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等人連忙回了A國,暫時將荷雨送回雲府,如今只有爺爺那是最安全的。
回到傅宅,傅景深單手抱著雲星,開門,門後一雙銳利的狗眼緊緊盯著門口,待看清來人,興奮的叫兩聲,然後原地表演一個追著尾巴轉圈圈的精彩節目。
雲星抿唇:“啊深,可樂是傻狗嗎?”
怎麼有點蠢蠢的樣子?
傅景深發問:“是,明天送走?”
他依舊把可樂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甚至刨他門口這事死死記著。
可樂的快樂無了。
它停下來,嗚咽一聲,老老實實回狗窩待著。
傅景深變了,他以前很愛它可樂本樂的。
傅景深把雲星哄睡著之後,起身洗澡。
洗到一半,本該在睡覺的雲星突然闖進來,神色緊張:“手不可以碰水!”
浴缸裡的傅景深眉眼輕揚,他隨手拿起浴巾,站起來,隨意將下身圍住,一身溼氣。
雲星嚥了咽口水,杏眸半眯,嘖嘖,這個腹肌,這個美男出浴圖,她……她……她有點扛不住啊……
但是!捂眼她是不會捂的!咳……
傅景深走近她,唇角帶笑,將她抱起,讓她腿腳圈著自己的腰,嗓音低沉:“不睡了?”
他越靠越近,兩人氣息交雜,雲星身子不爭氣的發軟,抬手抵住他:“護士說了,不能碰水!”
傅景深鎖住她的手,吻落在她耳骨上,聲音喑啞:“星星幫我洗?”
完了,他開始叫她星星了,傅景深已經開啟大灰狼模式了!
雲星試圖抵抗:“我不要,你……”
傅景深用她的話堵住她:“護士說了,手不能碰水。”
“那你別洗了……”
“嗯?星星?幫我洗吧?”
“你老實點我就幫你洗!”
按著傅景深的體力,接下來真發生點什麼,不將她折騰到天亮不罷休,她明天還有事要做。
傅景深笑意更深:“好。”
他重新坐回浴缸裡,抬起受傷的手,雲星緩緩給他擦洗身子。
擦到腹部,她停下來,有些害羞,傅景深將一切看在眼裡,勾起笑,下一秒她整個人被傅景深帶到浴缸裡,一個用力將雲星壓在身下,水花濺了一地。
雲星欲哭無淚,老實個屁老實!
傅景深沉沉開口:“星星在害羞?”
雲星抬手將他雙眼捂住,裡面是沉重的慾望之火,燒得她整個人發熱發燙。
傅景深傾身而下。
雲星還顧忌著他的手:“手呀!”
傅景深在她鎖骨上吮吸:“星星先擔心自己。”
“你別……不讓寫……”
話被堵在嘴裡,一室旖旎。
天微微涼,她被尿意憋醒,帶著一絲惆悵,往傅景深的位置伸手:“上廁所……”
沒有回應……
她手往一旁摸了摸,冰冰冷冷,雲星強撐開眼睛,環顧房間一週,沒有傅景深的身影。
她顫著腳下床,解決完問題,走出房間,往書房找了找,依舊沒看到。
雲星下樓,可樂還在睡,楊媽已經起來給他們準備早餐。
她找了一圈仍舊沒看到,跑到廚房,問正在忙碌的楊媽:“楊媽,啊深出去了嗎?”
楊媽正攪著蛋液,回過頭:“沒,少爺他……哎喲我滴娘哎,少夫人怎的不多穿點?”
雲星哪有空在乎這個,她搖頭:“啊深去哪了?”
楊媽想了想:“今早起床,看到少爺往舞室去了。”
舞室?
雲星皺眉,怎麼一大早,跑舞室去了。
她抬步往後院的舞室去,一絲輕柔的音樂從舞室傳出。
雲星緩緩踱步至門旁,傅景深在裡面,一條黑布帶捂起雙眼,踩著音樂的節點編舞。
音樂平和,他的編舞卻帶著深深的痛苦與掙扎,未融進音樂裡又好似將音樂拆分述說透徹。
他踮腳,一個旋轉過後,揚起頭,見不到光的雙眼像是在尋找光。
然後掙扎無果,求而不得,他緊繃著身子,一股殭屍躺之姿,直直往下倒去。
雲星著急:“傅景深!”
“殭屍躺”有多疼,她不練舞但她偶有耳聞。
殭屍躺是戲曲裡很危險的一個表演形式,可傅景深劍走偏鋒,向來喜歡將一些高難的動作融入他的舞蹈裡。
軟殭屍躺危險係數低一些,可他這繃直了身子往下倒,明顯是危險係數最高的硬殭屍躺。
傅景深垂落在地,緩了一下,扯開帶著點溼的黑布條,轉眸看向雲星,他打趣:“看來是我不夠努力,阿星這麼快……”
話未說完,看她身穿單薄的睡衣,他利索的爬起身,去將她圈在懷裡往房間走:“怎麼穿這麼少?”
雲星心有餘悸,埋在他脖頸間,悶聲說道:“別難過了。”
傅景深停住,笑了笑,帶著她進屋。
雲星能看懂他的舞蹈,也能知道他的心事。
荷雨的話像一根刺,扎得他呼吸不過來。
親生父母被陷害,傅仲海為了殺他間接害死了雲星的父母。
那場車禍不必去查都知道是傅仲海搞的鬼。
傅景深只是認為,對於雲星,自己有罪。
雲星蹭蹭他的脖子,小聲開口:“爺爺說過,冤有頭債有主,該是誰的就是誰的。”
“傅景深,我明是非,講道理,不是你害的就不是你害的,爸爸當時說救你,那你一定是好人。”
爸爸是了不起的軍人,她永遠相信爸爸的話。
傅景深不接話,抱著她躺下,閉上眼睛。
雲星怕他多想,繞不過這個坎,繼續開口:“你聽到沒有,不許胡思亂想!”
傅景深依舊不答。
雲星仰頭,去親他喉結,一點點親到下巴,然後到唇角,然後仔仔細細描繪他的唇瓣。
我不信這樣你還能忍住不發聲!
下一秒,傅景深睜開眼,眼底情緒不明,他將流連在他唇上的雲星拉開,仔細看她兩眼,壓著嗓子問:“不想睡了可以繼續幹點別的?”
雲星身子一抖,像個乖寶寶躺好,行了行了,撩到這就行了,別下不去床。
傅景深將她往懷裡帶,擁得更緊,少頃,雲星小心發聲:“我剛才說的記住沒有?”
傅景深笑:“記住了。”
命都是她的,哪有她說他不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