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新安起床,她莫名的覺得心裡空空的,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因為什麼,只是感覺有點失落。
還在發愣,門外就有人敲門,徐新安稍微整理了一下妝容,推開房門,院子外站著幾個生面孔,看到徐新安都很客氣的先拜後說,
“姑娘,我們是錦城太守府的,我家太守有要事,需要您和州牧大人前往,州牧大人已經先行到了,現在我們這幾個下人過來接您。”
徐新安點點頭,也沒有多想,跟著他們就上了馬車,車子慢慢的走,一邊走,後面尾隨的人卻越來越多,這些都是天機門的人,無論是徐新安還是太守府的人也都習以為常。
一行人到了錦城太守府門口,徐新安和一群人帶著刀劍就要入府,被門口的守衛給攔了下來。
“太守有令,府衙之內不得佩刀入內。”
幾十個人彼此看看,都把目光看向了徐新安。
徐新安稍做停頓。
“那你們在門口等著吧。”
徐新安隨手指了幾個,你們跟我進來吧。
四五個人被引入了太守府的一個小院子,院子裡就一間房子,徐徵已經坐在裡面,看著很悠閒。裡面還有一個刁瑾忠的隨從伺候在裡面。
徐新安看了一眼徐徵,沒有說話,挑了一個離徐徵比較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徐徵看著徐新安,又看了看著隨從,
這時辰不早了,瑾忠呢?什麼時候過來。”
這人說道,
“刁大人,他在忙一些公務,可能需要等一等才過來。”
看著徐新安也不搭理自己,自己也無聊就跟這下人閒聊了起來。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這時候兩個丫鬟端著茶走了上來,徐新安拿過茶,只是聞了一下,立刻擺弄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後面的隨從連忙上來,控制了這兩個丫鬟。
徐徵錯愕的看著徐新安,
“這是為何。”
徐新安一臉嚴肅的說道,這茶裡有毒。
這一說,徐徵和他後面的老管家都嚇了一跳。
徐徵問那抖的跟小雞子一樣的隨從,
“怎麼回事!”
那隨從還沒說話,就直接被徐新安的手下給一手放倒捆了起來。
徐新安使了一個眼色,她身後的五六個侍衛,連忙把小院的門用東西頂上,防止外人進入。
看著三個綁的跟粽子一樣的人,徐新安把其中一個人口中的布扯開,逼問道,
“說,是誰派你來的。”
這女孩一句話也不說,徐新安跟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神,身後的人掏出一個匕首,就在這女孩的大腿上插上一刀,
“你要不說,我就讓人就把你的臉刮花。這個女孩只是輕蔑的看了看徐新安,突然緊緊咬住自己的舌頭,之後就只看到嘴巴里不住的流出血,再看 人已經昏死過去。沒有辦法,徐新安只有把布再次塞進了她的嘴裡,也是為了能止住鮮血。
再看另外一個女孩,明顯已經被嚇的不清,眼淚不住的流著。
徐新安剛要去問這個女孩,
只聽門外刁瑾忠叫道。大人,出了什麼事情。
徐徵身後的老管家就要去迎,徐新安止住了他,
“這兩個女孩是否是他派來的還未可知,不能輕易開門。”
徐徵看了看地上的兩個女孩,那一個下人,又看了看徐新安,“咱們一共十幾個人在這個小院裡,整個太守府都是他的人,如果即便他想做點什麼,我們這十幾個人能做什麼?我們只能賭一賭。”
說完 徐徵冷靜的對著門口的兩個人說道。
“把門開啟。”那兩個人是天機門的怎麼可能聽徐徵的,他們看向徐新安。
徐徵重新坐到座位上。
徐新安也明白,只只能去賭一下,點了點頭,很快兩個人就把門給開啟,幾十個身穿盔甲的人闖了進來,
徐新安一看這情景,心裡已然涼了一大半。屋子裡的人都沒有兵器,這次真的失算,再看向徐徵的時候,他仍然從容的看著刁瑾忠。
看不出絲毫的害怕。
刁瑾忠穿著盔甲,大步流星的穿過滿是士兵的的院子裡,走到了堂前,看到端坐的徐徵和徐新安,刁瑾忠單膝跪地,
“卑職拜見州牧大人。”
看著堂下的刁瑾忠,看著滿堂計程車兵,徐徵不相信一個跟著自己十多年的屬下,自己引為心腹的人,居然在關鍵的時候背叛他,雖然心中恨不得手撕了他,但是表面上看,仍然很輕鬆。
徐徵輕鬆的笑著,揮了揮手,刁瑾忠站了起來。
徐徵看著刁瑾忠,
“瑾忠,你這是要做什麼啊,弄這麼大的陣仗。”
刁瑾忠邪魅一笑。
“卑職請大人讓位,我想當州牧。”
說完刁瑾忠死死的盯著徐徵,放肆的笑著。
徐徵楞在那裡,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徐徵後面的老管家衝了上來。
“刁瑾忠,你個狼崽子,大人對你視如己出,把你當做最親近的人,把自己能給的都給了你,你卻要背叛他,你良心被狗吃了嗎?”
刁瑾忠一言不發,老管家越說越氣,離刁瑾忠也越來越近,
老管家還是那麼憤怒,不停的手手指指點點刁瑾忠,
沉默許久,刁瑾忠抬起頭,抽出腰間的刀,手起刀落,老管家的一隻手臂已經被砍落在地上。
看著在地上疼的直打滾的老管家,徐徵眼皮都沒抬,徐新安只是看著徐徵也是一言不發,整個屋子裡只能聽到老管家的哀嚎聲,許久,刁瑾忠才說了一句,
“看在你我相識多年的份上,我饒你一命。”踩過老管家的身體,之後幾個刁瑾忠的隨從上來幫他包紮了一下,刁瑾忠從懷裡拿出一份文書,放到了徐徵眼皮下.
“這是您把州牧的位置讓給我的文書,您籤個字,我保證不傷您分毫。”說完看著身邊的徐新安。
“哦對了,這個文書,你徐新安也要簽字,不然我可能殺了你。”
用最平靜的話說著最殘忍的話。
徐新安,笑了起來,
“就你這點人,你想控制天機門和雲州?你殺了我又能有什麼用?”
刁瑾忠絲毫不慌,
“門主說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殺您,只是讓您簽字,您這隻要籤個字就行,其他的小人自然能辦妥。”
徐新安回頭看著徐徵,徐徵已經簽字,並把大印拿了出來,很悠閒的看著他們。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取代我這雲州牧。”
徐新安這時候也只能搖搖頭,簽了字。
刁瑾忠看了看文書,滿意的笑了,
“各位稍後,我這忙完就把兩位放了。”
說完退了出去。命人守住大門,禁止所有人進出。
刁瑾忠滿意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文書,手指微微顫抖,為了這一刻他準備了太多太多時間,就在他正要跟隨從說要去州牧府的時候,
只見外面有人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大人,有人在攻太守府,說。。。。說。。。。
刁瑾忠不耐煩的說
“說什麼?”
這士兵低著頭,都不敢抬頭。
“他們說要活捉刁瑾忠?”
刁瑾忠疑惑的看著他?
“誰這麼大的膽子,徐新安的人,還是徐徵的人?”
這人連忙回稟到,
“啟稟大人,是徐天賜,徐大人。”
一聽徐天賜,刁瑾忠反而笑了起來,
“我正要找他呢。你命人開啟太守府門讓他們進來。”
這士兵愣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