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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金蠶蠱毒

在金復的帶領下,徐言晗順利的進入了徵宮的醫館,“元胡,丹參,川烏,無名草,冰蓮子。”徐言晗找著這些藥材。

“就在這煮一下,回到徵宮不方便。”徐言晗和金復說道。

宮遠徵聞到了藥味,笑著走了出來,明知故問道:“怎麼藥效開始發作了?”

徐言晗無視宮遠徵的問題說道:“既然知道你現在不去女客院落找人,在這和我磨嘰什麼?”

“我哥讓我在這待著,你去和我哥說。”

“你說宮尚角?他現在和上官淺在一起,我不好透露。不過宮子羽也是你哥,要不你去找他?”

宮遠徵聽到前半段話有些生氣,聽到後半段話著實被噁心到了,“我的哥哥只有宮尚角。”

“那你還不去女客院落查嗎?”

宮遠徵咬了咬牙,喊道:“金復跟我走。”

看著徐言晗快要煮好的藥材,說道:“趕緊喝了,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待在醫館裡。”

徐言晗盯著宮遠徵看著,眼神中透露著一股怨氣,一飲而盡,“走吧。”

宮遠徵好像對徐言晗的行為很滿意,抬腳離開,不過看著徐言晗走路時的步伐不穩,額頭的冷汗順著臉龐滑下。

宮遠徵握住了徐言晗的手腕,摸著脈象,“內力紊亂,體內氣息交雜,看不出來有別的情況。”宮遠徵有一絲不解,這個毒看起來不簡單。

“趕緊送我回房間,已經確定你屋裡的那個是無鋒細作了,快去女客院落找人。”徐言晗拂開了宮遠徵的手。

看著徐言晗漂浮的步伐,宮遠徵將徐言晗背了起來,但是根本感受不到重量。

“謝謝,徵公子了。”

宮遠徵急衝衝地趕到女客院落,“通知所有新娘出來。”

“徵公子,這不合規矩。”聽到這話,傅嬤嬤帶著一群侍女趕來。

“規矩。”宮遠徵嘲笑地吐出這兩個字,直接無視傅嬤嬤,走向大堂。

看著底下站著的各種各樣的沒人沒有一絲心動,現在只剩下煩躁,他哥在和上官淺待在一起。

“人都到齊了?”

“都到齊了。”

“一個一個上前,我要複查一下你們的身體情況。”宮遠徵說這句話的時候,犀利的眼神掃視著新娘們。

依據徐言晗的身體情況,他不信那些魅和魍會沒有反應,應該提前去看一下何昕的身體情況。

即使謝維語和餘沐極力的隱藏自己的脈象,但是在宮遠徵面前,這些就是徒勞。

宮遠徵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指著謝維語和餘沐說道:“抓起來。”

“徵公子,毫無緣由的抓我們,不怕和江湖大族發生矛盾嗎,再說這件事可經過執刃大人的同意了?”餘沐說道,演的倒是真像。

“呵,抓你還需要別人同意?”宮遠徵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

金復看著宮遠徵的指令已經開始行動了,可是金復不是對手。

“廢物。”

宮遠徵看著謝維語說道:“你應該就是魍吧!”宮遠徵親自動手,可他低估了對手,即使毒發還有一戰之力。

一支響箭發出。

宮尚角在屋內聽到了宮遠徵的響箭聲,“遠徵。”宮遠徵急忙趕去女客院落,上官淺看到後跟著追了出去,“公子,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遠徵弟弟有危險。”上官淺猜著說了出來,能讓宮尚角如此慌張的也只有宮遠徵了。

看到一片混亂的女客院落,以及纏鬥的四人,宮尚角立馬上前。

“哥。”宮遠徵驚喜的喊道,沒想到他哥來的這麼快。

上官淺眨了眨眼,小動作可愛極了,調笑著說道:“遠徵弟弟,小心哦。”

“上官淺。”謝維語吃驚的說道,餘沐也看了過去。

上官淺勾起嘴角,笑著看著謝維語,說道:“無鋒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然後一腳踢飛了謝維語。

“毒發好受嗎?”上官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像是在嘲諷這些自投羅網的人。

宮尚角揮手讓身邊的侍衛動手,“抓起來。”

事情解決後,宮尚角雙唇緊抿,低沉的嗓音中包含著怒氣,說道:“誰讓你私自行動的。”

“你想想最近又是違反宮門規矩,又是私自行動。我不是讓你在禁閉室待兩天嗎?怎麼又不聽?”

“哥。”宮遠徵看著發怒的宮尚角,不敢發言。

“沒有受傷吧。”宮尚角關心的問道。

“沒有。”宮遠徵的身上其實有些傷,但是怕宮尚角生氣沒有說。

宮尚角在江湖闖那麼多年,一眼就可以看出宮遠徵話中的真假。

上官淺溫柔的說道:“還是先回角宮細說吧,我給遠徵弟弟拿一些藥膏。”

“哥,我沒想到她們毒發後實力還挺強的,而且當初你在忙。”宮遠徵沒好意思說宮尚角在和上官淺待在一起。

“下次做事前找我商量一下,不管什麼時候。”

“嗯。”

“那之後怎麼處理這些無鋒細作?”

“等回徵宮再說。”宮尚角注意的看著宮遠徵身上的傷口,和青紫處。

“公子。”上官淺拿著藥膏走了進來,宮遠徵連忙將身上的衣服穿好。

“你進來不知道敲門嗎?”宮遠徵又開口懟道,反正一見到上官淺宮遠徵的嘴就沒閒過。

“遠徵弟弟,我們都是一家人,不用如此見外。更何況我剛剛還幫了你呢,遠徵弟弟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呢?”

宮遠徵的視線投到了宮尚角的身上,可是宮尚角卻避開了宮遠徵的視線。宮遠徵轉頭看到了上官淺微笑著的樣子,臉上還有著一絲期待。

宮遠徵臉紅了又紅,低聲說道:“謝謝。”

“遠徵弟弟,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耳朵不好就割掉。”宮遠徵可接受不了上官淺的調笑,惡狠狠的說道。

上官淺笑出了聲,然後挑著眉,輕聲說道,語氣裡滿滿的挑釁:“遠徵弟弟的武功還是在練練吧。”

“哥,你管管她。”

“你的武功確實要在練一練。”宮尚角維護著上官淺說道。

宮遠徵聽到這話咬咬牙,忍下了自己的怒火。“嗯。”

“你屋裡那個新娘我已經派人去了抓了,宮門可能會為你安排新的新娘。”宮尚角看著宮遠徵認真的說道。

“我不想再選新娘了。”宮遠徵的撅了撅嘴。

宮尚角看著宮遠徵沒有說話,但是眼神裡卻是好奇。

宮遠徵趁著夜色回到徵宮,卻發現何昕的房間已經一片混亂。“我們已經抓住無鋒細作了。”宮遠徵來到了徐言晗的房間,看著癱倒在床上的徐言晗說了一聲。

“嗯。”徐言晗的聲音虛弱到無,原本紅潤的下唇,已經被咬出了鮮血。

她的面容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蒼白的臉色近乎透明,徐言晗現在沒有一絲力氣搭理他。

“你先描述一下症狀,我看看怎麼解毒。”宮遠徵此時也不吭聲了。

“金蠶蠱毒……我……現在身體有嚴重的……撕咬感。痛……每次發作時間都是……一天一夜。”徐言晗吞吞吐吐的說出了這些話,意識逐漸消散。

宮遠徵用匕首劃開了徐言晗的手腕,鮮血一滴滴落在地上,“血很活。”

宮遠徵隨意地給徐言晗包紮了傷口,就向醫館跑去。“人參,冰蓮子,金蔓,葛根……”

宮遠徵掰開徐言晗的嘴,將藥倒入徐言晗的嘴裡,說道:“你先試試這藥可不可以緩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