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的一耳光把書記給打的安靜了下來。
“既然你認人是你弄死的我也沒啥好說的了,你們也都聽到了,也都能當證人,也不怕他再反悔,反正他這一輩子也就到這兒了。
你這麼一個敗類咋能活在這個世上呢?
當時他咋能因為你這一個敗類把自已命丟了。
不是救你的話他還活得好好的。
如果他不是我好兄弟的話我這麼多年會照顧你嗎?
沒想到你的心裡這麼骯髒,真的是心中有佛看的是佛,心中有屎看的就是屎。
你的手上沾了三條人命你覺得你會好嗎?
你的後半輩子已經註定在哪裡度過了。”
縣長的話非常的嚴肅書記的臉色微微一變。
“我來的時候已經通知別人了很快別人就會來的。
現在你既然已經承認了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直接給你帶到縣裡好了該讓你做的你就做吧。”
縣長的聲音非常的平穩書記臉色清白交加。
屋子裡靜悄悄的縣長抹了一把臉心裡非常難過。
沒想到到了最後竟然是一場空覺得自已的兄弟當初就不應該救這個敗類。
如果不就這個敗類的話他還活得好好的那用得著那麼年輕人就沒了。
回頭看了看這個女人她瘦的就像一個布包著一個骷髏一樣。
這女人是可憐但是他見死不救同時也一樣可恨。
她自已的孩子沒有人救他就可以怨恨到所有的人身上。
當時那孩子沒了自已問過他多少回他每次都堅定的搖頭跟別人沒關。
現在竟然怪這個怪那個,縣長這一瞬間就覺得他們不愧是兩口子。
一個是敗類一個是噁心自已當時就不應該管他們。
平時低眉順眼看著好像受氣似的沒想到心裡比誰都狠。
“現在事情明白了,你那孩子是他下的手也是他家人下的手這件事情我們會查。
但同時你見死不救難道你就不應該負點責任嗎?
你自已好好想想一會兒跟我們回去吧回去你又想好該怎麼說。”
縣長比誰都明白這個女人就是見死不救了但是誰也不能給他怎麼樣。
只能從道義上譴責他難道還能給他怎麼樣?
女人抬頭看了縣長一眼好像一點都不意外一樣。
女人從來就沒想活的太長,自已的孩子沒了女人就等著自已的家人。
現在女人一點活下去的動力都沒有了。
自已的家人也沒了自已的孩子也沒了。
自已就好像光溜溜來到這個世上又要光溜溜的走了。
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也沒有任何值得想念的。
唯一能讓自已回憶的竟然全是一些悲傷和傷心的事情。
自已的一生好像就是一個笑話一樣,自已才三十幾歲就能活成一個笑話。
從今以後自已可以把心裡這口氣放下來。
自已無慾無求也不想再做什麼。
但是女人眼睛眨了眨覺得自已活夠了但是自已的仇還沒報。
女人露出一個笑容書記一看到女人這個笑容就知道他沒幹好事。
“如果你們要是真想把這件事情查明白的話還是快點回縣裡去吧。
要是回去晚了可就啥都沒有了本來我就沒想讓別人活下去。
我做了啥我認到縣裡的話你們看看他還能不能有救。”
縣長的眉毛都皺到了一起什麼叫還能不能有救?
縣長馬上就打了一個電話讓那些人去了書記的家。
幾人等了焦急等了二十幾分鍾之後來電話了。
電話裡的聲音幾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因為大家坐的都挺近。
“不好了,那家人全部都中藥了,不知道是什麼藥,但看樣子毒性挺強的,好像救都救不回來了,只有一個送到醫院了,醫生說沒有辦法了,我們去的時候他們有的都已經硬了。”
縣長拿著電話一下就鬆手了電話摔到了地上回頭看著女人。
滿眼的不可置信從來就沒有想到女人能狠毒到這種程度。
江江也聽到了一想就是這個女人下的毒。
如果這女的要是不說的話誰也不知道他下的藥。
這可真是女人要狠起來就沒有男人啥事了。
看看這書記一下子把這女人給逼到了懸崖上。
女人回手就一個反殺把他們一家的都給滅了一個沒剩。
“沒救了就好。”女人的聲音非常的輕鬆好像他們沒救了自已挺開心一樣。
“是怎麼做的?”縣長的聲音非常的沉痛。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這麼做你知道你以後怎麼過嗎?
你這一輩子都毀了你知不知道啊!你為什麼不為你自已想想?”
“我為何要替自已著想?這便是替自已著想的絕佳法門了!我豈會讓他們好過?
他們欺壓我這麼多年,我為何要讓他們逍遙?他們冒犯我、欺凌我、壓制我都尚可忍耐,但他們怎敢將我的孩子置於死地!
自從知曉他們殘害我孩子的那一天起,我便深知,我要復仇,我要與他們魚死網破!
他們如何對待我的孩子,我便要如法炮製,我要讓他們在極度痛苦中死去,一個也別想逃脫,一個也休想倖免!
旁人可以不聞不問,但我怎能坐視不管?那可是我的親生骨肉啊!”
縣長的眼皮狂跳不止,因為他深知這女子的過往。縣長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女人自幼便歷經磨難,生活並不幸福,即便長得醜陋,卻也曾有過快樂開心的時光。
“那你的孃家人呢?你也……”縣長的聲音異常緩慢。
“當然,一個都沒放過,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一天的到來,晝夜思念,甚至連做夢都在籌謀。我把所有的環節都斟酌再三,今日之事也都在我的預料之中。
沒想到步步為營,我真的實現了自已的夙願。所以,我承認我殺人了,我認罪。
他們殺了人卻不認賬,那我只能用自已的方式讓他們無法抵賴。
只可惜,那個男人運氣好,竟然沒吃。若是他吃了,就無需我如此大費周章,還得耗費這麼多時間,讓這麼多人共同努力才能解決此事。
按照我自已的計劃,或許早就解決了。但我就是要讓他活著,活著受罪,讓他用一生來贖罪……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