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顏思語也沒有回頭看自己侍君們那氣鼓鼓的眼神,轉過身大步的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
走到寢宮的門口,想著自己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顏思語喝完酒壺裡面最後一口酒後,抬腳就朝著眼前的門上踹了過去。
在大力的作用下,原本結實的兩扇門,就被顏思語用暴力給踹倒了。
隨著大門落地,她的寢宮裡面立馬就傳出來一陣陣驚恐的尖叫聲。
聽著這刺耳的尖叫聲,顏思語有些無趣的掏了掏耳朵,看著今天被她送進宮裡,此時正在寢宮裡到處躲藏的男人們。
她有些無趣的看著這些正在尖叫的男人,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後,便尖聲吼道。
“吵死了,全都給老孃閉嘴!再吵,老孃真接辦了你們。”
隨著顏思語的話音剛落,在她房間裡不停躲藏的男人們,齊齊的閉上了嘴。
“行了,既然都閉嘴了,那麼接下來你們一個個的排成一隊。排在後面的先站在門外,然後一個接一個的往進走,我有話要問。”
看著顏思語此時大刀闊斧的坐在床榻上,原本還不停的在躲藏的男人們,他們也一個個的乖的和只小白兔似的,按照顏思語的命令排成了一排。
先把排在後面的男子關在門外,只留下站在最前面的這一個。
此時的顏思語託著下巴,她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身材纖細的小帥哥。
“年紀?”
“回陛下,草民叫白觴今年二八年華。”
“十六歲呀!正是好年紀。對了,你是哪一家的孩子來著?”
“回陛下,草民是戶部尚書的嫡次子。”
“戶部尚書,我知道。今天我抄你們家時,你們家放的真金白銀最多了。
那一箱箱的金銀珠寶,看的老孃眼睛都要花了。”
聽著來人的感嘆聲,站在顏思語面前的這個男子的身體不由的一僵。
眼前這個女人把他們帶進宮裡,難道不是找他們侍寢嗎?怎麼在這裡盤問起他們家的金銀珠寶來了?
如果她不找他們侍寢,那麼她頂著眾人的罵名把他們帶進宮裡想幹什麼?
“對了,我今天抄你們家時,我在你孃的密室裡找到幾件好東西。
讓我想想,是什麼東西來著?噢!對了,是你娘和某個人的私密通訊。
在信上還說了,你並不是顏國的人。看看上面寫的這個,既然你不是顏國的人,那麼你就是其他國家的人了,對嗎?”
“不是不是,陛下,那封信肯定是假的。奴才自小就在顏國長大,奴才怎麼可能會不是顏國的人。”
“是嗎?可是現在證據確確鑿,上面白紙黑字的寫著你根本就不是顏國的人。
既然你不是顏國的人,那麼你只能是別國的探子。小帥哥,顏國律法規定,對於別國的探子,那可是要處以五馬分屍之刑的。”
顏思語的話音剛落,眼前這個叫白觴的男孩子他立馬就被嚇的癱倒在了地上。
看著癱倒在地上的男子,顏思語連多餘的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媽的,真能裝!
一個個的,全都是好演員。如果能把這些戲精給安排到原來的世界,一個個的全TMD是影帝。
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嘴,她側過頭,看著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側的阿寶。
對上阿寶一本正經的臉,顏思語意味不明的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直至看到阿寶額頭上跳起來的青筋時,顏思語才見好就好。
她板起臉,指著地上的男人冷冷的說道。
“來人,把這個細作給我拖下去,立即行五馬分屍之刑!”
隨著顏思語的話音剛落,一直守在門口的禁衛軍就有人走進宮殿,伸手就要把癱倒在地上這個叫白觴的男人往外面拖。
看著即將伸到自己身上的手,白觴嚇的尖叫了一聲後,他連忙上前,抓住顏思語的褲腳連連求饒。
“陛下饒命,草民從小就生活在顏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別國的人,更不是什麼細作。
陛下,求求您,饒了我一命,我不想死……”
“你不想死,那怎麼行?你要是不死,那麼接下來要死的人就是寡人了。
畢竟那個信件裡還說了,你們白家還在外面隱藏了一大批的財寶和武器,以待風聲過後要起兵造反的。
既然這樣,還不如寡人先下手為強。直接把你們這些禍患給了結了,也省得你們日後給我添麻煩,然後把寡人給弄噶了。”
說著,顏思語伸手就去拽握在自己褲子上面的手。可是還不等她把男人的手給拽下去,這個叫白觴的男人連忙求饒道。
“陛下,我知道白傢俬藏的那些財寶在哪裡。我說了,陛下能不能饒我一命!”
“只饒你一命,那要不要順便饒了白家其他的人?”
聽著顏思語若有所指的聲音,對上她此時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睛。在驚恐之餘,白觴連忙求饒道。
“我說出財寶的位置,陛下只饒我了一人便好。至於白家其他的人,草民不敢奢望。”
說完這一句話,好像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此時他慢慢的鬆開了顏思語的褲腳,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
看著這一幕,顏思語的眼睛裡,快速的劃過一抹幽光。她側過頭朝著門口的侍衛看了一眼,在得到回應後,她才滿意的笑了。
此時,在隔壁的房間裡,戶部尚書,也就是白觴的母親在聽了白觴的話後,她眼睛裡面希冀的光,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就是她廢盡心思養大的孩子!
這個孩子雖然不是她親生,但是自他在襁褓時就來到自己身邊的那一天起,自己待他可是比親生的孩子還要親上幾分。
可儘管自己如此待他,他明明有機會去救別人的情況下,還是自私的只救了自己一人,至她尚書府一家老小不顧。
果然啊!非我族類,其心必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