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先把這些苞米都搓出來吧,咱們搓出來之後就可以漏粉了。”
所有人聽到這馬上態度都不一樣了比之前認真了幾十倍。
都知道這些樣子的和葉子村裡都是不要的。
是分給大家的,大家分到用它們漏粉大家可以多活幾天。
書記氣勢沖沖的走了頂大雨回家了。
書記的媳婦兒看到書記滿臉開花了書記的媳婦兒都愣了。
在這村裡誰敢動書記一下呀。
書記可是有後臺的,在縣裡有認識的人呢?能放過他們嗎?
“誰把你打了,我去找他們去太不像話了。”
書記聽到這裡非常的氣憤眼裡閃過狠毒。
一定要把江江給懲治了,要是不把她給收拾好了自已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給我整點藥,把臉抹上紫藥水越慘越好我一會要去縣裡。”
女人知道這男人是要去告狀,心裡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一有事就去縣裡告狀,什麼關係用時間長了不都得用沒嗎?
書記的動作很快頂著大雨去到了縣裡到
“噹噹噹噹噹噹。”
大半夜的敲人家門,書記什麼也沒想,就是覺得一股火把自已拱的不行了。
“哎!你這是咋的了?”
“你看我這像咋的了,有這樣笑話我的嗎?”
男人聽到這話輕輕的一笑,心裡想著真是一樣米養百樣人,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
他的那些兄弟哪個都比他強,就他這完犢子玩意還分到自已這了。
自已還得照顧他再咋說跟他哥他們也是同學。
“怎麼了跟人幹仗了”
縣長看到這情況也不像跟男人幹仗啊!
和男人幹仗的話都得動拳頭,只有跟女人幹仗才能把臉撓成這樣。
這要是跟個女人幹仗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縣長都不知道要說點啥了,難道要讓自已去給他撐腰,去告訴別人我連個女人都打不過了?
“那個女人犯事了,我去查她不認成,你就讓人去查一下她。”
書記的話非常的理所當然,縣長皺了皺眉,看了看書記覺得他好像不知道深淺。
“沒憑沒據的我憑什麼查人家?”
“哼,憑據還不好有嗎?只要你去了我就有憑據讓她在我的面前囂張,我就讓她知道知道這片到底是誰說了算,你就說去不去吧,不去我就給我二哥打電話了。”
縣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想不明白了自家咋能養出這孬種?
“行啊!雨停了我就跟你去,我就想看看到底誰敢跟你動手。”
書記現在一刻都等不了,什麼雨停了現在就要走。
“行那,我就跟你去一趟看看到底咋回事?”
縣長一點架子都沒有,書記聽到這些,暗暗點頭還算你會來事,等老子回去的時候替你美言兩句。
兩個人到村子裡的時候澆的渾身上下冷的都動牙門骨。
直接就奔村子裡的倉房去了,到大倉庫的時候看到裡面有說話的聲音。
書記把門開啟看到江江,書記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毒。
“是那個臭老孃們打的我,她一定是跟別人有一腿不正經。”
縣長愣了愣看看江江又看了看書記。
覺得他倆好像不能有啥衝突,那老太太看著得四五十歲了,書記得只有三十多來歲。
村長是認識縣長的,沒想到這書記真的去告狀了。
“是誰把他給打這樣了嗎說說因為啥?”
江江抬起頭看著問自已話的人。
這個縣長別人的話連問都沒問直接就站到了江江的面前。
江江擦擦自已那已經老皺的不行的手指。
“他說我不正經搞破鞋,還說我養活孩子都沒養活好,我養活孩子的那些能耐都不是正經來的。又說我偷人又說我偷東西,什麼證據都沒有就空嘴白牙的在那瞎逼逼,咋的,我揍他還不行嗎?我揍他都是輕的,他要是再敢往老孃跟前湊老孃把他牙都給掰下去,他媽咋教他的這麼多年就給他教會了臭嘴了?就這樣的人還敢當官,我看官當不好都不如回家賣紅薯了,哦!不對他這就是瞎當嘛,聽說後臺硬啊!他自已都說了人家有後臺要找人去告狀去,這意思你就是他的後臺唄。”
江江這話噼裡啪啦的全都倒騰了出來。
縣長都愣了看了看江江又看著書記那一臉一道子的傷。
縣長現在的心裡也有著一股氣。
這書記是不是沒點眼力勁兒啊!
你當著人家一個寡婦的面前說人家不正經,說人家偷人。
你還沒有個證據就是空嘴白話的還要給人家定個罪。
這要是換了誰都得揍他一頓揍都是輕的。
“就因為這點事你就把他給撓那樣,再咋說他也是你們村子的書記,也是一個村子的,這樣的事情就不應該發生,再怎麼說你也不應該撓人。”
江江聽到這低沉的笑了一下,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縣長。
五官端正看樣子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
人不錯為什麼這一村的人都死了呢?
那又看了看書記看了看幾個人。
江江輕輕的笑了,這村子裡人都死了。
跟書記有直接的關係畢竟當時那小話本可說了書記沒死啊。
聽說後來書記還立功了調走了呢。
江江一看就有貓膩,自已可不想給別人陪葬自已可想好好的活著。
“我可沒誣陷他,他可真偷人了,書記偷的人可不是寡婦,書記偷的人是誰難道要讓我指出來嗎?你要是想讓我指出來我就指出來,反正大家都在一個村住著我想著低頭不見抬頭見大家給一個臉面就算過去了。我可沒你老婆那個肚子大,你在外面偷人跟人家睡把人家小內衣都給拿走了。你可別說你沒有,這可是我趕上了,忘了咱們村子那河,我去那疙瘩撈魚,誰能想到你倆從草垛裡鑽出來了。”
江江的話說完了書記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縣長一看就知道這事是真的。
讓人家給當場抓住了,你還反咬人家一口。
現在好了沒咬住現在讓人家把你給咬了。
看樣子這書記能不能當都不一定了。
“就你們兩個打仗沒有其他人動手。”
江江的眉毛皺了一下看了看其他的人。
“怎麼可能村長和民兵隊長他們都在呢,他們都上來拉架了,越拉架書記罵的越狠,好像我把他家祖墳給掘了似的,他竟然那麼罵人我能容忍他嗎,老孃活了一輩子就這點兒清白了,他還想把我清白給抹了,我都沒把他撓對瞎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