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宮,椒香殿。
皇后孫嫣喚來了孫修夫婦,在殿中,孫修正逗著小外甥,讓他喊舅舅。
孫嫣道:“別逗你外甥了,我問你一件事,那個王望舒你準備怎麼辦?”
孫修有些尷尬,將外甥抱給宮中侍女,看了看張若道:“阿姐,這可不能怪我,是她纏著我的。”
孫嫣揮手,讓侍女退下道:“你還裝糊塗,王望舒一個未出閣的女人,天天去你家,你會不知為何?”
孫修訕訕一笑。
張若道:“阿姐,我已和他說過了,望舒是我閨中好友,她也為相公的文才而折服,我也願與她共侍一夫,而他卻天天推三阻四。”
孫嫣看向孫修,“為什麼?”
“她姿容絕世,如果她孃家是普通人,對我這樣,我早就娶了她。
但她後面卻有著王家。娶了她,雖然會對我有好處,但也有了義務。
王家有什麼事,我都得擔著,你也不是不知道王家是靠女婿撐起來的世家。”
“小弟,你說得對。可晚了,王家為了你,讓嫡女用嫁妝買債券。併為了你和程家結怨了,又與張家結盟。
你要是為了這個不娶她的話,那你為什麼要接受王家的幫助?你應在發行債券你時候拒絕,而不是得了好處再說這個。”
“對啊!相公,你為望舒寫下清平調,證明你也喜歡她。你要是還磨磨蹭蹭的話,就讓我也有點看不起你的。”
孫修道:“若若,我這可都是為了你。王家家大業大,我怕她欺負你。”
張若心中一甜,“相公,她是我的閨蜜,她不會欺負我的。再說了,她王家是千年世家,我張家也不下於王家。”
“哎!既然你們都這樣,我只得娶她了,這可是你們逼我的。”孫修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孫嫣好像血脈中有心靈感應一般,對著孫修翻了翻白眼。
孫修已訕訕的笑笑,心想,想不到我也成了一個當初我最討厭的海王、渣男了。
孫修夫婦回府後,就開始操辦這件事了。
名義上,王望舒嫁入孫家是為小,但規矩上卻不能按照二房處理。
他還是按娶正妻的規矩辦,只是沒有大肆宣傳,只有家中親戚前來觀禮。
進樂安侯府,也是從中門入的,與娶正妻一般。這樣,雖然名義上是小,但樂安侯府的的人皆正妻來對待此事。
夜晚,孫修有些酒意微醺,進入洞房,看見王望舒身著鳳冠霞帔,頭上紅蓋頭。
他的心中很是得意,心想,兩位夫人,環肥燕瘦,皆是絕世佳人,夫復何求。
走上前去,拿著玉如意,挑開蓋頭,見到了王望舒嬌美的面容。
心中一蕩,忙端起交杯酒道:“夫人,時候不早了,喝了這杯酒,我們安歇吧!”
王望舒臉上一紅,兩人飲下杯中酒。孫修正要動手,王望舒道:“相公,此時,你難道不做一首詩詞嗎?”
孫修正在脫衣,聽到此話,不禁愣了一下,我褲子都脫了,你還我做詩,這未免有點太矯情了吧?
“這時候,還做什麼詩詞,還是辦正事要緊。”
“不行,你可是大才子,此情此景,你不應該詩意大發嗎?”
孫修見此情景。也不得不抄一首了,這也是閨房情趣嘛。不過……。
孫修清了清嗓子道,“這樣,寫詩詞要有靈感,我寫一句,你寬一件衣服如何?”
王望舒一聽,臉色通紅,但還是點點頭。
孫修心中大喜,想了一下,幾首香豔的詩詞便浮上心頭。
頭一首,便是李煜的菩薩蠻。
“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
王望舒眼神一亮,好詞。
孫修咳嗽一聲,“第一句了。”
王望舒白了他一眼,摘下了鳳冠。
“剗襪步香階,手提金鏤鞋。”
王望舒脫下了鞋襪,提著繡花鞋放在一邊。
孫修看著王望舒那嫩白的雙足,眼睛直了。還好這個時空,沒有纏足。
一把握住三十六碼的玉足,恣意把玩。此腳秀而翹,腕、踝都肥瘦適度,細嫩而又白淨,美妙天成。
王望舒大羞,收回了纖足,讓孫修大感遺憾。
”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
王望舒脫下了肩上的霞帔。
“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又脫下了繡花紅袍。
孫修一看,外面紅袍脫下,露出了王望舒很是壯觀的胸部。他經過各位日本老師的教導,這應該有D 了。
正要伸出手,去驗證一下是不是正確。王望舒緊抱雙手,擋住了他的視線。
孫修有點上火,再來一首,這是牛嶠的菩薩蠻,這首詞更加香豔了。
“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王望舒聽了,嚶了一聲,身子有點軟。
孫修一看,願賭服輸,你可不能耍賴呀!親自上前,脫下了外面的紅裙。
“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
這下,不管王望舒,又脫下了紅褲,露出了襠,這是從側面開的褲子,王望舒修長的玉腿從襠中露出。
他也知道,這時候的人可是沒有穿內內的,下面可是空無一物。
急忙雙手伸入,肆意撫摸,一雙修長渾圓勻稱的玉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像是發出誘人的邀請。
王望舒擋開他的手,顫抖的聲音道:“下面還有呢?”
孫修嚥了口唾沫。
“”柳陰輕漠漠,低鬢蟬釵落。”
脫下了中衣。
“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脫下了褻衣。
現在雲王望舒全身上下,只有肚兜和檔了,幽香浮動,讓孫修大口呼吸。
看著前面一片白色,他的眼睛紅了,正要撲上去,殺她個七進七出。
可王望舒又擋住了他,雖然她現在也是情動,但她身上還有兩件。
她急促的喘氣道:“我身上還有,你再來一首啊!”
這下,孫修和他的小兄弟的怒了。“這可是最後一首,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憤怒。
今晚要是不殺的你骨軟筋酥,玉體橫陣的話,我就……。”
王望舒抱著他,在他耳邊用誘惑的聲音道:“你就怎樣?”
“我就……,我就明天繼續。”
王望舒愣了一下,心想,我以為你會臣服於我石榴裙下,結果你明天還想來,呸,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