然大失所望。
朱曉琳眉頭緊皺:“不妥不妥,我果然不該相信你的審美,你這名字取的太具有古感了.”
摸了摸太清的腦地啊,又看了看旁邊的鮮花,脫口而出:“要不叫花花吧?”
這一刻,偌大的辦公室內,除了寧傑之外,大家達成了攻勢。
從此刻開始,太清更名為花花。
工位上的鮮花是長青派送來的。
裡面還有一封感謝信。
大致內容就是為了感謝寧傑將應從焉送了回去。
等應從焉康復了,她會親自登門拜謝。
“應從焉?!!”
程華平看到了信中提到的名字,頓時兩眼放光:“就是江蓬口中的美麗師姐?”
一群人八卦的越發起勁:“寧傑,你什麼時候和應從焉交往的?”
“應從焉是不是真的和江蓬說的一樣美若天仙?”
“話說,應從焉是從事什麼工作的?家住哪裡?你們什麼時候會進行下一次約會?”
“……”寧傑藉口要去上廁所,逃也似的離開了辦公室。
他轉而去了住院部。
江蓬沒再鬧了。
蕭行正守在這裡,看到寧傑過來:“這個江蓬有一種謎一樣的靈性,昨天鬧了一天,到晚上忽然很聽話的睡下了,一直到現在情緒很穩定,不怎麼鬧了.”
“不鬧就好.”
寧傑一開口,靜坐的江蓬猛地起身。
衝了過來,隔著門問道:“寧傑小友,我師姐怎麼樣了?”
“她沒事了.”
寧傑說道。
“謝謝你,你真是我的大恩人,等我師傅回來了,我一定會和師傅說明這些,讓師傅帶你去蓬萊島.”
“好的,你先好好休息.”
寧傑隨口應道。
離開的時候,蕭行很詫異:“你不會真的去那什麼如州灣看應從焉了吧?”
“你覺得呢?”
寧傑沒有明確表明。
“我覺得你就算想去也不可能去啊,如州灣離臨洲市太遠了,他說的那什麼地方存不存在都不一定.”
……這個月輪到蘇諾青休月假,一共一週的假期。
蘇諾青和朋友在市區聚了個會,準備再坐車回家。
去車站的時候,大巴剛好要走,急急忙忙衝上去,才發現車上全是學生。
蘇諾青站在車門口愣住了。
“要發車了,快找個位置坐下.”
司機催促了句。
蘇諾青看了看,車子後面全部是學生,索性坐在了車頭唯一一個單人座上。
這個單人座與車子行駛方向相反。
對面坐著寧昭和鄭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