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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雨夜

村長媳婦的話一下就噎了回去。

因為看著自已的面前竟然有著一把鐮刀,那把鐮刀握在一個人的手上。

臉色都嚇白了,一下子就坐了一個屁股墩坐到了地下。

江江面無表情的看著村長的媳婦兒。

這麼多年欺負人還沒夠了,還以為自已是以前的那老江婆子呢。

她說咋的就咋的誰給她那麼大個臉了?

別人把她這個村長的老婆當一回事,但是在江江的心裡她啥都不是。

村長的媳婦兒那一口氣壓到了嗓子裡看著面前明晃晃的鐮刀。

“閉嘴,你要是想這麼扯老婆舌的話我也可以扯。看你是村長的老婆我不說話,但是今天過後如果你要是再說一句我的事情,我就可屯子宣揚宣揚你沒結婚的時候是咋跟別人處的。”

村長的媳婦臉色青白交加,自已沒結婚的時候的事情一點都不好。

這件事情許多人都忘了但是村子裡的老人還都知道。

村長的老婆顫抖了好幾下才發出了幾個字。

“我說啥了……你就動刀……你這還慣癮兒了……你……還想怎麼的……你還沒王法了?”

這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江江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江江歪著頭看她半天原來她也知道怕呀。

“我說老王婆子你以前不是非常的能較真嗎?既然你這麼愛較真這麼愛扯老婆舌,那咱們就捯飭捯飭你以前的事兒吧!你以前怎麼說我怎麼埋汰我的,從今以後我也那麼幹。我不像你就背後下舌說我就當面說,你看咋樣還有啥話要說的?”

老王婆子聽到這話嚥了好幾下子的唾沫終於嚥下去了看著面前的江江。

這老江婆子跟以前真的不一樣了。

以前自已說啥她就是啥蔫了吧唧的現在她怎麼這麼嚇人呢?

村長看到自已老婆子這個樣子,心裡狠狠的罵了兩句。

這就是耗子扛槍窩裡橫,人家比你強了你連個屁都不敢放之前那個勁兒呢?

村長看著老婆子媽如果要是有之前那個勁兒,村長還真就是佩服她一回。

現在蔫蔫的就像一個耗子見著貓似的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不能幹活了不幹活就滾回去。”村長的叫罵聲響了起來。

老王婆的抬頭看了看村長剛想罵人就把話嚥下去了。

沒想到自家老頭子也不向著自已。

臉一橫剛想抬頭的時候看到旁邊的那把鐮刀。

頭馬上就滴了下去坐在那裡扒著苞米葉子。

縣長和書記兩個人在黑夜的雨中穿梭。

兩個人終於到了書記的家。

書記的媳婦兒開門的時候看著兩個人澆的像個落湯雞似的。

“我有話跟他說。”

女人聽到這話馬上就回了自已的裡屋了。

縣長看著面前的這個窩囊廢。

抬起手指了好幾下都不知道應該從哪裡開始罵。

就這犢子玩著還想給書記看看他乾的。

“你沒長腦子呀還是你那腦子裡進的全是屎啊?讓我說你點什麼好啊,你自已說說你乾的是什麼玩意兒?跟個老孃們倆幹仗沒幹過去找我去了,你都有憑有據呀現在好了人家他媽有憑有據。我告訴你這件事你要是解決不了你就在這牛棚待著,別以為我跟你倆說笑話沒皮沒臉呢。今天你也看到了那個江江什麼樣子了?”

書記聽到這一臉的不服氣,那個老死婆子要是落到自已的手上自已有一百個法折磨他。

“要是落到我手上,我能把她收拾的天天給我下跪。”

縣長一腳就踹了出去,書記噹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告訴你以後這話你給我憋回去,要是再吐出一個字我就把你脖子擰下去你信不信?現在是啥時候了動不動讓人家給你下跪,動不動把人家給收拾了,給人家扒皮。看你這層皮就快保不住了,還是想想咋把你的皮包住吧。你看那個江江是你隨隨便便就能動得了的嗎?

來的時候怎麼跟你說的,千叮嚀萬囑咐好好做這個書記別惹事兒。

把老子的話都當放屁了是不是你來當大王來了?

就是這柳樹村的人好沒有人說你。要是有一個人打個報告你尋思你還能在這站著嗎?

現在可他媽好出了一個江江都不用打報告你就名聲遠揚了,還想著報復人家還是想想你自已吧。

我就告訴你你這書記幹不了了,也別想著你能回去了那都是不切實際的。

現在就跟我去縣裡安安分分的待著等著調查。要是真的查出來有什麼事你就等著吃花生米吧。”

書記聽到這臉色變了變好像不敢相信似的。

“我的話你不相信,現在給你家打電話,看看你家裡人怎麼說你還敢跟人家別人有來有往?

誰tm給你的臉你幹這事兒,我告訴你這事兒要是查實了你就等著,最好在沒人查之前把這事給擺平了。

我不管你是用啥辦法最後讓他們都閉嘴。你想好了那辦法咋辦如果你要是來強的……。”

縣長說到這裡眼神幽深的看了看書記。

“你家可有不少兄弟不光是你一個人你知道嗎?沒了你他們一樣都活得挺好。他們現在可都下鄉了你好好想想。

這個村子裡沒一個簡單的,你那腦子裡灌的全是屎。還他媽好意思跟我說這村裡的人都好擺了,你說啥就是啥呢?

現在怎麼樣還好不好擺弄了,就是一個寡婦老婆子你都整不平。

你那腦子裝的是啥你竟然敢動刀子誰給你的那個勇氣?

說話呀現在怎麼腦袋插褲襠裡不知道說了?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明白了,咱們就直接去縣裡我直接給你送進去。”

書記聽到這話抬頭有一絲幽怨的看了縣長一眼。

“誰知道他們這些人都翻臉不認人,之前我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一個個都老聽話了。

現在就那麼一個起刺的還壓不下去了,要是讓老子在這繼續幹的話我能把她給卸了?”

縣長的眼神非常的幽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決定不再跟這個人廢話了再跟他廢話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說多少都沒用,因為跟人說話人能聽懂跟畜生說話畜生能聽懂嗎?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