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NMD，退錢！”

“退錢退錢退錢！”

“公平公正？你吔屎啦你？”

“吃人的沼澤，狼狽為奸的惡魔！”

執迷不悟的賭徒們終於對著無盡的深淵揚起了反攻的號角。自紅雲和白穹聯手點破賭場的出千機制後，他們一浪更比一浪高，輸多贏少的怒氣被徹底點燃，只需臨門一腳，就能把這賭場翻個底朝天。

“是啊，大家都是在底層想要憑藉運氣鹹魚翻身的人。賭場明面表示公平公正，背地裡卻與地位高的合謀設局，這就是為什麼地位高者容易翻倍！來吧，各位，讓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把我們的血汗吐出來，吐得一乾二淨，分文不剩！”

紅雲一腳踹翻附近的一張賭桌，桌上的籌碼嘩啦啦撒了一地，可現在沒人在乎這些了。隨後，她一腳踩在桌子上，一手指天，率先發起了反攻的指示。

“你贏了。”

在不久前，紅雲和白穹聯手向賭場官方發起博弈，雖然剛開始贏了幾把，但後來輸得很徹底。白穹本以為紅雲會就此停手，沒想到她等得就是這個，直接抓包了對面的出千，然後當著眾人的面指出了該賭場的執行機制。

這下好了，贏是沒贏，但目的是達到了。無論如何，失去了顧客，失去了民心，這家賭場的未來只能是關門。至於老闆，白穹早就發現他在感到不對勁之時，就已經卷錢從後門跑路了。

“我原本以為是出千技術的比拼，沒想到最後卻變成了砸店……唉，了服的真，還能這麼玩。”

“可別小看雜魚的力量啊，適當的時候，讓他們衝上去噹噹炮灰也是戰術之一。白穹，你知道的，你不可能拯救所有的人，能顧及到身邊的人就已經是大仁大義了。至於其他人，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嘍。”

“作為個人，基本的憐憫也是要有的。”

“憐憫之心麼，別是婦人之仁就行。走吧，履行約定，你今天一天都要聽我的。”

“好好好，別太過火就行。”

再次出於意料的，紅雲並沒有選擇去榨乾白穹的錢包，而是反手帶他來到了訓練場。不過兩人並沒有來到皇族專用的訓練場，而是民辦的，只有幾個低階的魔物可以練手。

“你想幹嘛，打一架嗎？”

“女孩子可不能天天想著打打殺殺，應該把時間花在更有意義的事情上——來做個實驗如何？”

“實驗？我就這麼有當實驗體的天分嗎，各個都想抓我做實驗。行吧行吧，別把我整死了就好。”

“話說你的本體是白穹還是洛白？”

“……洛白。”

“那就先切成洛白吧。”

“切。”

白穹撇了撇嘴，他記得早上才說過不以洛白示人，結果這就真香了。不過說到做到，待幾隻蝙蝠盤旋飛過後，再次出現在原地的是一隻呆萌的吸血姬。

“小穹這樣就行了嘛？”

形態的切換對應著主魂靈碎片的轉換，每個魂靈碎片寄存的個性又不相同。切成洛白後，即便知道她是白穹的人也很難把她和白穹聯想到一起。

“嗯，切成本體之後，我就想試個有意思的。”

“是什麼呢？”

紅雲招呼洛白到她面前，然後，蹲下身從背後抱住她。近距離的接觸，輕輕一問，偏能嗅到洛白身上特有的淡淡的奶香味，這讓紅雲不禁很想逗弄下她。

“你，你想幹嘛，小穹已經名花有主了哦。”

“名花有主？噗哈哈，虧你說的出口，哈哈哈……”

“唔……怎麼了嘛，你對小穹有意見嗎！？”

“沒有沒有，這實在不像是白穹能說出的話。”

“給小穹閉嘴！信不信我咬你啊！還有，你是故意把你那對邪惡貼在小穹背上的嘛，趕緊給小穹爬，爬得越遠越好。”

“嗯？你還在意這個啊，真在意的話老孃知道一個土方法。正所謂麵糰越揉越大，這個也是同理，要不要老孃幫幫你？”

“你當小穹是三歲小孩嗎！？混蛋！”

“……你不是才一歲？”

成為洛白的時間不到一年，而本體又是血族，所以真實年齡應該是一歲不到。但這不妨礙她作為白穹生活的十幾年啊。

“十七加一等於十八，小穹已經成年了的說！”

“哦？”

“唔姆。你，你摸哪裡啊變態！”

“嘿嘿嘿，現在的你可比男性時有意思多了，我都不忍心拿你做實驗了。算了，趕時間，整完老孃我就帶你出去玩去。”

“等會可能有點痛，你要忍著點。”

“等等等等，實驗歸實驗，小穹可不賣身。”

“你的小腦瓜想到哪裡去了，”紅雲哭笑不得地敲了下洛白的腦殼，“等會你放鬆身體，用身心去感受，其他的都交給老孃我，知道了嗎？”

“……知道惹……”

沒辦法，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自己提出的約定哭著也要做到——不過小穹現在也不是君子啊，是不是可以小小的反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