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是走一步,看三步。
但是他們姜總,是走一步,看一百步。
姜浩都到大氣層了,那些人還在原地發呆呢!周澤成和姜浩明白彼此的意思,但是其他人不明白啊。
眾人一頭霧水地看著姜浩,就在他們準備再次提問的時候,幾個西裝革履的人從大門處走了進來。
他們身後的助理手上還拎著一個大大的公文包。
這是?周澤成急忙把他們迎了進來。
“小李,你怎麼在這兒?”
“之前你不是說要去省城開會,沒時間來參加醫斗大會嗎?”
孫思洋看到其中一個人,開口問道。
孫思洋雖然叫對方小李,但是對方可是省城二院的副院長李澤豐。
孫思洋曾經在省城二院擔任院長,當時李澤豐只是一個小小的住院醫,孫思洋對其有提拔之恩。
後來孫思洋被調任京城,李澤豐也透過這麼多年的經營,爬到了副院長的位置。
所以李澤豐在孫思洋麵前,永遠都是小李。
李澤豐連忙對孫思洋拱了拱手。
“孫老見諒,之前我的確是有重要的會議.”
“但是姜總的一通電話讓我改變了想法,省城的會議已經讓其他人去參加了.”
孫思洋頓時來了興趣,視線在李澤豐和姜浩的身上游走了一圈兒。
“什麼電話?”
李澤豐有些疑惑地看向姜浩。
“您還沒和他們說嗎?”
姜浩直接拿過其中一個記者的話筒,揚聲說道。
“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說吧.”
“醫斗大會舉辦的初衷,是為了讓醫者們互相切磋.”
“輸者需要離開醫療行業的規則,是從五十年前的一場比鬥開始的,如果有興趣,可以去調查瞭解一下.”
“這則規定的開始,也是因為醫鬥比鬥規則其中的一條.”
“贏者可以制定對輸者的懲戒.”
“如果雙方勢均力敵,比鬥不過是同職業的惺惺相惜,結果自然皆大歡喜.”
“但是如果有一方醫術不佳,是招搖撞騙的騙子,輸者則要離開醫療行業,結果自然讓人大快人心!”
姜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有記者已經在手機上開始搜尋起來了。
不一會兒,所有人都找了姜浩說的那個五十年前的一場比鬥。
五十年前,正是國家百廢待興之際,也是人民剛剛啟蒙,社會邁入現代化的重要節點。
當年,人們還相信封建迷信,中醫和巫術,算命,跳大神等民間風俗之間的緊密關係深入民心。
不少走街串巷的赤腳醫生被人當做是招搖撞騙的騙子,但是真正的騙子卻被迎進門去,喝什麼符水,用亂七八糟的毒蟲毒草入藥。
小病治成大病,大病重傷不治。
以至於後來,中醫被所有人所質疑。
當時,有一位鄉野郎中,他在治療一位患者的時候,患者家屬又找來了一位所謂巫醫。
其實就是個貨真價實的騙子。
騙子巧言令色,收了錢之後,瞞著郎中給患者喂下了符水,說三日可愈。
好巧不巧的是,那符水中的東西和郎中開的一味藥相剋,病人就此亡故。
郎中大怒,發起醫鬥。
由於患者家屬在當地還有一些威望,所以對方不得不從。
比鬥結果可想而知,騙子慘敗。
郎中只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讓他永遠不得再從事醫療行業。
至於患者家屬是怎麼處理那個騙子,就不得而知了。
由此,開了口子。
中醫們紛紛挑戰那些所謂的巫醫,騙子,能宣揚包治百病的中藥販子。
中醫獲勝之後的唯一要求就和之前的那位郎中一樣,敗者永遠不得行醫。
但是這一利用規則肅清醫療行業的本意,到最後就慢慢演化成了這般不堪的模樣。
眾人恍然,他們只知道醫鬥比賽的規定,但是並沒有細究過。
姜浩見狀,繼續說道。
“所以,一開始的規則就是可以由贏者制定敗者懲罰,我並不算違規.”
“這些國外的專家學者都是各領域,各病種的教授,如果讓他們就此離開醫學界,未免有些太過浪費.”
“所以我的要求是,讓他們和國內的醫院簽訂合同,在國內醫院留任八年.”
“這八年內,他們的關係和所有的醫療成果都歸屬國內,八年後,合同到期.”
“不管是想要自願續期還是要去別的地方,任何人都沒有理由阻攔.”
姜浩話音剛落,現場一片譁然。
他們終於知道這麼多的院長,副院長是哪兒來的了!是的,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鐘,他們把這些人的來歷都調查清楚了。
好傢伙,全都是各大醫院的副院長,院長,最低也是個主任級別的。
不是網友們神通廣大,是百度百科上全都是他們的資訊。
謝老讚賞地笑了。
孫思洋也明白李澤豐為什麼放棄在省城領導面前露臉的機會,也要趕過來了。
今天到場的國外醫療組中的成員都是在國際上有名號的,他們在各大學術領域的研究報告,論文不計其數,其中影響因子過百的更是不計其數。
簡單地說,剛剛來到這裡的那些院長副院長們所在的醫院,平時根本請不到這些教授。
就說約翰,他只差一步就成為g院的終身教授。
終身教授意味著什麼?全球所有知名醫院的終身教授加起來也不過百!如果他們醫院能夠接收這樣一位醫學權威,日後他們對醫療界做出的種種貢獻都將和他們的醫院掛鉤。
不僅如此,醫院管理,頭部醫療手段,最新醫療技術等等,都能夠得到革新。
這可是實打實的政績,不是什麼在領導面前露臉能夠比擬的。
在場的人都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更加震驚。
難道姜浩早就確定自己能贏,才和這些院長們早早的溝透過,他們才能夠如此及的到來!姜浩對他自己的醫術,究竟有多大的自信,才能夠做到如此地步。
難道他就不害怕對方會找到一位他無法醫治的病人嗎?或者說,他已經到了,不管什麼病都能夠治好的程度?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