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茗手上的戒指在他拉開拉鍊的瞬間劃入了包中,熟練地飛入黎宸製作的光劍之中。
“此劍名為湛盧...”
\"紋如虛空之眼,黑質而金光...\"
“君有道,劍在側而斬妖佞...”
“君無道,劍飛棄而人破敗...”
......
排骨豹一把摟住胖子的脖子:“我沒打到他的頭哦,他怎麼神經了。再講些什麼?”
旅行包的拉鍊被完全拉開,一道耀眼奪目的金光瞬間從包中噴湧而出,猶如一輪金日破曉而出。
璀璨的光芒如同一股洪流向黑暗席捲而來,閃瞎了排骨精他們的雙眼!
這道令人驚歎不已的金光,正是黎宸專門為夏茗精心打造的全新版本——光劍湛盧。
它那通體漆黑的劍身彷彿是用宇宙最深處的黑暗物質所鑄造而成,散發出一種神秘而深邃的氣息。
最為引人注目的卻是劍身之上那排列整齊、熠熠生輝的金色花紋。
這些金色花紋宛如流動的火焰,線條流暢自然,彷彿是一隻巨大的眼睛,正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瞰著芸芸眾生。
這獨特的設計理念源自於夏茗對於虛空之地那赤紅色裂縫的深刻印象。
在那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虛空中,赤紅色的裂縫宛如宇宙的瞳孔,透露出無盡的滄桑和力量。
夏茗從中汲取靈感,將這一奇特景象融入到了光劍的設計之中,透過黎宸的雙手呈現了出來。
胖子拉了拉排骨精:“這冒金光的東西不會是金子吧。”
話音未落,湛盧從包中一躍而出,瞬間從胖子身邊劃過。
“啊~!”
一陣慘叫聲從胖子口中傳出。
“咩也?我的腸子怎麼流出來了?”
胖子低頭,肚子上滿是紅色的液體。
一大坨不明的小蛇在他身前耷拉著,但他卻沒有感覺的到任何的疼痛,難道是自已的脂肪太厚了。
噹啷~!
鋼管墜落到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撲...街仔,不是你...的啊,是...我的,快...救我。”
一旁的排骨精沒了之前的囂張,已經疼的嘴唇發白,說話已經非常吃力。
他離胖子太近了,肚皮被劃開的瞬間,小軟蛇飛了胖子一身。
排骨精認為自已大意了,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無人機,竟然瞬間劃開了自已的肚子。
黎宸走了過來指著排骨精說道:
“你個小癟三,你很會打麼?”
“會打有個屁用,出來混要講勢力、講背景。”
“惹了我們茗哥,你算是踢到鋼板了。”
排骨豹的身邊的小弟往前邁了一步,嚇得黎宸趕緊躲在了夏茗身後。
“不要理他們嘍,先救阿豹啊!”
胖子指揮著混亂的小弟扶著虛弱的排骨豹去醫院。
排骨豹受的傷太重,在拖一拖怕是要出人命。
夏茗這手斬首行動非常有效,對面下手狠辣,夏茗比他們還狠辣,一招制敵,才能有更多選擇的權利。
望著一幫古惑仔溜走的樣子,黎宸掏出了包紙巾丟給夏茗。
“這把湛盧一出來就見血,會不會有那麼一點不太吉利啊,他們不會報警吧。”
雖然不知道夏茗如何操控的光劍,但黎宸對於光劍的殺傷力還是有感覺得。
夏茗一定是搞出了一種類似穿梭機的無人裝置,具體技術是什麼樣的,黎宸也不去問,誰還沒一些核心技術了。
像這光劍的製作工藝,為什麼別人做不出這樣巧妙地機關,自已當然也是有不能說的秘密。
夏茗擦乾淨劍身上的液體,又塞進包裡,一臉肯定的說。
“這你見過古惑仔吃癟了報警搖人麼?古惑仔報警,那叫自首!估計連醫院都不敢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
“警察蜀黍,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沃趣!
現在是什麼情況!
這怎麼跟明珠島的電影不一樣啊,
混江湖的不就是要講義氣嘛!?
(雙刀火雞深情放歌:情和義~值千金~上刀山下火海又何憾~)
“茗哥,我就說時代變了吧,法治社會了。”
不知道是誰報了警,警察順藤摸瓜找到了正在酒店睡覺的夏茗和黎宸。
“身份證啦,你們來番茄市做咩也?”
警察按照慣例,登記著幾人的資訊,他們接到報警稱發生了嚴重的械鬥,有路人被砍傷。
哪知道找上門來發現,疑似打人的是兩個學生模樣的人。
“我們都是獅市大學的學生,來這裡實習。剛剛是有人把我們攔住要搶劫,後來他們好像起了內訌,突然打起來了”
“我們就躲了起來,等他們走了趕緊溜走了。”
夏茗滿臉的真誠,甚至還表現出一種心有餘悸的害怕。
“這幫古惑仔,嘴裡一句實話都沒有哦,他們因為什麼起的內訌啊?”
警察看向自已的同事,對方也無奈的搖搖頭,兩人很快做出了基本的判斷。
這幫人也太low了,打贏了開香檳,打輸了找警察,這不是讓我們幫他們洗地麼?
這兩個學生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大概是被牽扯進幫派爭鬥了。
“他們為什麼吵起來哦?”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方言我們也聽不懂。”夏茗雙手攤開,這邊的口音說快了是真聽不懂。
“你們剛來這邊,要注意安全,晚上走路要找燈光亮的地方走,有危險就報警。”
警察又問了一些細節,就急匆匆離開了,一晚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這種事情不能牽扯他們太多時間。
......
黎宸關上房門,說道:“茗哥,感覺不對啊。你聽警察話裡的感覺,不像是那個排骨報的警。”
夏茗也反應過來。
確實如此。
如果是那幫混混報的警,那麼按照常理來說,警方肯定會率先前往他們那裡瞭解情況,然後才會來到自已這邊詢問具體狀況。
然而,今天的情況卻截然不同,這些警察顯然對另一邊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事情發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周圍有路人還報警的情況幾乎不可能發生。
那便只有一種可能效能夠解釋得通,報警的人就是工地上的人。
看來這工地實習,可不止想象的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