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上官無常的屍體,慕容瀟蹲下身,摸出了兩枚念靈珠子。
“這鳥畜牲終於死了,我昨天看到他就不順眼!”斐主露出鄙夷的眼神,將手槍別在腰間。
“他這種人,早該死於妄自尊大了。”王則懷裡摟著蕭倩兒,一腳踩在上官無常的面具上。
面具滑落,上官無常竟然有兩張臉!
不,應該說是兩張半臉,他的左半邊臉是男人的模樣,右半邊臉是女人的模樣。
我去,你丫的bt啊!這是修煉了什麼邪門功法。
在場的眾人看到這張陰陽臉都都不由得一驚。
“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我們剛才發出的槍聲很有可能吸引了其他對手,人多對我們不利。”收好念靈珠,慕容瀟帶著四人離開所在的樹林。
正在照看葉弦和林挽琴的駱駝山正惡狠狠得盯著蔣厄刑。
蔣厄刑極為擅長煉屍,他不會什麼特別法術,平時操控那具血紅大屍戰鬥。
這個侏儒身高還不到正常人的臀部,蔣厄刑雖然是個侏儒,但他比正常男人還要渴望女人,幾乎每月都會找來幾名貌美如花的少女。
蔣厄刑高興的時候扒光少女們的衣服,騎在她們的脖子上,讓那些少女跪著爬。不高興的時候,他會糟蹋那些少女……用鞭子抽打,一拳將少女胃裡的酸水打得吐出來。
這種事早就在宗門傳開了,只是誰也沒有證據能夠指責他們。
蔣厄刑看見駱駝山的眼睛,那雙眼睛像刀一樣尖銳,他被刺得毛骨悚然。
“別殺我!別殺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求你別殺我!”蔣厄刑已經跪倒倒在駱駝山面前。
“我只要你做一件事。”駱駝山滿臉寒霜。
“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我要死!”
駱駝山的金沙駝在他說完那個死字的時候施展了妖法。
地上的黃沙變成五根尖銳細長利刃,分別刺穿了蔣厄刑的四肢與心臟!
絕情幽境的絕情才剛剛開始。
試煉場外,四名中年模樣的男人在談論著絕情幽境這場淘汰賽,他們穿著宗門高層領導人穿的白袍。
這四位分別是通天宗掌門,天陽門長老,天陰門長老,天妖門長老。
“這場試煉比的是團隊合作能力和在適應環境的能力,我覺得這絕情幽境的氣候還是太舒服了。”通天宗掌門沉聲說道。
“那我們不如給他們下一場大雪,讓那些守株待兔的人找不到念靈珠,讓那些喜歡歡殺人的更容易找到其他人。”天陰門長老微眯雙眼,指了指天空。
“好,那我們四人合力給他們降一場大雪!”
四個人飛向了高空,他掌心向天,一道道靈光從他們掌中射向絕情幽境的上空,天空中風雲湧動,一朵朵巨大的黑雲隨著四位元嬰修士不斷輸出的靈力匯聚而來,很快整個絕情幽境的上空被烏雲籠罩。
施完法術,四人飛向地面。
“這才像是個試煉大比。”天妖門長老說道。
只要大雪降落在地面上,人一走過就會留下來足跡,
看來今晚會是個風雪殺人夜!
“這天氣怎麼突然就黑了?”沈舒雅抬頭看著不斷匯聚的烏雲。
“好冷!”斐主那肥胖的身軀打了個冷顫。
自從修煉至煉氣後期就不受天氣溫度影響,現在怎麼會感覺冷呢?
五人向著試煉場出口的方向走了一段路便發現了前方有個山洞。
“天黑了,我們去那山洞裡待一晚吧。”慕容瀟與四人走進了山洞。
映入眼簾的是山洞內的四具慘白的骷髏。
五人見到骷髏,心中湧起了一股寒意。
這四具骷髏應該是以前參加大比的人留下的。看到這些骨頭散架的骷髏,慕容瀟得出來這個的結論。
“斐主,你去把這些骷髏扔掉出去。”慕容瀟指著那堆白骨。
“哦。”
斐主有些看著有些不情願,有誰會願意摸幾具令人膽寒的骷髏呢?
收拾了一下洞內,四人在洞裡打坐休息著。
慕容瀟運轉體內魔氣,將天魔印布在了洞口,紫黑色的魔印看起來如同銅牆鐵壁一般堅固。
夕陽逐漸西沉,原本就陰鬱的天空完全暗了下來,絕情幽境的一切都沉浸在黑暗中。
寒風呼嘯而起,緊接著無數潔白雪花紛紛落下,如同白色洪流一般。
過了一陣子,白雪鋪天蓋地。寒風如刀,無情地颳著還在外遊蕩尋找庇護所的弟子們。
雪地上佈下了許多行人走過的腳印。為了得到念靈珠,許多隊伍不顧雪夜的寒冷,追蹤起腳印。
這就是試煉場中幾乎沒有人敢飛,一旦飛起就會特別顯眼。
不少隊伍這個雪夜相遇了,為了爭奪念靈,一場血腥恐怖的殺戮展開。
在這場雪夜,每個人都是受害者,每個人都是殺戮者。
在絕情幽境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人倒下,或帶著血花,或帶著淚水。
在寒冷殘酷的雪夜中,慕容瀟等人很幸運,他們在洞裡生起了一堆火,五人圍繞著火堆。
斐主將在路上抓到了幾隻雞交給慕容瀟和王則烤了起來。
王則與蕭倩兒撕下雞肉,熱氣騰騰地散開,兩人品嚐著鮮嫩的烤雞。
斐主饞得口水都快流出了,剛烤好雞肉就將一整隻雞塞進了嘴裡。
“想吃嗎?”慕容瀟舉起一根雞腿在沈舒雅眼前晃悠。
這味兒實在太香了!
沈舒雅張嘴正要咬一口脆皮的雞腿,慕容瀟卻連忙將雞腿拿開。
“沈家大小姐應該不會吃這種在地上烤著的雞肉吧。”慕容瀟繼續拿著雞腿在沈舒雅面前晃悠。
“你給不給我!”沈舒雅氣憤極了。
“難道我不給你,你就不會自已過來拿嗎?”慕容瀟笑著說道。
“你個大混蛋!”沈舒雅衝到了慕容瀟面前,將他撲倒,一把奪過了雞腿。
在寒冷的雪夜中,能在溫暖的山洞吃上溫熱的食物,這似乎成了某種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