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帶著疑問,離開小店去找傅景深。
剛到傅氏集團樓下,傅景深的助理蘇黎看到她,主動向她彙報自家總裁的動向。
“傅太太,總裁去醫院了。”
醫院?傅景深受傷了?難怪他昨晚不讓自己檢視傷口呢,其實是想瞞著她吧?
雲星有些焦急,欲離開,蘇黎快速在紙上寫下一個地址,攔住她:“總裁不在姜醫生的醫院,在這。”
雲星拿著地址,開車前往,抵達醫院時,看著醫院的設施,一股熟悉感湧上心頭。
這是......傅景深小時候被救時呆過的醫院。
一位年長些的護士路過雲星,折身回來,上下打量她,然後滿意的點點頭:“是來找小深的吧?來,我帶你去找他。”
小深?好親切的稱呼。
雲星到的時候傅景深正揹著她,負手而立,站在窗前,身旁一位年紀微長的護士,慈祥的笑著和傅景深說話。
雲星顧不了那麼多,上前強硬將傅景深轉過來,去解他襯衫的扣子。
傅景深先是一愣,然後試圖止住她,雲星不依不饒,非要解開不可。
兩個護士震驚的站在一旁。
衣服掰開,入眼是立體硬朗的腹肌,一些已經痊癒留下的,傷疤,確實是沒什麼傷口。
雲星看著看著,小臉緋紅,明明是要看他受傷好沒好,注意力莫名其妙轉移到腹肌上,
傅景深低聲的笑:“看夠了?”
一旁的護士跟著笑,雲星後知後覺的害羞:“你助理說你在醫院,我以為......”
傅景深慢條斯理的扣好衣服:“阿星以為我騙你?”
雲星:是的,但是我不說。
護士長笑意盈盈的開口:“雲老的孫女果然是不一樣,原來小深吃這一套。”
傅景深是過來看護士長的,小時候無條件幫他的那些護士,全都還在這家醫院裡輕鬆自在的工作。
護士長知道,別人口中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傅氏集團總裁其實最是感恩。
前幾年醫院快倒閉,她們幾個即將面臨失業,是傅景深收購了醫院,讓她們可以衣食無憂的繼續生存下去。
誰都知道這家醫院沒什麼盈利,可傅景深從來不在乎。
傅景深摟過雲星,向兩位護士長隆重介紹:“這是我太太,雲星,讓你們見笑了,她一直都......這麼可愛。”
傅景深抬手捏一捏雲星紅透的耳朵,心滿意足的笑。
沒必要介紹的,誰人不知道雲星呢?傅景深的雲星,是他震耳欲聾的念念不忘,他身邊的人,靠得近些,都能聽見。
雲星不好意思,講話的聲音都沒有底氣:“見笑了,我太擔心傅景深了。”
“哪裡話,看你們這樣濃情蜜意,我們高興得不得了。”
雲星撓頭,手伸到傅景深背後掐他,都怪他,讓自己在兩個長輩面前那麼丟人。
傅景深手掌將她作亂的手包裹住,和兩個護士長告別,帶著雲星離開。
車也不開,就這麼走著。
雲星有些懶,跳到他背上,讓他揹著,問他關於自己內心的疑惑。
“你把人小別墅拆了?”
“嗯,阿星不是要拿來建養豬場?”
“......”其實也只是隨口說說,嚇唬人用的,在住宅區建養豬場,真的不會被投訴嗎?激起民憤什麼的?
“這是不是有點太不講道理了?”雲星頭埋在傅景深的頸窩,發問。
“阿星講的話就是道理。”傅景深將她往上抬了抬,悠然漫步在小街小巷裡。
“阿深,我們不能這樣,那附近的人會投訴我們的。”怎麼說也是法治社會,該收斂的還是要收斂。
“那就把那附近都買了,建個大點的。”
“......”那附近要全買下來,好幾萬平,位置風景佳,價格貴,怎麼說也要十幾億。
花個十幾億盤下來養豬,確實不合適。
都是錢吶,沒必要任性。
傅景深卻一點改變主意的意思的都沒有,錯開話題,帶著雲星進了一家古香古色的飯館,禁了她好幾天的素,看她有些許清瘦,點了一桌子的辣菜。
越點越多,雲星趕忙出聲阻止:“吃不完!”
“瘦了,要多吃點。”
其實今天稱體重的時候還胖了。
傅景深眉梢一挑:“那就是體重秤的問題,明天讓廠家停產。”
雲星:“......”
不知名廠家:該說不說,倒了八輩子血黴,莫名其妙破產!
雲星低頭吃東西,忽然開口,帶著試探:“阿深,你是不是因為感激所以才想娶我。”
正在給雲星剝蝦殼的傅景深手一頓,放下來,無奈的笑,透著濃濃悲傷:“雲星,只有你,才會質疑我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