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回憶起了宮尚角練功時的樣子,一招一式都極為嫻熟,將招式與心法融會貫通。
“可以試試,執刃大人不是也學過風花雪三大家族的功法嗎?就和他試試。”上官淺拿起自己的劍,眼神瞬間變得犀利。
金繁站在一邊手搭在刀上,害怕上官淺要對宮子羽不利。
“不用那麼緊張,只是簡單的切磋。”上官淺露出了一絲和藹地笑,但是她執劍的姿勢卻讓人不得不擔憂,畢竟她可是有前科的人。
上官淺可是從不會讓自己陷入絕境,就算是現在宮門安逸,還是會堅持和宮尚角一起練武。
“開始吧。”
上官淺催動內力,利劍對上了宮子羽的刀刃,寂靜的庭院發出了兵刃相接的聲音。上官淺身法輕盈,進攻猛烈,一時間宮子羽被打壓住了。
“上官淺,不是讓你和執刃大人比試。”上官淺就是故意的,不管是當初還是現在宮子羽可是讓她受了不少委屈,上官淺咬唇,不經意間在宮子羽的胳膊上劃了一刀。
“對不起,看來我的內功心法不適合使用清風九式劍啊,真是可惜啊!”上官淺嘆了口氣,小臉上寫滿了憂愁。
“上官淺,傷害執刃可是重罪是要受罰的。”
“是嗎?我不知道,而且剛剛我們不是在練習劍法嗎?這只是他技不如人自己受的傷。”上官淺回懟著金繁的話,眼神中帶著瞧不起。
云為衫關心的看著宮子羽的胳膊,這件事其實也怪自己,是自己提議的。“我來給你上點藥吧。”
“上完藥還需要繼續嗎?”上官淺好奇的問道,自己還是知道輕重的。
“不繼續了。”云為衫知道上官淺不懷好意,臉上寫滿了擔憂。
“繼續。”宮子羽拍了拍云為衫的手示意她安心。
轉頭對著上官淺眼神犀利,震懾人心,拿出了自己上位者的姿態,冷漠的說道:“上官淺,你再下暗手,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本來這套功法就和自己的內功心法不和,自己沒有理由學,也沒有理由幫云為衫的忙,宮子羽竟然還敢要挾她。
“宮子羽,我可沒本事和你練,自己實力不夠,練功誤傷是正常的事可不要怨我。”上官淺不服的說道,如果宮子羽的實力很強根本不會受傷。
“明天我再來。”上官淺轉身離開了這個令人生氣的地方。
“角公子,收到訊息,徵公子去了苗疆一帶。”
宮尚角接到訊息,想著宮遠徵是真不讓人省心。
“苗疆一帶極為兇險,我們這次前去也需注意多加小心。”
“是。”
“客官,是要住宿?”
徐言晗點了點頭,“三間房。”
“夫人,我們這邊有些危險,還是讓你的夫君和你住一間房吧。”這些年也不是沒遇到夫妻分房,最後害怕半夜鬼叫的。
“那兩間。”徐言晗思考了一下說道,半夜宮遠徵說不定會發神經和那些蠱蟲玩,自己要看好他。
“晚上,你和我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