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會這樣?”
黑之花整個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看著這些。
原本。
在這之前她覺得自己可以吃定這些。
可當她真的看到這一幕之後,黑之花整個人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
甚至是一時之間,黑之花整個人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才好。
要知道。
她可是帶了上百號人前來。
結果這才多長時間,自己的上百號精銳全都被解決了?
而唐飛倒是根本都不管黑之花到底怎麼樣。
見到她這般模樣,唐飛表情玩味隨之走了過去。
“黑之花,你讓我很失望啊。”
“本來我以為你能夠做出什麼讓我大為震撼的事情。”
“可現在我這才發現,是我自己想多了。”
唐飛說到這裡,整個人不由唏噓兩聲。
不得不說。
唐飛這般態度,倒是看的黑之花感受到了一種惡狠狠的羞辱。
此刻。
黑之花則是奮力想要辯解一番。
可當她話才剛剛開口,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腦袋上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她的腦袋。
“你要殺我?”
黑之花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看向唐飛。
對於黑之花如此,唐飛卻微微聳了聳肩表情很是玩味。
“沒錯,難道說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不得不說。
唐飛的這番話,倒是來的讓黑之花整個人始料未及。
可即便如此,黑之花還是輕咬著嘴唇連忙開口。
“不,絕對不可以。”
“唐飛,我警告你。”
“我乾爹可是八面佛,你膽敢對我下手,我乾爹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八面佛?
一聽到這裡,唐飛倒是有些意外。
怎麼了?
這黑之花的背景如此強悍的嗎?
這一點,在原著之中倒是並未交待出來。
但仔細想想。
倘若黑之花背景不夠強悍的話。
那麼,甫光又為什麼要找她進行合作呢?
腦海中想到這些。
對此,原本很多一些想不通的事情變得豁然開朗起來。
而就在唐飛的心中還在暗暗尋思著的時候。
反而是黑之花一陣得意。
“哼,要我說這個傢伙最終還是害怕了。”
“知道我乾爹的厲害,他是絕對不敢動我的。”
黑之花一陣得意。
對於這件事,其實黑之花則是頗為期待。
然而。
正當黑之花的心中還在暗暗思索著這些的同時。
反而是唐飛的臉上則是洋溢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旋即,唐飛毫不猶豫直接扣動了扳機。
至於黑之花,在倒下的那一刻腦海中還在不斷的回想著。
“這怎麼可能?”
“不,這根本不應該啊。”
儘管黑之花的心中是這麼尋思的。
但她最終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
很快的,黑之花就已經徹底沒有了氣息。
而一旁,熾天使不由說著。
“飛哥,她乾爹可是鈦國的八面佛啊。”
唐飛笑而不語。
反倒是許正陽,則是一臉平靜。
“你覺得,我們飛哥會害怕嗎?”
強龍不壓地頭蛇。
就算對方真的是八面佛了又能怎樣?
唐飛的心中想到這些,更是不免覺得多少有些好笑。
如果說,對方不來的話也就算了。
但對方真的來港城的話,那麼自己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對方徹底解決掉。
腦海中想到這些地方。
此刻。
唐飛目光如炬,甚至是打量著眼前整個人眉頭微微上挑。
“就這?”
“鬧了半天,你們還真是會玩啊。”
“不過,我倒是很想和八面佛好好過過招。”
畢竟。
港城這邊現在稍微厲害一點的對手幾乎都被唐飛給打垮了。
剩下的那些,要麼投靠唐飛,要麼就要面臨唐飛無窮無盡的追殺。
試問,這樣的局面又怎麼會不夠清晰呢?
但越是如此。
唐飛神色一動下意識的朝著眼前看著。
良久之後。
唐飛則是緊盯著眼前。
“先回去,有什麼事情到時候再說。”
……
與此同時。
西九龍重案組之中。
韋定邦整個人臉色越發難看。
“這個甫光真的這麼過分?”
“而且,他們還聯合了鈦國的八面佛打算搞事情?”
隨著韋定邦這話說完,身邊眾人則是連連點頭。
當前這些,幾乎是完全明擺著的事情。
可接下來,到底應該如何處理?
別的暫且不說,對於整個港城警方而言。
毫無疑問,這絕對是一種巨大的挑戰。
然而。
正當韋定邦的心中還在暗暗尋思著這些之際。
反倒是身邊的陳三元,見到韋定邦這麼憂心忡忡下意識說著。
“長官,不然這件事幹脆找唐飛幫忙好了。”
找唐飛?
不知道為什麼。
當陳三元說到這裡,她的俏臉更是不由紅了起來。
而韋定邦此刻正在想著這件事,對於陳三元的表情倒是並未察覺。
但別的不說,陳三元這番話倒是給了韋定邦一定的啟發。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些?”
韋定邦這才慢慢回過神來。
很顯然。
韋定邦對待這些倒是多少有些意想不到。
饒是現在這樣。
韋定邦連忙表示:“那還等什麼,馬上給唐飛打電話。”
說起來,現在警方和唐飛的關係有些微妙。
一邊是白,另外一邊是黑。
按照道理來說,兩者之間不應該是這種相處模式的。
可事實的真相就是,兩邊不光相處的還不錯。
甚至於,現在有些事情雙方都可以叫對方幫忙。
而這一切,唐飛更是功不可沒。
當然。
港城之中還是存在著一定的阻礙。
但這樣的阻礙,其實在唐飛的干涉之下更是完全不復存在。
此時,韋定邦的心中忽然意識到了這一點。
良久之後。
韋定邦下意識的朝著眼前打量著。
沉寂許久之後,他隨之看著當前臉上更是多了一絲玩味的笑。
“對啊,只要找唐飛出面的話。”
“那麼想要處理好這件事根本不在話下。”
韋定邦的心中這麼一尋思。
不得不說。
其實在韋定邦的心中倒是對於這一點越發迫不及待。
正當韋定邦還在暗暗思索之際。
反而是身邊的人見到韋定邦如此連忙開口。
“長官,根本聯絡不到。”
什麼情況?
這番話,倒是著實讓韋定邦很是不理解。
這到底怎麼可能呢?
怎麼好端端的,就是聯絡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