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芙,你剛剛有沒有被嚇到。”彥暮念關心的問道。
昔季芙聽後搖了搖頭,“沒有,彥暮念,你有沒有受傷。”昔季芙擔心看了看彥暮念。
“沒有,他們這些小伎倆,還傷不了我。”彥暮念說道。
見那兩人繼續趴在地上喊痛,彥暮念便朝著他們吼了一句,“還不快滾。”
那兩人聽後,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相互攙扶著離開了。
“此刻已經沒有了風雨了,天也快亮了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昔季芙問著彥暮念,她已經不想在此地再待上片刻了。
“我也正有此意,去拿好包袱,我們立即離開。”彥暮念說道。
“嗯”。昔季芙聽說可以離開這裡,心情立刻好了,她立馬轉身去洞穴內拿出了包袱,彥暮念牽起她的手,兩人朝他們的小船走去。
兩人坐上了船,彥暮念拿起了船槳,朝中間劃去,看著遠去的山脈,昔季芙的心放鬆了下來,可是,才高興沒有三秒,她就笑不出來。
“水,彥暮念,船,船裡為何會有水。”昔季芙看著自己打溼的腳底板,才發現船已經溢位了水來。
“不好,船漏水了,一定是剛剛那兩個人乾的,他們在我們的船底鑿了一個小洞來。”彥暮念氣憤的說道。
“那怎麼辦?”昔季芙問著彥暮念。
彥暮念望了望四周,把眼睛又看向了那山脈,無可奈何的說道。“季芙,這船已經漏水了,我們只能暫時回到剛剛那座山脈了。”
昔季芙看了看腳下的水,一邊慶幸小船並沒有劃出多遠,不然後果可想而知,一邊又看了看山脈,看來只好又回到那裡,她內心無比難受,說實話,她真的是不想再去,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沒得選擇。
“好,那我們就立刻回去,暮念。”內心雖然無比惆悵,但她還是立即拿定主意讓彥暮念回山脈。
彥暮念也沒想到昔季芙沒有絲毫猶豫,他立即拿起了船槳,往山脈劃去。
“彥暮念,沒有了船,我們是不是就回不去了。”昔季芙內心無比失落。
“暫時是如此,不過我見過我爺爺的手下修理過木桶,原理應該是一樣的,我可以試一試。”彥暮念說道,昔季芙聽到了這句話,心裡又燃起了希望。
兩人又重新回到這座山脈中,來來回回,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來了,兩人上了岸之後,彥暮念立刻把船拖上岸邊,倒掉裡面的積水,檢視著船底漏水的情況,果然在船底看到一個小洞,他有些慶幸的告知昔季芙,小洞比裂縫好修繕多了。
“你確定你真的會修繕嗎。”昔季芙帶著疑問問道。
“我見過別人修繕過,應該不難,我可以試一試。”彥暮念說道。
“可是,我們沒有修繕工具。”昔季芙其實不想打打擊彥暮念,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這滿山遍野都是,有些樹皮上面的膠狀物是可以用來修補木製用品的,我是這樣想的,我們的船洞不大,在洞裡倒入膠狀物然後再訂入一個與洞口一般大小的木樁進入,應該就可以堵住洞口了。”彥暮念說道。
“真的可以這樣嗎。”昔季芙有些不可思議看著彥暮念。
“自然是可以,我見過我家王叔曾經修繕過他家的木桶,船也是木頭做的,我們也可以依葫蘆畫瓢,試一試。”彥暮念說道。
昔季芙聽後點了點頭,“嗯,那就試一試吧,只是這活我可能幫不上忙。”
“不需要你幫,我們去原來那個洞裡休息片刻,你看,你我的鞋底都已經溼透了,我估計我們又得生起一把火,把鞋底烤乾。”
“好,既來之則安之,不過,這會,彥暮念,你去哪兒必須帶著我。”
“好,走吧。”彥暮念伸出自己的手,昔季芙立刻把她的手放在了彥暮念手裡,彥暮念緊緊握住她的手,兩人一起朝洞裡走去。
話說那胖墩被打了之後,回到家裡他內心無比氣憤,他立刻給了眼前的水生一巴掌。
“大胖,你打我幹什麼。”那水生捂住自己的臉,腰部本來就痛,現在連臉也痛了起來。
“水生,你這人太不老實了吧,你告訴我,昨日我表弟被打,你根本沒有跟我說事情的原由,要不是我今日見到那姑娘,我都要被你矇在鼓裡,我看是你們兩見人家姑娘漂亮,才起了歹心,不想,那公子是位高手,不但沒有討到便宜,還被那公子給海扁了一頓,對吧,那公子的武學造詣那般的厲害,你還好意思,又讓我去被海扁一頓,你說我氣不氣。”那胖墩說完,對著水生的腦袋又是幾巴掌,他真的是太來氣了。
“哥,別打了,我疼,我疼著了,你聽我說,我現在就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你。”水生立刻用手保護著他的頭。
“還不快些說。”
“昨日,我與狗蛋在山上閒逛之時,無意中看到岸邊有條船,便想著來看看船上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幾經三番尋找什麼也沒有找到,就只找到躲在一旁的姑娘,那狗蛋不是正缺媳婦嗎,我就想著讓他把那姑娘帶回家去,當時那姑娘性子特別鋼烈,死活不從,我便讓狗蛋霸王硬上弓,那狗蛋把那姑娘擒在山腳下,欲行不軌之事,隨知就在最後一刻,那公子從山下來了,把狗蛋狠狠揍了一頓,我當時隔的遠,等我到山腳下時,狗蛋已經趴在地上不能動彈,我自知不是那公子的對手,只好把狗蛋帶回了家,想著讓你給他出口氣。”水生說道。
“哦,你自己不是那公子的對手,那我就是那公子的對手,害我也被揍了一頓,想想就來氣。”那胖墩說道。
“我不是沒看清那公子的身手嗎,想來你這般蠻力天下無敵,定能為狗蛋出一口氣,誰知,你那身蠻力在那公子面前,也是花拳繡腿,你看我也沒討到好處,我這腰估計的養上半年才能恢復,這可苦了我媳婦了。”水生悲哀的說道。
胖墩聽後對著他的頭又是幾掌,水生啊啊啊大叫了起來。
“疼,哥,別打了。”水生哀求說道。
“都這等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你媳婦,眼下我們三人都受了傷,山主一旦問起此事,看你如何應答。”胖墩說道。
一說道山主,水生便有了主意,他轉動著自己的小眼睛,這一暮被胖墩盡收眼底。
“你又在想什麼歪主意了。”胖墩問道。
“大胖,你說我們少主年輕有為,可就是還沒有媳婦,不如……”水生還沒說完就被胖墩一掌給打斷了。
“你真不知天高地厚,這餿主意竟然打到了山主身上,那公子只不過才揍了你一頓而已,如果,山主知道你打他的主意,你怎麼死的都會不知道,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你。”胖墩覺得這水生真的沒救了。
“我是覺得那姑娘那般漂亮,配我們山主才剛剛好,大胖,你也是見過那姑娘的,你就說她好不好看。”
胖墩看過那姑娘一眼,我見猶憐,是不錯,他們這些小人物只有看看的份,不過,和他們山主確實是很般配,可是眼下她已經名花有主了,他們山主向來正氣使然,是不可能做出搶姑娘的事出來的。
“水生啊,這事你在我面前提一提也就算了,可千萬別在山主面前提及,否則吃不了兜著走。”胖墩已經不打算再去追究此事,就當今日自己被狗咬了。
水生聽後,雖然唯唯若若的答應,可心裡確想著如何讓山主來幫他出這口氣。
彥暮念和昔季芙兩人吃了些饅頭,烤乾了鞋,兩人就商議著去山上看看,彥暮念記得樺樹的樹皮上就有膠狀物,所在,他準備去看一下山上有沒有樺樹,他對季芙說過,去哪裡都會帶著她的,所以,儘管山路艱難,他還是讓昔季芙跟上他一同去往山上,昨日,他去過那片山林裡,好像沒有樺樹,所以今日,他打算從這一邊上山去看看。
昔季芙已經做好了準備和彥暮念一起上山,首先她換了一套簡單短衣,把手口腳口都束了起來,然後把頭髮全部都用一根髮簪固定在了頭上,才跟著彥暮念一起出了洞。
彥暮念看著她這身打扮,好奇問道“季芙,為何這般打扮。”
“好上山啊,穿著長衣長裙,我怕走幾步就走不動了,到時候怕又要成為你的累贅,你看我現在這身裝扮多簡單多輕鬆,頭髮我也固定好了,彥暮念,我們可以走了吧。”
彥暮唸對昔季芙這身扮相,到是無可非議,只不過,她把頭髮全部都束在頭上,整張精緻的臉便一覽無餘,禁不住多看了幾眼,這麼美麗的人兒,要不是如自己身不由己,他定會把他藏在深閨裡,不讓任何人瞧見。
“彥暮念,在想什麼了,我們不是要去上山了嗎?”
彥暮念這才回過神來,“哦,好,來走吧。”彥暮念照常伸出他的手,昔季芙也如常把她的手放在他手裡。
兩人朝山上一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