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大喊道“你們他X的都是木頭啊,現在人都在咱們自己地盤挑事了你們還不出手,都他X的給我上,誰要是敢給老子逃走,我廢了你!”
李文遠話音一落,這些人就抄著身邊的刀棍向他們攻擊了過來。
顧競大手一揮所有人手中的長刀和鐵棍都被他吸了過來團成了一個鐵球,沒有了武器顧清明這邊處理起來就容易了很多。
他動作迅速的先給幾個塊頭大的和異能者用注射槍遠距離給他們打了肌肉鬆弛劑,很快幾個人都倒在地上,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害怕了起來。
顧清明緊接著又拿出兩把手槍對準了這些人,他們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起來,對峙了一小會兒有幾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企圖從側面趁顧清明不注意逃走,結果還沒跑出去幾步就被顧清明幾槍打倒在地,槍槍爆頭。
這下也算是震懾住了其他人,再也沒有人敢耍什麼小心思了,顧清明拿出了顧競提前做好的金屬繩把這些人一個個都綁了起來。
元寶那邊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套在了姐姐的身上,然後把她抱到了安全的地方後就跑到了顧清明的身邊跟著他一起把這些人牢牢的綁了起來。
處理完之後顧清明拿出一瓶靈泉水和元寶一起回到了他姐姐的身邊,然後讓元寶把這瓶水慢慢的喂進了他姐姐的口中,元寶沒有問這是什麼水,他相信這兩個人,既然是給他姐姐喝的那一定是對他姐姐有幫助的。
一整瓶水喂完之後他的姐姐明顯精神狀態好了許多,身上一些青紫的痕跡也都消失了,只有一些比較嚴重的傷口還在,但是已經不流血了。
元寶看到姐姐的狀態明白是顧清明那瓶淡金色水的作用,於是他跪在顧清明的面前向他磕了一個頭發自內心的說了聲謝謝。
他的姐姐也是一個十分聰慧的女孩,知道這是她和弟弟的救命恩人,所以也想給恩人磕個頭說聲謝謝,但是被顧清明給制止住了。
另一邊顧競對上李文遠簡直就是單方面的虐殺,不管他逃到哪裡顧競一個閃現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用帶著尖刺的金屬手套猛烈的向他砸來,拳拳到肉,次次見血。
李文遠能感受的出來顧競是在折磨他,並不是想直接要了他的命,所以他害怕極了,邊抱頭逃竄邊求饒著,但是顧競連理都沒有理。
甚至他越是求饒顧競下手的力度就越狠,李文遠的身上全是被刺出來的血窟窿,到最後他甚至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喘著粗氣,顧競才放下了手中的拳頭。
然後他卸下了李文遠的胳膊和大腿,把元寶叫了過來,指著如死狗一般的李文遠說道“元寶,最後由你來動手,你來替你的姐姐報這個仇!”
元寶聽到顧競說的這句話眼淚“唰”的一下流了出來,這兩個神仙哥哥怎麼會這麼的好,就像是他一直一直祈禱著能出現一個英雄拯救他和姐姐的那個幻想突然照進現實一般。
他忍不住緊緊抱住了顧競,在他的耳邊說了聲“哥哥,謝謝你!”,然後拿起了顧競遞給他的匕首走到了李文遠的身邊。
此時看到躺在地上如一攤血肉的李文遠時元寶的情緒反而平靜了許多,他的內心彷彿有另外一個聲音在跟自己對話“元寶,從今天開始你也要變的強大,你看看,原來你覺得無法戰勝的惡魔其實在強大的人面前就彷彿是一個螻蟻,他並沒有那麼可怕,只是在你的軟弱對比下顯得十分強大罷了。”
隨後他舉起手中的匕首在李文遠的臉上劃了好多刀,又把傷害了他姐姐的那雙手和身體的某個器官拿刀都割掉了。
匕首不太大所以他在切斷那雙手的時候費了一些功夫,也確實折磨了李文遠一番,讓他生不如死哀嚎不止,都弄好之後他轉身對顧競說道“哥哥,我能提一個小小的請求嗎?”
看到顧競同意後他認真的說道“我不想直接結束他的生命,我覺得這樣太便宜他了,就把他扔進喪屍堆裡也感受一下被啃食的滋味吧。”
顧競聽後點了點頭,,然後叫來了顧清明給李文遠打了一針李老的特效藥劑,不是肌肉鬆弛劑,而是一個可以放大疼痛感官的藥劑。
打上這個藥之後人的痛覺會擴大無數倍,但是生命體徵卻並不會受到任何惡影響,反而會一直保持清醒,直到流進身體內的最後一滴血才會死亡,堪稱凌遲的進化版本。
藥劑果然有效,打上沒一會兒李文遠就開始撕心裂肺的哀嚎了起來,顯然他的疼痛被放大了數倍,已經讓他承受不住了,不想聽他鬼哭狼嚎的聲音,於是元寶撕開了李文遠身上的衣服塞進了他的嘴裡。
因為李文遠的事情顧競和顧清明深刻的認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不能太過於心軟,第一次就發現有問題的人一定要及時的解決掉,不能給他們繼續作惡的機會。
如果當時他們能直接解決掉李文遠和他的小隊,也許元寶他們就不會遭遇這樣的事情了,所以他們決定把這個作惡多端的團伙全部殲滅掉一個活口不留。
顧清明先上外面把越野車拿了出來,然後元寶打下手幫著顧競把這些人都捆在了一起,拖到了外面後綁在了越野車後面的拖鉤上面。
顧清明沒有上車,元寶的姐姐剛剛告訴他除了自己以外還有好幾個女孩子被關在了後面的籠子裡,所以處理李文遠這些人的事情就交給了顧競和元寶,顧清明回屋子去救其他人了。
顧競車開的並不是太快,但是對於被綁在一起的眾人來說還是走的很艱難,有幾個甚至倒在了地上一路就是被拖行過去的。
顧競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停下了車,元寶把繩子從拖鉤上解了下來,顧競拿出兩把刀給了元寶一把,兩人在這些人身上劃出了好多又長又深的傷口,沒一會兒鮮血就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