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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誰的軟肋

張小海想得很明白:這一單做完一勞永逸,人也不能搞死搞廢就行。

既然韓氏不能易主,撈幾個錢花花總是要的,可眼下想把事情做得沒有痕跡還是需要從長計議,韓沉確實太謹慎了。

而且這種事情錢少了也沒人願意冒險,韓鈺摳摳搜搜的也搞不出多少錢。

兩人事還沒商量完,李凌電話來了。

張小海眉頭皺了一下,還是按了接聽鍵,語氣瞬間轉換:“怎麼了寶貝,想我了,我這邊還沒結束呢?”

李凌嬌嗔又發嗲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老公你怎麼還不回來,我一個人睡不著。”

韓沉嫌惡地皺了皺眉,他雖然浪蕩,但始終覺得李凌俗氣,眼下再看她對張小海這膩歪勁,著實有點受不了。

張小海翹著個二郎腿夾著煙哄著李凌:“今天晚上會很晚,有正經事忙,你先睡,過兩天帶你去逛街。”

“好,你說話算數,那你別忙太晚了,我先睡了。”

電話掛了後,張小海把手機放桌上,冷笑了一聲:“虧韓志塘還惦記了那麼久,現在這女人想甩都甩不掉,以為有多難搞定,不過如此。”

對付女人這方面,連韓鈺都不得不佩服他舅舅,花言巧語那一套玩得爐火純青,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要不是被韓沉坑了進去了一年,他何至於淪落於此,當年在韓氏也是獨當一面的人物。

他和他媽全靠他撐著。

張小海還惦記著樓下有個女人在等著他,交代韓鈺:“你自已也小心點,別把我暴露了,韓沉實在搞不定,就從他最在乎的人入手,你也想想他還有什麼軟肋是我們不知道的。”

說起軟肋,韓鈺倒是得了點啟發,他拽住準備起身的張小海說了聲:“等等”

韓鈺忽然想起了韓沉曾經喜歡過的那個女孩,他曾在公司地庫看見他們擁吻,也曾在奶奶家跟她有過幾面之緣,他從未見過他哥對一個女孩子那麼上心那麼溫柔。

可惜最後因為跟寧可訂婚分手了,韓沉為此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他跟寧可搞到一起後,也零零星星聽寧可抱怨過韓沉壓根不碰她,不知道是為了哪個女人守身如玉。

現在想想,當年的那個叫夏焱的女孩不知道能不能算是韓沉的軟肋。

聽說嫁給了賀總的太子爺,那個在圈子裡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跟韓沉以前關係匪淺,他是不大懂這幾個人之間有什麼糾葛,但好像李凌比他知道得更多一些。

畢竟她曾經還做過董事會秘書長,生意上的事總歸比她這個閒人知道得多。

“小舅舅,你說的這個軟肋搞不好還真有,現在嫁給賀家的那個女人,叫夏焱的長得又純又欲,以前韓沉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飛了,你記得我還跟你說過我在停車場撞見過他們接吻,那親得叫一個火熱,那女人雖然嫁人了,但韓沉應該對她還念念不忘。”

張小海也在努力回憶這麼號人:“嫁給賀家了,那應該也是個有錢的,幾個億不在話下,這小妞找個途徑打聽打聽,也許是條路子。”

“你回去問問李凌,她那時候在董事會做秘書長,對這些人應該比我熟,你也知道我都進不了公司,瞭解的情況有限。”

“李凌知道?”張小海眉頭皺了皺,轉念一想說道:“也對,那騷貨以前不是一直惦記著韓沉,一心一意想爬他的床,肯定對韓沉的事情瞭如指掌,我怎麼把她給忘了。”

韓鈺倒是有幾分擔心:“李凌不會臨時反水吧,她以前可是對我哥死心塌地,我二叔一直打她的主意,她都不為所動,別到時候把我們賣了,這事能讓她知道嗎?”

“放心,她現在對我死心塌地,說白了愛情能值幾個錢,再說這事真被捅破了天,總要有個替死鬼吧,她不是正合適?”

兩舅甥不知不覺又商量了快一個小時。

韓鈺笑著打趣張小海:“舅舅不早了,樓下還有一個等著你呢。”

“行了,我走了,你別暴露行蹤,最近這段時間別去別墅找我了,我有事會通知你,咱們還在這兒見面,先打牌掩人耳目,李凌那邊我來搞定,你再想辦法弄點錢,我那哥們可不輕易接活。”

韓鈺點點頭,兩人一般不會同時離開,張小海先走了。

他拿著手機左翻右翻,想著再從哪裡能搞到錢,張小晴那邊肯定是沒多少了,韓志恆倒是多少能哭點,韓沉不讓他進集團,他這個老爸對他多少還有點愧疚,手稍微一鬆都比他媽那幾個子強,韓鈺想著實在不行回奶奶哪兒死皮賴臉再哭點。

畢竟能不能翻身就看這一回了。

*

夏焱自從懷孕後最大的變化就是嗜睡。

晚上不到十點就要上床睡覺,而且中午也經常犯困。

賀東揚靠在床頭用IPAD處理工作,他現在基本不加班,週末一定在家裡陪老婆,工作能線上就不線下,能電話就不用一定當面,一切以媳婦兒為主。

夏焱挨在他身邊睡得香甜,他偶爾空出一隻手無意識地摩挲她的臉,滑滑的,懷孕後好像稍微胖了些,臉上愈發紅潤。

誰能想到幾年前風流不羈的賀公子如今成了老婆奴,還要靠在安全套上做手腳騙老婆提前幫他生女兒呢?他自已都覺得自已多少有些無恥了。

他看著懷孕後的夏焱整個人變得更漂亮了,面板白裡透紅,人也更柔和了,嬌嬌軟軟的,越來越黏他,有的時候晚上說夢話也會喊“老公”,賀東揚心裡每天都像抹了蜜一樣甜。

以前總愛熱鬧的人,現在卻總願意待在家裡,他開始理解為什麼中國人最樸素的幸福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

夏焱在他身邊,他總覺得心安,這種幸福不是所謂的利益財富可以相提並論的。

是融入他骨血的眷念,無法割捨,一想到會分開就生生地疼。

夏焱之於他是乍見之歡,更是久處不厭,是愛人,更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