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兵士和商人都退了下去之後,李星月趕緊走了過來,挽著徐徵的衣袖。
“叔父,您這太厲害了 才幾天,居然把他們的底細查的如此詳細。這軍糧就這樣解決了。”
看著李星月, 這徐徵才收起了自己的一臉嚴肅,笑著擺著手,
“這也沒法子的事,只不過你叔父也沒這本事,有高人指點,說完俏皮的指了指天。”李星月一臉疑惑。
徐徵沒有再多說什麼,看著徐燃,
“這銀子給到你,這個趙俊也給到你,他是大糧商,你和他一起把糧草這事做好,給星月和文起做好這後勤,別給我丟臉。”
徐燃行了一個禮,
“爹爹放心,我定會不辱使命。”
看了看他們幾個。
徐徵端起一杯酒, 徐燃 和李星月和呂文起趕緊也端起自己的酒杯。
徐徵語重心長的看著他們。
“燃兒,星月 你們跟著呂將軍好好幹,我等你們回來,今天我就給你們踐行了。”
呂文起心裡暗暗叫苦,這劍行直接殺了兩個人命,還真夠特別的,但是表情上仍然一臉的笑意。
幾個人碰杯,一飲而盡,幾個年輕人施禮之後就各自退了出去。
在不久前,剛剛殺了兩個人,但是很快似乎所有人都忘記了這一點,這一團和氣,這詭異的一團和氣,讓人莫名膽寒,特別是如果我們是那一隻待宰的羔羊的時候。
當所有人都走了之後,這大廳裡靜的可怕,徐徵癱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在黑暗之中一個黑影慢慢的走到了徐徵跟前,恭敬的對著徐徵施禮,站到他的身後,原來是刁瑾忠。
刁瑾忠輕聲喚了一聲
“大人。”愣神的徐徵才重新恢復了精神,他走到祭臺。
徐徵拿起了祭臺上的信封,原來除了那三封之外,其他的都是空信封,徐徵拿著信封,自顧自的點燃,慢慢看著跳動的火苗。
這個時候老管家走了上來。
“老爺,周家公子的信。”
徐徵眼睛都沒抬,念
“叔父親啟
家弟已到軍營,感謝叔父照顧,你我所議之事,以安排妥當,青林教各將領身邊,刺客已經就位,需一場大戰,做實他們戰死沙場的事實,目前青林教各將領傾向撤出雲州,我掌控越發吃力,所議之事,務必儘快安排妥當,以免節外生枝。”聽著信,徐徵百感交集,這一局已然是傾盡所有,如果真出了什麼問題,前功盡棄,可怎麼辦?
“我本意是把這青林教引到清水關,借一場大戰,殺了那龍騎大營和青林教的那些將領,把龍騎大營和這青林教的兵士歸為一處,引大軍入龍城,殺那任澤,護陛下週全,保我大徐江山,誰想到一個錦城,一群殘兵,居然把五十萬青林教攔在城下兩月,打亂了我多年的部署,在今天,我好不容易安排好一切,結果這幫青林教的匪徒居然想撤出雲州。”
徐徵想的出神,這手上的信封都快燒到了自己的手指
這時候後,老管家趕緊過來,把徐徵手上的信封抽了出來,丟到地上踩滅。
徐徵看著刁瑾忠,
“瑾忠啊,沒有兵,沒有人。天時地利人和都沒在我們手上,我們就像一個牽線的木偶一樣被松二爺和水宗左右,你說怎麼辦。”
刁瑾忠小心的走到了徐徵跟前,
“大人,這天機門眼線遍佈雲州,誰有了天機門,就等同手上有一把利刃,這一次如果不是天機門,咱們也沒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找到這些人的把柄,我們只要抓住這徐新安,逼問出名冊,就有了先機。龍騎大營的事情,我也在安排,這個棋還有的下。”
徐徵沉思了許久,
“松二爺知道不會饒了我們的。”
刁瑾忠馬上說道,
“暫借,暫借,這不是事態緊急嘛。只要把青林教的三十萬收到麾下,再把名冊給還回去,也就是了,而且根據探子回報,他們已然快出了雲州地界了,一時半會,松二爺的手伸不過來。”
徐徵點了點頭,
“行吧,龍騎大營的事情,你儘快安排。”
刁瑾忠剛要走,
徐徵叫住了他。
“慢著,徐新安這個人,身份尊貴,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能傷她分毫。”
刁瑾忠忙地說說道,
“大人您放心。”
刁瑾忠行了一個禮,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