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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公堂之上殺人滅口

塞北一條龍飛身上牆,逃離了追捕,黃冒剛欲追趕,卻被江凡攔住。

“兄弟,別再追了,我們兩個恐怕不是他的對手。”江凡氣喘吁吁地說。

“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讓他逃走嗎?我們回去怎麼交差?”黃冒疑惑地問道。

“急什麼,屋裡不還有個人嗎?我們把她們帶回去交給包大人一審,還怕查不清這個賊人的底細嗎?”江凡提議道。

黃冒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對啊,光想著抓賊,把這茬忘了。”

兩人快步走進屋內,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難道這個女子趁剛才打鬥之時逃跑了嗎?

黃冒點燃蠟燭,發現那個女子衣冠不整,躲在桌子底下嚇得直打哆嗦。

江凡指著她,厲聲說道:“快出來,把衣服穿好,跟我們走!”

“二位爺,我們要去哪啊,小女子害怕。”這女的還故意賣嗲。

“實話告訴你,我們是衙門裡的辦差官,你和殺人犯廝混,在這被查封的院子裡做一些苟且之事,如今案發,快跟我到案打官司,快,起來跟我們走!”黃冒說道。

這女的並不會武功,更是沒見過辦差官,沒辦法,只好穿好衣服跟著江凡、黃冒走了。

回到衙門之時,天都矇矇亮了,包世榮和包欣早早就起來洗漱。

包大人正在書房查閱卷宗,江凡、黃冒押著這個女子來到包大人面前。

“大人,昨夜巡邏,在黃鳳山老前輩的故居抓住這一女子,據現場檢視,她是和塞北一條龍勾搭成奸!我們把她押來審訊。”

江凡、黃冒把前情述說一遍,包欣就在旁邊,也聽得真真的,一聽到塞北一條龍跑了,頓時拉了臉。

“我說二位帶刀護衛,你們倆到大同第一仗就幹敗了,兩個人抓一個,還讓賊人從眼皮子底下跑了,丟不丟人?這要讓大老爺知道,你們顏面何存?”

江凡、黃冒兩個人氣的臉紅脖子粗,也不好多言語,包欣說的沒錯,就是讓賊人跑了,沒抓到。

包世榮趕緊打圓場:“兩位肯定已經盡力而為,不然不會讓這個賊人逃脫,只怪他太狡猾,下次再遇到他,兩位老兄在打頭陣,肯定不能放跑。”

眼見包大人就都這樣說了,江凡、黃冒也稍微緩和情緒。

黃冒一抱拳,說道:“大人,包師爺說的沒錯,放跑了就是放跑了,是我二人本事不如人家,再讓我們遇到他,我們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拿他。”

江凡也說:“我兄弟說的對,大人,您看這女子怎麼辦?”

事關塞北一條龍,包世榮馬虎不得,馬上傳點升堂。

“啪”包世榮一拍驚堂木,問:“堂下所跪女子姓甚名誰?作何營生?從實招來!”

“小女子白蓮花,就是大同本地人,家中只有一父,在大同府做……做……”女子結結巴巴半天不說話。

“白蓮花,我勸你實話實說,這是公堂,你一弱小女子,不說實話,你是過不了關的!”

“大人,我說,小女子在這裡就是供有錢人玩樂,他們給我錢,我陪他們睡覺。”白蓮花低著頭說。

“好,本官問你,你被抓之時,跟你一起的男的是誰?你們認識多久了?都在大同哪裡呆過?”

“大老爺,他叫什麼,我真不知道,我們是兩個月前認識的,他給我錢,讓我陪著他到處遊樂,有時候在客店,有時候在外面,有時候……”

包世榮聽著有點不耐煩,這都是流水賬,便打斷她說話:“行行行,你別說了,本官問你,這個男子姓甚名誰?”

“回大老爺,小女子真的不知啊,我就是他的玩物,他給我錢,我陪著他就行,再說他長得凶神惡煞的,我也不敢問啊。”

“啪”包世榮狠狠地把驚堂木一拍。

“好你個女子,本官看你瘦弱,心想你說實話就不難為你,沒想到你這般刁滑,來人,夾棍伺候!”

手下衙役拽著白蓮花的手,把夾棍套上,這還沒用刑呢,她就哭喊著:“大老爺,別夾,別夾,我說實話,我全部招供。”

“停停停……”包世榮一擺手,堂下衙役就把夾棍撤下,“你說吧。”

“大老爺,他就是你們要抓的塞北一條龍,我們認識半年有餘了,我跟著他在大同待過,也在塞北待過,據他跟我說,他玩弄了不少女人,手上血債累累。”

“嗯……不錯,本官再問你,這個塞北一條龍叫什麼?住哪?”

“我真不知道他的真名,平常就叫他塞北一條龍,他就住在……”這女子還沒有說完,突然眼神瞪多大,“撲通”一聲,直挺挺的迎面栽倒,再一看,後腦袋被人用大鐵球砸了個大窟窿,鮮血往外噴湧!

就在這一瞬間,江凡、黃冒發現公堂之外有人影晃動,他們倆立刻飛身追出去,還沒到出公堂門,人影便消失在晨光之中。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包世榮和公堂之上的人都大吃一驚,居然有人在公堂之上行兇,這還了得!

包世榮鎮定之後命人把女子屍體收殮,包欣就說:“三少爺,這必然是塞北一條龍所為,害怕這女子走漏風聲,殺人滅口!”

在這之後一連兩個月,案件毫無進展,就連塞北一條龍的影子都沒找到,這還用問,打草驚蛇,這小子不一定在什麼地方貓著不出來。就在這關鍵時候,包拯來信過問案件調查情況,讓包世榮不知如何答覆,要回答一無所獲,豈不辜負三叔的期望和栽培,讓三叔顏面何存?

包世榮著急上火啊,在衙門裡乾著急,沒辦法,最後實在憋不住了,他喊來包欣,江凡、黃冒和蘇元慶,幾人商議下一步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