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在啊月的店裡啃著烤紅薯,最近閒來無事都會在這呆上一整天。
三四天過去,傅景深還沒有回來,啊月那邊已經查不到他的行蹤,像是傅景深在有意隱藏。
每天晚上只會給雲星定時傳送一條簡訊:阿星,夢裡見。
再回過去,石沉大海。
啊月正在一旁打遊戲,嘴裡各種難聽話,已經問候到別人家的老祖宗山頂洞人那上面。
總覺得缺點什麼,等雲星把烤紅薯啃完才想起來,呀,好像沒看到那個軟萌萌的小姑娘。
“啊月,阮初呢?”
“好兄弟,我來抓人啦!”啊月沉迷在遊戲裡,沒注意聽雲星問她的話。
正準備五殺,一個電話打進來,卡住,被人絲血反殺了:“你他.......”
看到螢幕上的“老大”二字,話風一轉:“你他他他他他....打..........得好啊!”
然後一臉殷勤的抱住雲星的手臂:“老大,怎麼了?”
雲星嫌棄的看她一眼:“怎麼沒看到阮初?”
“啊?她今早說要去買食材今晚給咱做口水雞來著。”頓了頓,啊月咦了一聲:“這都下午了,怎麼還沒回來?”
雲星在手機上找出阮初的電話,打過去,等了好一會,對面才接起來。
“雲小姐......”阮初聲音哽咽,過於委屈,雲星一聽就能聽出異樣來。
“小初,你在哪?”這話剛問完,通話被結束通話,手機傳來冰冷的“嘟嘟”聲。
啊月從雲星皺著的眉頭猜測到出事了,連忙開啟手機的監測系統,輸入安裝在阮初手機上的追蹤儀程式碼,檢視她的行動軌跡。
手機顯示阮初兩點過後就一直停留在同一個位置沒變,啊月將那個位置同步到地圖。
“老大,在城南那邊。”
雲星抽出一張紙,把自己的嘴角和手上的沾染的紅薯殘渣擦乾淨,然後伸個懶腰,起身出門。
啊月跟在她身後,把店門鎖上,開車一路飆飛,很快到了目的地。
城南富人區,一棟稍微豪華的住宅小別墅,管家攔住要強行闖進去的雲星和啊月。
啊月還沒來得急動手,雲星一個手刀將這個煩人的管家劈暈。
看他軟著身體倒在地下,雲星撇撇嘴,仔細想想,傅景深是不是面對她的攻擊時也會覺得,怎麼這麼弱。
咳,以後打架不能找太強的人打,容易喪失信心。
啊月豎起大拇指:“棒啊我的寶!”
“......”
進到客廳就看到那一幕,兩三個下人死死抓著阮初,一箇中年婦女身上披著俗氣的大貂外套。
她趾高氣昂的質問逼問阮初:“說,是不是偷了我的珠寶去變賣,不然怎麼突然有錢給你那老不死的爸爸一次性交完醫藥費!”
阮初買的菜灑落一地,幾個雞蛋砸在她身上,整個人蓬首垢面。
啊月上前推開那幾個死死抓著阮初的人,心疼得緊,從懷裡掏出手帕給她擦臉。
雲星淡淡開口:“我怎麼不知道,我給她開的工資居然是變賣你珠寶的錢?”
中年婦女被這突然出現的兩個人先是嚇一跳,連喊了幾聲管家,得不到回應,穩了穩心緒,也看清來的這兩人裡,有一個是前段時間火遍全網的傅氏集團傅景深的太太。
牛太太只知道傅氏集團產業大,能力倒是不清楚,她一個只知道喝酒打牌跳舞的婦道人家,哪知道其中的要害。
她挺直腰桿,肥碩的臉上肉隨著她說話的有頻率的上下抖動:“我在這抓賊,關你們什麼事?”
“我沒偷你東西,我是用雲小姐預支給我的工資交的醫藥費。”阮初委屈極了,怕雲星不相信,開口解釋。
她在這當過一段時間的家教,牛先生額外給的小費她都沒拿過一分,又怎會偷她東西!
牛太太往常總愛找各種理由剋扣她工資,現在也不知道從哪裡知道她給爸爸一次性交齊了醫藥費,今天在菜市場碰到時就被抓到這裡用偷東西的理由逼問她好幾個小時。
啊月氣急:“你解釋做什麼?我們還能不信你嗎?”
阮初身上湯湯水水,雲星脫下外套披到她身上:“抓賊?你是想說我堂堂一個傅太太需要偷你東西換錢?”
“傅太太這是偷換概念?我說的是阮初偷了我的東西,至於她花的錢,是不是你的可不一定!”
雲星搖搖頭,愚蠢啊愚蠢!
“她偷你的錢,報警就是了,銀行流水一查就能查出來,進賬和支出明明白白,你既不報警,還私自動粗,想敲詐啊?”
牛太太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被戳中心事,說話都不利索:“你你你你你.......你給我出去,信不信我告你私闖民宅!”
雲星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私闖民宅?明天我就把這拆了建養豬場。”
話音剛落,一個涼薄的笑意從門後傳來:“雲小姐是不是有點太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