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虔婆子罵了兩句好像不解氣似的,看著江江的眼神裡竟然浮現出了陰毒。
江江絲毫不怕她這副模樣,村長聽到兩人的對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如果這老太太真的殺了人,不可能沒人知道。再說了,這麼多年,哪個屯子裡多一個人或少一個人,誰不清楚啊?
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誰家有幾口人還能不知道嗎?
那她殺的是什麼人呢?村長心裡直發毛,畢竟如果真殺人了,這可不是小事,更不是小偷小摸的小事了。
老太太聽到這裡,狠狠地吸了一下大鼻涕,眼淚和鼻涕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淌滿了滿臉。
她看著江江,通的一下站了起來。江江幸虧離她遠,沒有被她撞到。
“這個遭天譴的老婆子,以前我們立夏就說你不是個好東西,沒想到你真不是個好東西,竟然敢汙衊老孃殺人!你竟然說我殺人,你就把證據拿出來!如果你能拿出來,老孃今天就跟你拼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村長在一旁聽著,撇了撇嘴,覺得這老虔婆子實在是太不懂事了。
自已偷偷摸摸跑到別的屯子來幹這種事,現在人家說話還不讓說。
就算江江說的是假話,那也用不著別人來管自已屯子裡的事吧。
“江江,說話可得有真憑實據,沒有真憑實據不能隨口就說,這樣讓人家說出去可不好。”
“我做事當然講究真憑實據,我就是怕把真憑實據拿出來,這老婆子會當場尋死。我還想著人活著總比死了強,畢竟死了的人已經死了。看樣子,她連這點臉面都不要,那還是得給死人一個公道,畢竟誰來到這個世上都不想白白死一回。”
院子裡的人聽到這,微微一愣。如果真有證據,那這老虔婆子可就是殺人犯了。誰也不能跟殺人犯離得那麼近,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老太太聽到這裡,猶如癲狂的猛獸一般,猛地站了起來,張牙舞爪地向江江撲去。
江江卻毫不畏懼,巧妙地向後一閃,冷眼看著面前這個瘋狂的老婆子。
三個兒媳婦見狀,立即上前攔住老太太,決不能讓她撲到江江身上。
若是今天老太太撓了江江,這三個兒媳婦以後可真是沒臉走出這個門了。
“你說啊!你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在這兒瞎折騰什麼?以為老婆子我怕你啊!有證據你就拿出來啊!”老太太聲嘶力竭地喊叫著,那聲音恨不得傳遍整個半截屯子。
江江看著老太太這般模樣,微微抿了一下嘴唇,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老太太看到江江的這個表情,瞬間怒火中燒。
之前江江只是言語上的攻擊,如今這一個眼神,更是將自已踩到了塵埃裡。
老太太越想越氣,眼神惡毒地盯著立夏,既然打不到江江,那就拿立春和立夏出氣好了。
於是,老太太不管不顧,要麼抓,要麼撓,要麼踢,院子裡頓時煙塵滾滾。江江站在一旁看著,心裡竟然暗自慶幸:還好之前下了雨,不然這場景真是慘不忍睹,連個人樣都看不清了。
“既然你如此不要臉,那我又何必給你留面子呢?你以為我說的是假話?我告訴你,我說的都是真話!不然,你覺得我會亂說嗎?村長也能明白我說的是真是假,只要一查便知。”
院子裡面的人聽到這話都非常的驚訝。
因為屯子和屯子之間離的實在是太近了。
站在這個屯子就能望到那個屯子。
誰家有幾口人男的女的大的小的恨不得全都知道。
如果這老婆子真殺人的話那怎麼所有人都不知道呢?
江江的眼神微微的米老太太像瘋了一樣。
“村長你應該打電話去報告公安他把他小姑子給殺了。”
江江這話猶如晴天霹靂,震得人耳膜生疼。
雖然不知道她的小姑子是誰,但聽到江江如此篤定的語氣,彷彿她真的已經將小姑子殺害了一般。
老太太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顫,看著江江的眼神都變了,瞬間急紅了眼。
她雙眼赤紅,脖子上的青筋像一條條蚯蚓般凸起,死死地盯著面前的江江。
“我告訴你,老江婆子,你再在我面前胡言亂語,我今天就跟你拼命!你竟然敢說我殺人,還說我殺的是我的小姑子!你有什麼證據?我那小姑子是怎麼沒的,整個屯子的人都清楚!”
江江的眼神異常平靜,看著這個發瘋的老太太,心中充滿了疑惑。
整個屯子的人都知道小姑子的去向,她為何還要如此發瘋?
“你說整個屯子都知道,那你發什麼瘋?你應該心平氣和地跟我說,或者跟公安說啊。”
老太太氣得七竅生煙,什麼髒話都罵了出來,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
而江江卻在那裡平靜地看著,彷彿一切都與她無關。三個兒媳婦死死地拉住老太太,生怕她衝過去。她們都知道,婆婆以前雖然厲害,但現在這個婆婆,誰也摸不準她的脾氣,不知道她到底會幹出什麼事來。
江江竟然敢說婆婆把小姑子殺了,這讓所有人心裡都惴惴不安,但都不認為這是真的。
畢竟,這年頭沒個證據就說殺人,實在是太常見了。
江江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需要我給你講講你是怎麼把小姑子弄沒的嗎?如果需要,我可以給你複述一遍。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也許你自已都已經忘記了。”
江江輕輕的咳了一聲咳了一聲之後院子裡的人一瞬間就安靜了。
就連老婆子都已經不發瘋了眼睛有一點直的看著江江。
“我就說做人還是應該有點良心,像你這種沒良心的人早晚都得遭報應。看看你的報應現在不就是來了嗎?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你的報應就得等著我來給你終結。放心吧老天爺是公平的,只要是你做了他都能看得到。”
江江的話不高不低院子裡的人都聽得出來江江是在嘲諷著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