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頭捂著腦袋,有些不解地問到。
“老大,這兩天你總說帶我們吃香的喝辣的.”
“這背後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要找誰,也和我們兄弟們說一說唄、”“能夠在這金域城府裡面居住的人,應該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吧.”
老大看了一眼其他的小弟,見他們的眼裡都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他沉吟了片刻,開口說道。
“我和你們說,但是你們都把嘴巴給我閉嚴實了,不能出去胡說八道,知不知道?”
小弟們連連點頭,老大才繼續說道。
“梁家,你們都聽說過吧.”
“之前梁家和姜府的衝突,你們知道嗎?”
小弟們一臉蒙,不明所以地看著老大。
“都是一群沒見識的玩意兒!”
“不過也是,上流社會的事情,你們不清楚也是應該的.”
“一個多月前,一次慈善拍賣晚會上,姜浩做戲讓梁家的小少爺賠了很多的錢,不僅如此,他還把梁少爺給暴打了一頓,現在還在醫院裡面待著呢.”
“這梁總當然要給自己的兒子出氣!”
“所以他才讓我一定要給姜浩一個教訓.”
小平頭又問。
“那我們是在這兒賭姜浩嗎?”
老大白了他一眼。
“當然不是.”
“姜浩那邊自然有梁總處理.”
“我們要找的是從姜家出來的女人.”
“梁總說了,姜浩打了他的小兒子,他就要讓姜浩也付出沉痛的代價!”
其實梁靖康之前在姜浩身上吃癟之後,心中已經對他多了幾分顧慮。
因為姜浩和姜府現在發展正盛,他本來想要徐徐圖之,等到姜府一旦有什麼問題,立刻上去狠狠地踩一腳。
而讓他突然想到開始對付姜浩的原因是他兒子的命根子……廢了!梁少爺自從上次進入醫院之後,就一會子沒有出去過。
醫院中所有的檢查都做過了,但是並沒有表示出梁少爺的身體有任何的問題。
梁少爺又是個花天酒地,玩兒慣了的紈絝子弟,既然沒查出什麼毛病,身體上的疼痛也慢慢地消失了,所以他便偷偷地跑出了醫院。
這位梁少爺一出院,他的那幫狐朋狗友們立刻給他辦理了一個歡迎會。
而這個歡迎會的地點正是綠源市最大的夜店。
再之後,這位素了一個多月的梁少爺自然是給自己來了一個全套的服務。
就在他花天酒地,喝了一晚上,勞累了半宿之後擁著懷中美女,中午醒來想要再來一發的時候。
變故突然發生了。
他硬不起來了。
而且不僅僅硬不起來,美女用盡了渾身解數,梁少爺的兄弟還是連一點點的反應都沒有。
梁少爺立刻被嚇麻了。
他連滾帶爬地衝回醫院,醫生檢查之後告訴給了他一個非常不幸的訊息。
梁少爺腎精虧損太過嚴重,這輩子都不能夠再行魚水之歡。
梁家到他這一代,斷後了!梁靖康得到這個訊息之後,更是差點兒把醫院給砸了。
可是沒用,醫生們也說不出病因。
只說梁少爺可能是太不節制,所以‘累倒了’。
梁嘉康氣急,差點兒把梁少爺打死,但是自己兒子做的孽,他就算是恨死了,也得幫忙擦屁股。
所以梁嘉康帶著兒子去找醫生,但是因為這病太過羞恥,不能對外明說,他找的都是一些私人醫生或者中醫偏方。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
省城梁家家主的兒子早逝,這些年一直想要拼二胎,可惜年紀大了身體不行。
如果他遲遲沒有兒子,就必須從旁系中過渡一個過來。
梁靖康的兒子是其中最有競爭力的人選。
所以梁靖康絕對不會讓自己兒子失去生育能力的訊息宣揚出去。
不過,倒還真的讓他找到了一個老巫醫。
那巫醫還真有幾分本事,他看出了這位梁少爺在夜店的那晚風流只是誘因,真正的原因是他的腎臟和下體受過外傷。
不過可惜的是,他只能看出病因,卻治不好他的病。
巫醫這話一出,梁靖康立刻聯想到了姜浩的身上。
他當時就把身邊所有的東西都給砸了,揚言要讓姜浩付出代價!但是姜浩之前表現出的種種卻讓他十分忌憚。
就在此時,梁嘉康得到了姜浩出門去省城的訊息。
他立刻找了一群小混混,讓他們去堵姜浩的家人,而且必須是女人!既然姜浩讓他兒子不能人道,他就讓姜家的女人受盡折磨!其實姜浩當時雖然動手了,但是他下手十分隱蔽,只不過是用銀針在梁少爺後背對應腎臟的穴位上紮了一針而已,連針眼都看不出來。
只不過是梁嘉康一直不相信兒子就這麼廢了,而那個巫醫又正好說中了他的懷疑,所以他便把所有的怒氣都遷怒到了姜浩的身上。
這也算是巧了。
但是這些個中緣由他都沒和那小混混老大說,只是說要找人出氣。
小平頭看著老大遞過來的手機照片,突然驚訝的誒了一聲。
“老大,你看剛出來的那個女人像不像是照片上的人?”
老大立刻來了精神。
這兩天,他們都要等瘋了。
“對,就是她.”
“準備動手.”
下平頭有些遲疑。
“老大,這可是金域城府,我們真的要在這門口動手?”
就在他們猶豫的這幾秒鐘,孫思洋抓著外套衝了出來,正好停在白芷柔的身邊。
“老大,來人了.”
老大煩躁地扒了扒頭髮,冷聲說道。
“不等了,一個老頭一個女人,把他們抓上車我們就走.”
“我這兩天看了,雖然金域城府的安保很嚴格,但是他們總共的人數不多,等他們趕過來的時候,我們都開車走了.”
“把頭套都蒙上,別讓監控拍到你們的臉.”
七八個小混混齊聲應是,戴上頭套就衝下了車,對著白芷柔和孫思洋衝了過去。
白芷柔下意識的動作就是把手中的紫檀木盒子藏到身後。
那幾個小混混立刻拉扯他們的胳膊,就要把他們往麵包車上拽。
白芷柔和孫思洋雖然不清楚對方為什麼動手,但是也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輕易地帶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