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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初次交手吃敗仗

這天夜晚,江凡和黃冒輪值夜班,兩人一直在街道上巡邏直到午夜時分。在這寂靜的夜裡,一切都顯得格外平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他們兩人漫步至城西的一處大院落外,這所院落氣派非凡,卻意外地被查封了。門上貼著大同知府衙門的封條,門口還有衙役站崗。也許是出於職業習慣,黃冒決定上前詢問一下情況。

“老兄,今晚值班呢?”黃冒抱拳施禮,對在門口站崗的一名衙役說道。

這名衙役也認識黃冒,知道他是包拯手下的得力干將,早已名聲在外,於是也抱拳回禮。

“喲,黃大哥,您今天怎麼到這來了。”

“今天輪到我值班巡夜,外面沒發生什麼事,巡邏到這裡,我看這院落相當氣派,怎麼被查封了?”黃冒問道。

“黃大哥,您不知道嗎?這就是老鏢師黃鳳山的住處,蘇大人送給他的,唉!沒想到慘死在此,蘇大人命人把這宅子封了,讓我們日夜守著。”

“啊!!!這就是黃老先生的住處啊。”黃冒聽完守門衙役的話,瞬間想起了叔叔的過往,心裡感覺非常難過。思緒萬千,他想推門進去看看。

守門衙役拉了拉黃冒:“黃大哥,黃大哥,您且慢,蘇大人說了,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能進去,您高抬貴手,別為難小的。”

黃冒在包拯手下做了這麼多年的辦差官,怎麼可能不知道有這個規矩呢?而且大家又都是同僚,不能帶別人為難,所以,他也沒多說什麼,和江凡離開了大門處。

兩個人轉到後院邊,黃毛說:“江大哥,我今天一定要進去看看,我叔叔死的不明不白,我作為侄子,到家門口都不進去看看,說不過去啊。”

“黃冒老弟,你的心情能理解,但是沒有蘇大人的同意,咱倆貿然進去,有點不符合規矩啊。”

“沒事沒事,江大哥,咱倆飛身進去,不打草驚蛇,我進去看看就出來。”

“這個……”江凡猶豫了一會,“行吧,咱們快去快回。”

說完,兩個人“嗖”的一聲飛身跳入院子,兩個人在院子裡小心翼翼的走著,裡面也沒張燈,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看不見。黃冒越走越傷感,要是叔叔沒死,現在還能陪著他在院子裡閒談,現如今陰陽兩隔啊。

走著走著,江凡突然拉住黃冒。

“噓……小聲點,你看那個房間裡怎麼有燈光?”江凡指了指面前的房間。

一看這間房是院子的配房,說是配房,也不小。房間裡隱隱約約有燈光閃爍,江凡和黃冒躡足潛蹤地到了窗子下,就聽見裡面有一男一女說話,細細聽來,能聽到那個女人的淫笑聲。

“死鬼,你接觸那麼多的女人,怎麼總是把我帶在身邊,你都看上我哪兒了啊?”那女子嗲嗲地問。

“嘿嘿嘿嘿,我說美人,大爺我玩過的女人成百,哈哈,他們都不對我的胃口,唯獨你,對我的胃口,你才是我的小心肝兒啊,寶貝兒!”那個男子戲謔地說道。

“你拉倒吧,我有什麼好啊,你哪天變心了,還不知道怎麼對我呢?”

“啊呀,你說的哪話,我對你是真心實意的,你看看這天還早,咱們再玩玩唄,美人兒。”

“等會兒,等會兒,死鬼,我問你個正事,聽說,最近大同府來了位包大人,是專門來抓你的,你不怕嗎?”

那男子一聽,哈哈一笑:“我說美人,你見過我怕嗎?大丈夫敢作敢當,別說小小的包世榮,就是當今皇上來了,惹惱了大爺,照樣殺!!”

“你就吹吧,你啊,就玩兒我行,你看最近官兵查的緊,害怕的不敢出門,所以躲在這吧?”

“胡說,實不相瞞,大爺我在養著他們,時機一成熟,我塞北一條龍就要去收他們的人頭!”男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黃冒一聽,什麼?塞北一條龍!?到處抓不到他,沒想到送上門!沒成想,一走神,刀鞘碰到了門框,發出“哐當”一聲,雖說聲音不大,但屋子裡的人有所警覺,瞬間蠟燭就滅了。

事已至此,反正裡面的人已經察覺,江凡、黃冒轉身跳到院內,拔出佩刀,黃冒喊話:“呔,裡面的賊人聽著,我們是衙門裡官差,識相的,趕緊出來自首,否則,定要你好看!”

一連喊了幾聲,屋裡一點動靜都沒?江凡、黃冒心想,是不是屋裡有小門,兩個人落荒而逃?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開啟,隨即“嗖”的一聲,一把凳子飛出來了,這下把他倆嚇一跳,好在兩人身手敏捷,身子一歪躲過去了。

緊接著,一個碩大的身影奪門而出,右手提著明晃晃的鬼頭刀,站定在江凡、黃冒二人前面,再看這人,黝黑的面板,一身腱子肉,一臉的橫絲肉,臉上還有條疤,凶神惡煞地盯著江凡、黃冒。

黃冒攥著刀,惡狠狠地說:“好小子,方才我聽你在屋裡說你就是塞北一條龍,是也不是?”

“大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塞北一條龍!”

“賊徒,拿命來!”黃冒掄刀便砍,緊接著江凡也攥著刀加入戰鬥。

要說這塞北一條龍真是有兩下子,他一個人鬥江凡黃冒兩個人不分伯仲,打到五十多個回合之後,雙方都有點力不從心了,塞北一條龍雙拳難敵四手,也開始略走下風。

再這樣下去恐怕兩敗俱傷!江凡靈機一動,邊打邊喊:“外面的兄弟,別看熱鬧啦,弓箭手快準備放箭啊,塞北一條龍頂不住啦。”

其實外面根本沒有什麼弓箭手,這是虛張聲勢!

塞北一條龍一聽,外面有弓箭手,再打下去要吃虧,於是虛晃一招,“噌”的一聲飛身上牆,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