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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偷情

農閒時節白耀文和村裡的趙栓平一起到口外的草原上買牲口去了,倒騰牲口。低價買回來,能賺點錢就賣出去,或買小的待喂大後自己調教幹農活,也可以賣出去能多掙點錢。

口外白耀文有親戚,出口去草原上買牲口多年了,路上認識的養牲口的朋友也多,買賣牲口可以住親戚家,也可以住朋友家,一走就是個月二十天左右。

白耀文出口買賣牲口了,孩子們上學不在家,黃寶娥一個人寂寞難耐。黃寶娥身材苗條,凹凸有致,性感,頗有姿色。黃寶娥男人不在家,白天賣弄風騷,引起全村光棍老漢們的注意。魏莊村的光棍們夜晚有機會去黃寶娥家串門偷情了!

白天黃寶娥家的牛沒拴牢,跑到赫洪場面吃赫洪的莜麥秸稈,讓赫洪發現把牛趕回黃寶娥院子裡,黃寶娥還和赫洪低聲說晚上早點來串門啊!

晚上,老光棍赫洪早就知道白耀文出口搗騰牲口去了了,個把月不在家。白天黃寶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全村的光棍都在惦記著豐腴的美婦黃寶娥,別去遲了,讓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晚上月光皎潔,赫洪先悄悄來到黃寶娥窗戶下,聽聽窯裡的動靜,看有沒有其他人。從玻璃後窗簾的縫隙裡看到黃寶娥一個人在家。

微弱的煤油燈下,黃寶娥正在縫鞋墊,以打發一個人無聊寂寞的夜晚時光。縫製了一會兒鞋墊,就放了起來,準備去洗洗身子,洗洗舒服點!

然後弄了盆熱水,用毛巾擦拭著胸部,赫洪看的直流口水,全身在充血。

赫洪看沒人,敲響黃寶娥的門。

“誰呀?”黃寶娥問詢道。

“我是你赫洪老哥,開開門!”

“哦!他叔呀!有事嗎?”聽到是村裡的光棍老漢赫洪。

赫洪一輩子沒娶過女人,弄點錢除了自己吃喝,全部給了女人們,有寡婦,有男人不在家的,都要設法勾搭,玩弄一番,過下女人癮!

黃寶娥知道半夜老光棍上門是啥心事。

赫洪聽到嗲聲嗲氣的叫他叔,全身興奮,恨不得馬上撕碎黃寶娥的衣物,撲上去啃食她,蹂躪她。

“嗨!這夜長的睡不著,我有事讓弟妹幫幫忙!”

“啥事啊!這半夜三更的,白天不能說啊?”

“前幾天去城裡買了雙鞋,你試試大小,不合適了去換一雙!”

“唉!給我買的?為啥給我買鞋啊?”

“給你買的,不是給你買怎麼能讓你試呢?”

“找我啥事,還給我買鞋了?”

“進去說!”

“好吧!”

隨後,黃寶娥下身穿了個秋褲,上身穿著背心,並未穿內衣。正擦洗著,要給赫洪開門,就著急的沒穿。

黃寶娥開了門,赫洪進去後,黃寶娥探出頭來在月光下看了看,有沒有其他人發現,隨後關上了門,插上門栓。

黃寶娥說:“啥事找我?還給我買鞋!”

“弟妹你也知道,我身邊也沒個女人,這縫縫補補的我這大男人笨手笨腳的又幹不了,今天跑著追牛把褲襠撤開一個大口子,棉花往外翻。找弟妹給縫縫!”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褲襠。

“哦!這針線活呀!小事,他叔多心了,還用買雙鞋啊!”

赫洪笑了笑,把夾著的鞋放炕上說:“我也不知道大小,你試試吧!我看見城裡好多女人穿的這鞋,順便給弟妹買了一雙!”

黃寶娥在赫洪來之前,已脫去襪子要最後洗腳的。然後坐在炕沿上拿起赫洪買的鞋光腳試穿起來,說道:“他叔你還真有心,這鞋號大小對著哩,試下看咋樣吧?”

赫洪看到黃寶娥的纖纖玉腳想入非非,正想的去觸控下黃寶娥的玉腳。

黃寶娥已經穿上了鞋,站起來說,“這鞋鬆鬆垮垮的,不舒服啊!”

“誰光腳穿鞋了,穿上襪子,墊上你的鞋墊再試試!”

“哦!我著急的試了,倒忘了這事了!”

黃寶娥找了雙新襪子還之前自己納的新鞋墊,穿上,墊上,試了試,正合適也舒服。

黃寶娥高興的合不攏嘴,拍打著赫洪說:“他叔真有心,比我家的有心多了!”

“妹子穿著舒服就行!”赫洪“嘿嘿”色咪咪地笑了起來,笑得很猥瑣。

“他叔,脫下外褲,我看那棉褲撤成啥樣了?咋縫補了?”

赫洪顫抖著激動的雙手解開腰帶脫著外褲。

黃寶娥拿過煤油燈檢視赫洪的棉褲襠。

赫洪看見未穿內衣的黃寶娥的胸膛,溝壑若隱若現,兩座白暫的山峰在煤油燈的照射下隔著背心在裡面晃來晃去!

赫洪下面反應激烈,支稜起來!

黃寶娥看著赫洪翻著棉花白花花的褲襠,也從撤爛的褲襠內看到了赫洪的內褲,還有那內褲裡早已憋不住的硬邦邦的東西支稜著。

黃寶娥羞紅了臉,抬起頭看了看赫洪那粗糙而黝黑的臉狹說:“他叔,你這褲襠撤得太大了,咋能撤成這樣?得脫下來,我給找塊布補上!”

“可能是頂破的!唉!沒女人的日子實在難啊!上頭管不了下頭!”赫洪有點調戲著說。

“他叔,說啥呢!”微弱的燈光下能感覺到黃寶娥嬌羞呢喃的語氣來。

“弟妹,哥憋了好久了,今晚讓哥釋放釋放!”赫洪順手摸了一把黃寶娥柔滑的雙峰。黃寶娥嬌喘了著!

赫洪接過黃寶娥手中的煤油燈放在櫃頂上,吹滅煤油燈。

赫洪抱起黃寶娥把她放到炕上,全身壓在了黃寶娥身上。黃寶娥更加瘋狂地扭動著腰嬌喘著,嘴裡語無倫次的哼唧著。

但黃寶娥的身體很誠實,緊緊地卷著赫洪。

赫洪藉著頂窗灑下的月光,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黃寶娥的衣服,隨即脫光自己的衣物,又匍匐在黃寶娥妙曼豐腴的胴體上。

……

黃寶娥前言不搭後語的呢喃著。兩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響徹在整個窯洞中。

幾十年的老光棍赫洪,確實比自家的白耀文強勁百倍。

老光棍赫洪常說,聽見女人們罵他一聲“死鬼”,骨頭都酥了,從頭到腳化了。和他相好的那些女人都誇他是個親各蛋,罵自己男人是個王八蛋。結果都是拿上親各蛋的錢給了王八蛋了。

窗外赫雲飛來的遲了,看到自己血緣已很遠的本家侄子赫洪和黃寶娥在窯裡面的喘息聲和浪叫聲,只能趴在窗戶下,帽沿跟著節奏敲擊著黃寶娥窗戶的玻璃檔。赫洪和黃寶娥激情燃燒著,並未發覺窗外的聲音。

赫雲飛心想,誰讓自己來遲了,就算來早,自己年紀有點大了,能不能像本家侄子赫洪那樣威猛,會不會也讓黃寶娥爽到極點,死去活來的?那是個未知數!還是不過看看也算沒白來,值了!

第二天上午,黃寶娥院子裡的繩子上掛滿剛洗過的床單、被罩、內衣等等,在耀眼的日光下晾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