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荷的手錶發出頻頻震動的聲音。
那人已經疼暈過去,傅景深面無表情的摘掉手套,臉上濺上幾滴血,徒生幾分妖孽感。
“老大,有人正在破壞地下室的防禦系統。”
穆荷作為駭客界的大佬,能攻擊他做出來的防禦系統,來人手段不可小覷。
“揪出來。”
“收到。”
穆荷急匆匆離開,傅景深拿出手帕擦擦臉,伸手朝姜怨拿車鑰匙。
“剔骨,餵狗。”
姜怨接過指令:“好。”
傅景深車速疾馳,雲星要是醒來看不見他人恐怕要胡思亂想,他得趕緊回家。
車剛停好,穆荷的訊息就發了過來。
“老大,位置在傅宅!”
傅景深心驚,飛快向樓上跑去,許是開門的聲音大了,又或是突然的亮光驚醒雲星,她睜開眼,睡眼朦朧,看到傅景深穿戴整齊的站在門口,眼裡夾帶著一絲慌張。
“阿深?”
傅景深提著的心微微放下,衣衫未換,上床,剛把雲星摟緊懷裡,她的一句話,讓自己又是嚇了一跳。
“阿深,你身上有股血腥味。”
雲星閉著眼,說話軟糯,躺在他懷裡。
想起什麼,猛的睜開眼睛,坐起來,扒開傅景深的衣服。
果然,今天受傷的那一塊血色已經染紅整塊紗布。
“傅景深你去幹什麼了!”
傅景深揚起好看的笑,避重就輕:“大半夜扒老公的衣服?”
雲星咬牙,拳頭緊握,想一拳捶到他傷口上,吖的讓你裝!
最後還是捨不得的鬆開手:“快起來,我給你換藥。”
傅景深坐起來,笑意更深,這算是騙過去了。
傅景深撐起身子,觸碰到雲星躺著那一塊地方,一陣冰涼,他眼目微眯,睡這麼久,怎麼會是涼的?
不動聲色,任由雲星擺弄他,直到最後雲星在他胸前繫了個蝴蝶結,他略微有些嫌棄。
傅景深換好家居睡衣,雲星躺在床上雙眸蹭亮,伸出手。
“抱抱。”
傅景深忍住笑,不是抱,而是將雲星整個人壓在身下。
雲星抬起手抵著他,不讓他越靠越近,氣息相融,溫度漸高,雲星滿面紅霞。
“你幹嘛?”
傅景深抓住她的手壓到頭頂,俯身,吻落在雲星的鎖骨處,細細密密的啃咬。
“阿星,剛才......去哪了?”
“沒......沒......沒去......哪.......”
傅景深身子壓在她身上,雲星微喘,有些緊張。
“嗯?說謊?”
傅景深微微向上,咬她脖子,昨晚留下的吻痕還沒消散,今天又多增加了幾條。
“傅景深,你起來呀~”
雲星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情慾,撥動傅景深心絃。
雲星有些著急,推傅景深的時候沒收力,剛包紮好的傷口處又開始慢慢溢位血來。
“傅景深你不要命啦?”
傅景深身子嚴絲合縫壓著雲星:“不要命了,要你。”
“傅景深!”雲星又氣又急。
傅景深失笑,側躺回去,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將雲星攬進懷裡,把一身的慾望壓回去。
“明天有個酒會,阿星穿領子高一些的禮服,不然這吻痕可是要.......遮不住。”
問不出什麼,也索性不問了,哪怕最後的對立面就是雲星,他也會完完整整的將自己的骨灰奉上。
雲星惱羞成怒,好傢伙,為了不讓她穿暴露的衣服,所以才用了這美男計?
雲星實在是和傅景深過上幾招,奈何他一個使力,將雲星困在懷裡。
“乖乖睡覺。”
“你不去洗個冷水澡?”嗯?就這樣?就這樣?就這樣?突然有點失落是怎麼回事?
在傅景深懷裡的雲星感受到他胸腔低低的震。
“忍得住。”
“.......”
雲星一早是被傅景深作亂的手弄醒的,她滿臉起床氣。
傅景深自食其果,最後哄半天才把她哄下樓。
可樂此時正圍著狗糧快樂的轉圈圈,天知道它有多久沒過上這種精緻的生活了。
那邊出了事,可樂還沒被安排,雲星臨走的時候帶著它上車,傅景深皺皺眉最後還是同意了,可樂就差感動落淚。
僅一夜之間,它就深刻的明白了狗仗人勢這個道理。
只要討好雲星姐姐,沒準它就不用回村裡偷果摸雞了。
所以看到雲星的時候,它拔腿就跑向她,瘋狂的搖著尾巴。
雲星已經被傅景深哄得眉開眼笑,心情頗好,蹲下來和可樂玩。
“酒會,可以帶著可樂嗎?”
這個要求,其實挺無理,有傅景深出席的酒會,一定都是些名門望族,酒會安保和整體環境肯定要嚴格把控,帶只狗進去,怕是有些為難。
傅景深落座,盛碗粥替她放涼:“阿星開心就好。”
雲星笑了,為什麼難,這人可是傅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