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倆人咋著急只能聽到屋裡面鬼哭狼嚎的聲音。
在外面的老程太太這一瞬間,一蹦三個高的就來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推了兩下也沒有推開,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披頭散髮的就開始哭嚎。
“不好啦……來人啦……殺人啦……出人命了……快來人哪……救人呢。”
調子扯的長長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唱大戲呢。
院子裡院子我也站了不少人想向前走。
江老大和江老三兩個人把門堵得嚴嚴實實的誰都進不去。
只能聽到屋子裡面哭嚎叫罵還有慘叫聲。
“既然你們不做人那老孃就教教你們做人好了。
以為你們是城裡人就高人一等嗎我們農村人就該死嗎?
當時你們說媳婦兒的時候不就是照著農村說的嗎?
現在幫不上你們了所以就想把他弄死嗎?
你們弄死他之前老孃先把你們弄死。
反正他也好不了了你們也別想好大不了就一命抵一命誰怕啥呀。
別跟我整那些鬼話說你喝酒喝多了就喝酒喝多了你咋不扇你自已嘴巴子呢?
咋的扇你自已嘴巴子疼啊扇別人就不疼唄。
現在老孃也喝酒喝多了江江的菜刀咣的一下就剁到了抗原上。”
江江現在都要氣炸廢了不管他是不是原神的閨女。
竟然能把人給打的生死不知,但是江江知道那是死不了,只有皮肉傷大不了斷幾根骨頭。
斷就斷吧不斷不知道疼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跟自已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天天的淨這點破事沒完沒了的江江覺得自已都快被煩死了。
父子兩個一個抱著頭一個抱著腿嗷嗷的喊。
“喊屁喊再喊老孃就一把火把你家房子都摟著。
誰給你們慣的臭毛病?以為這是你媽啊。
你說咋的就咋滴我告訴你姓程的你給我聽好了。
今天這事沒個完,沒啥事拉倒要是有啥事你們家全賠命。
老孃沒啥不敢幹的老孃以前活得憋屈死了。
現在我算想明白了自已憋屈不如讓別人憋屈。
現在我就送他去醫院你們是乖乖跟我去你們還是去自首。
你們這算是家暴吧!這都要把人打死了這就算是蓄謀殺了。”
江江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把菜刀從炕沿上拔了下來。
都看看炕上的那個爺倆一瞅就是兩個窩囊廢白吃。
就這樣的人還能把他給拿捏住也是她自已白費。
外面的人就聽到裡面的人鬼哭狼嚎的就看到江江走了出來。
江江走出來的時候用手把自已的頭髮又攏了攏綁成了一個小揪。
眼神看著那些看熱鬧的人,漸漸的看著熱鬧的人都把嘴閉上。
都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互相向回走去了誰也不說話了。
老程婆子站在外邊一個蹦三尺高。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你竟然把我們當家的給弄死了,我要讓你賠命我要讓你蹲籬笆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我要讓你女兒也跟著陪命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要讓你們全家都沒臉活在這個世上。
快來人啦,求求你們了來看看來吧,這個老婆子殺人了。”
老成婆子連蹦帶跳的就像一個跳大神的似的。
蹦了半天跳了半天看到什麼都沒有。
轉頭一看江江就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老程婆子笑的一個屁股墩兒又坐到了地上。
“你想咋的?我告訴你殺人可犯法呀!你別過來呀。”
江江嘴角咧起了一個笑容,這就是強的怕橫的橫的不怕不要命的。
老程婆的一看左鄰右舍竟然都按靜音回家了。
沒有一個人過來拉架的心裡也直打怵都知道這江江最好欺負。
但是看現在這個樣子好像不怎麼好欺負了。
“我告訴你老妖婆子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家就等著吧。
看啥看進去拿錢她上醫院不得要錢嗎?咋的,你們不想出錢呢,你們不想出錢你們難道想出命嗎?”
老程婆子遲疑了一瞬間還沒等動呢,就看到一個豬頭從屋裡走了出來。
程林顫顫巍巍的把一把毛票交到了江江的手上。
江江看了看錢又看了看程林眼睛眨了一下。
“你說你要早點這麼聽話不就好了何必我費這麼多事?再咋說那也是你老婆呀被打那樣難道你就沒良心嗎?
我可告訴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從今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再動她一根手指頭你不會想知道下場的。”
江江走了過去看著躺在地上昏迷的女人已經醒了。
看到江江的時候小枝都想再死過去。
自已怎麼能看到這老太太他怎麼上這來了?
難道自已是做夢了眼睛眯一個縫看到還是她。
小枝此刻的內心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複雜至極。怎麼會在這裡又看到她?
自已當初離開家時就賭咒發誓,從今往後絕不回頭。
畢竟,在外面闖蕩,怎麼也得混出個人樣來,要是再回去,哪還有臉見人?當時走的時候,就已經和她恩斷義絕,還發誓說以後就沒這個媽了。
看到江江時,小枝十分驚訝,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難道是自已被人打了,她跑來湊熱鬧看笑話的?可看她的樣子,似乎又不是來看熱鬧的。
江江搖搖頭,滿臉失望。她環顧四周,覺得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歪瓜裂棗,沒一個正經的。
反正不管是哪方面,好的地方也許比不上別人,壞的地方卻是誰也比不上。
這些孩子,不管男女,沒一個好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長成這樣的。
難道就像小樹一樣,都長歪了,想修正也修正不過來?沒有一個是懂得吃虧的。
聽到江江輕輕的一聲冷哼,小枝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知道這不是在做夢,真的看到了母親。。
小枝不知道她來這裡幹什麼,難道是要把這個家給拆散嗎?
江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要是知道的話,恐怕會上去給她兩個耳光。
這人連點心都不長,還怎麼活啊?
就這死出以為自已愛管她咋的看看在那躺著滿臉的血。
如果自已不來的話也許就得給她埋上。
“看樣子你活得挺好啊,確實挺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