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大家沒事吧?”
見到師弟師妹們回來,時萱鬆了口氣,按照師尊教導的那般例行詢問大家的情況。
一位比時萱還早進入內門,但因為時萱是宗主親傳必須得叫時萱師姐的師弟說道,“無礙,路上遇到一隻頗為難纏的金丹中期妖怪,幸好遇到百樂教下來歷練的道友相助。”
“嗯,師姐你們都搜到哪了,我們都打完了你們都沒來。”
這句話頗有責怪的意思。
時萱心中暗暗補了一句:搜到對方大本營了。
只是現在有百樂教的人在場,他們是不可控因素,也不可能聽外宗的人調動。
如果他們知道了大妖的藏匿地點,為名為利,都說不準會直接打過去,在不知道那隻大妖實力的情況下貿然動手,就算動手的是人百樂教,他們青雲宗的弟子也難免不會受到波及。
而且現在的情況似乎是,青雲宗的現外門弟子徐筱被那妖怪抓來當人質了。
所以時萱只能對這條線索閉口不論,而是轉移話題道,對著百樂教看起來領頭的那人行禮,“怪我沒照顧好師弟師妹們,還是多謝百樂教的各位道友出手解難,之後如果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定竭力相助。”
現在沒辦法,先把大家帶離這個是非之地才對,順便暗中提醒一下眼前這位,就當她竭力相助了。
“不必客氣,出門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況且這兒是修真界和人間界的交匯處,難免有些亂,這位道友無需自責。
在下百樂教弟子白無茗。”白無茗做起自我介紹,稍後扭頭給隔壁的女子一個眼神,稍有嫌棄地看向隊伍最後方的小弟子,非常無奈地轉過頭來對時萱說道,
“在下眼下著實有個不情之請。”
多半跟那個弟子有關。
“白道友但說無妨。”時萱雖然入門後幾個月大多數時間都在閉關,但也沒少學修真界的禮儀,加上有慕風容打的基礎,應對東洲的人文風俗禮儀這些基本沒問題。
“這位是我們百樂教的小師弟白無缺,雖然跟著我們出來歷練,但總歸修為太低了些,在外應對妖獸時難免分神,要是道友願意幫忙照顧幾日,實在是幫了我們的大忙。”
這下是個人都知道,他們是想要甩掉這個最弱的包袱,將這個拖後腿的累贅丟給時萱照顧。
時萱倒是聽出了其他的意思,“幾位道友能處理掉難纏的金丹中期妖獸,這照顧無缺道友的問題似乎是順手就能解決。”
“師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百密一疏,是個人總有分心的時候,百樂教對我們可是救命之恩,而我們只是幫忙照顧一位弟子而已。”
說話的,是被百樂教在妖口救下的一位師弟,他在指責時萱磨嘰和推脫,在他看來,時萱是沒經歷危險不知道這救命之恩多可貴。
只要時萱應下,他欠下的恩情也就一併還了,孰輕孰重他分得清。
而且被幫忙的還有其他師兄弟,所以他很確定其他人和他站在一條線上,所以才敢站出來。
時萱看了看自已的師弟,又看了看白無缺,才對著白無茗說道,“道友可方便私底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