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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護花使者

章成坐在一塊石頭上修煉。他正在執行木玄真氣功法,玄宮中的那青色的木玄真氣圍繞他的任脈和督脈運轉了一個小周天。章成馬上就感到精神充沛,恢復了體力。

阮春花坐在旁邊休息,靜靜地看著章成練功。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阮春花還在慢慢消化。

她見章成修煉,她不懂,因為她從來沒有修煉過,也不打擾章成。

章成站了起來,阮春花關心地問:“你恢復好了?”

“完全恢復了,再來幾個惡賊也不是我的對手。”章成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高興地說。

“那我該回家了。”阮春花說。

她看了看章成,然後慢慢地轉過身去,走了幾步。

突然,“哎喲”一聲,阮春花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

原來,阮春花在跌落木橋時,被橋上的斷木碰傷了右腿,膝蓋又紅又腫的。

因為處於危險緊張的時候,還不覺得怎麼樣,但是危險過去,人安全了,阮春花就開始覺得右腿膝蓋痛得厲害了,走路的時候更是特別痛。

她見章成在修煉,就沒有跟他說。

章成連忙走上前去扶起她,幫她捲起褲子,這才發現她的右腿膝蓋起了一塊青瘀大包,傷得還不輕。

章成看到她的大腿圓潤白嫩,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幾眼。

阮春花滿臉羞紅,她連忙用手把章成捲起的褲腿又放了下去。

這女孩,在危險的時候,貼身相擁都不覺得怎麼樣,現在看看大腿倒是覺得難為情了。

章成笑著打趣她:“剛才誰還說要當牛做馬報答我,現在看一下腿都不行了。”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情況不同了,當然不行了。”阮春花羞紅著臉說。

“剛才和現在有什麼不同。”章成繼續逗她。

“那是在木橋下面的時候,我以為我們永遠都上不來了……”阮春花低聲說。

殉情少年真可戀,活人就成討厭鬼?

“在木橋下面就行?那好辦,我們再跳下去不就行了。”章成笑著說。

“要跳你自己跳,我才不跟你跳呢。”

阮春花知道章成是開玩笑。

“那好,我自己跳。”

章成說著走到斷橋邊,真的一跳而下。

阮春花大吃一驚,她急的不顧腳痛,一拐一拐地走到斷橋邊朝下一看,哪裡還有章成的影子?

“成哥哥,你在哪裡?不要嚇我呀!”

阮春花在斷橋邊著急地尋找。

章成卻笑嘻嘻地從阮春花的身後走了出來,手裡扯著一條斷了的繩子,說:“我在這裡呢,原來你這麼擔心我呀!”

原來,章成跳下斷橋時,他抓住木橋上一根斷繩,一個鞦韆盪到橋的另一邊上來,然後走到了阮春花的身後。

章成見阮春花不顧傷痛,這麼擔心自己,他還真不敢把玩笑開得過分。

“討厭,不理你了。”阮春花有些生氣了。

“春花妹妹,你別生氣了,”章成趕緊安慰她說。

阮春花轉過頭去,沒有理睬章成。

章成繼續安慰阮春花,說“春花妹妹,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惹你生氣,讓你擔心。”

阮春花臉色有些好轉。

章成趁機說:“春花妹妹,你一個人回家我不放心,讓我送你回家吧。”

阮春花不出聲。

她回到家路還很遠,她剛經歷了那麼一段驚心動魄地事,至今還心有餘悸。她現在已經完全信任章成了,但是,出於女孩子的害羞心理,她又不可能主動要求章成送她回家。

“你不出聲,我就當你答應讓我作這個護花使者了。”章成說。

“討厭!”阮春花說。

不過那神情已經分明是答應了。

章成拿著手上的斷繩,解釋說:“春花,我剛才不全是開玩笑。你扭傷了腳,我拿繩子捆著,揹你回去。”

“我才不要你拿繩子捆著我呢。”阮春花說。

剛才已經捆在一起這麼久了,還要捆?

“哦,你看我真該死,怎麼想到用繩子來捆著來背女孩子呢?女孩子是用來疼的。”章成說,“那我揹你回去,或者抱你回去?”

章成趕緊把斷繩一扔。

“想得美!”阮春花堅守好底線。

她想,剛才讓章成抱了這麼久了,那是特殊情形。現在如果還讓章成抱著揹著,那多羞人呀!

章成想:這荒郊野外沒車馬可僱,不能背也不能抱,總不能讓阮春花這麼一拐一拐地走回去吧?

章成對阮春花說:“那我幫你治療膝蓋的腫傷吧?”

“好吧。”阮春花鬆口了。

她的聲音很低,低到章成僅僅能聽得到。

正如九州大陸練武術的人,都會一些跌打刀傷之類的小醫術。章成是一個修玄人士,跌打刀傷之類當然難不倒他。

阮春花找了塊石頭坐下來,她抬頭看章成,章成也正看她。她趕緊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右腿膝蓋,然後用手慢慢地捲起了褲腿。

章成靠近阮春花,他拿出一套銀針,準備用針灸幫阮春花治療膝蓋傷痛。因為按摩推拿直接肌膚相親,阮春花又是一個害羞的小姑娘。

阮春花見到章成拿出一整套針灸的銀針時,她有些害怕了。

她說:“我非常害怕扎針,從小來就沒有扎過針,你能不能用別的方法。”

“我還會按摩推拿,也可以治療。”章成說,“你願意試一試嗎?”

阮春花臉色微微變紅,她點了點頭。

章成說:“好的,你把褲腿再往上卷一些。”

阮春花這次聽話地把褲腿再往上捲到大腿中部,露出雪白而勻稱的大腿。

阮春花臉更紅了,紅得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

“你還沒看夠嗎?”阮春花輕聲說。

“沒看夠,秀色可餐。”章成又開始耍無賴了,“看得我心情愉快,治療的效果會更好。”

臉皮已經打磨的足夠厚黑,已經不是九州少年意氣時了。

“討厭,再胡說八道,就不給你看了。”阮春花羞澀地說,但是臉上並不生氣。

“好,我不說了,我還是繼續看……”

章成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阮春花秀目瞪了他一眼。

他趕緊補充說:“……病,繼續看病。”

章成找準阮春花的陰谷和足三里,把玄宮中的木玄真氣運轉出來,透過拇指和食指的拿捏,把木玄真氣透過這些穴位注入到阮春花的腿中。

章成點按著阮春花的膝關、伏兔穴時,發現她的大腿不粗不細,圓潤而富有彈性,非常性感。

章成一邊揉捏著阮春花的美腿,他舊病重犯,一邊口花花地說:“我第一次看見這麼美的玉腿,春花妹妹真是人靚腿美呀!”

討好美女,自己也快樂。

阮春花被章成看得不好意思了,她不自覺地把褲腿放下了點。

“捲上點褲腿,不然看不到穴位。治不好病。”章成用大夫的口吻說。

“你還要看,都給你看光了。”阮春花撅著嘴抗議。

都看光了,這歧義可不是一般的大。

“看光了?我可只看了美腿,別得什麼也沒有看到呀?”

他忍不住還要逗一逗阮春花。

阮春花自己也覺得後半句容易產生歧義,臉蛋紅得像火燒雲一樣。

“不跟你說了,你這人真壞!”阮春花轉過臉去。

不過呢,阮春花還是乖乖地把褲腿向上捲了卷,捲過了大腿中部伏兔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