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要管住嘴,不該說的不能說;第二是管住身材,連體型都掌控不了的人還怎麼掌控世界;第三便是管住下半身,如果看到誘惑就不計後果的亂來,是不可能笑到最後的。
物慾橫流的社會,想做一股清流很難,但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有高於旁物的思想,學會剋制是第一步要領會的。
幫姐妹倆蓋好被褥後,他便離開了房間。
對整棟別墅做了進一步的瞭解和檢查,然後便來到客廳冥眸休息。
理順思緒,把接下來要做的幾件事都想明白是洛川迫切要做的。
本以為從硝煙的戰場回到靜如止水的都市,隨便收拾幾個阿貓阿狗的也就幫柳氏姐妹消除麻煩了,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想象的簡單。
不過,就算再難對洛川來講也不會束手無策,只要他摸到對手的一點皮毛,整條線都會順藤摸瓜的搞清。
香菸是此時最長情的陪伴,煙霧中思索方向是洛川這些年來從千百次危機中順利走出的習慣。
此時已是晚上九點鐘,夜生活剛剛開始,但別墅區內卻是一片寂寥。
洛川歪躺在沙發上,嗅著隱隱散出的幽香,想著這應該是倆姐妹躺過後留下的,這幾天一直沒休息好,現在總算是安定了下來,眼皮也有點支撐不住了。
正準備小憩,卻隱隱聽到了院外傳來的腳步聲。
雖然極其細微,但洛川卻有不妙的感應。
他著急起身,並未從客廳直接走陽臺去前院,而是來到了黑著燈的小臥,從暗處觀察著院子中的情況。
果然,院內只有一米高的欄杆被兩個黑衣人輕鬆越過,他倆進院後並不著急入室,似是在商量著什麼。
“會是什麼人?”
洛川心似潮湧,“小偷?還是柳氏姐妹的敵人?或者是自己來到山河後新結的仇家?馬夾斌、大寬、康明陽都可能是。”
正思索著,黑衣人已經攀上院子裡的涼亭,企圖直接躍到二層的露天陽臺。
洛川奪門而出,待他們爬上露臺時,他已經出現在了之前躲閃噴霧劑的位置。
黑衣人立足未穩就被洛川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兩人明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身手敏捷、拳風強硬。
洛川以一敵二,倒是足以壓制,但想徹底將他們打趴也不是很簡單。
這倒讓他來了興致,沒想到小小的山河還有如此強硬的對手,不錯。
洛川衝身一個迴旋踢做佯攻,單臂下揚,待高個黑衣人死防上部時,他的下襬拳已經重重擊打在了目標腹部,噗一聲悶響,整個人後仰出去了三四米,身子重重撞在護欄上,接連吐了三口血,根本就站不起了。
而另一個雖然攻守平衡,但缺少高個子的凌厲,很快就敗下陣來,洛川一個漂亮的撞膝,直接把人頂飛,趴在地上,同樣跌爬不起。
完活。
洛川拍拍手,一腳踩在高個子的膝蓋骨上,輕輕一碾,疼的他豬嚎般撕叫著,他可是一腳能碾碎整個膝蓋骨的腳力,在中東戰場的時候就實踐過,幾個慘無人道的恐怖分子,被洛川生生虐殘,雖然最後自己也受到了處分,但他並不後悔。
“說吧,哪的,為什麼要來這裡。”
洛川直接問道。
這是他一貫的方式,省去過程,要麼坦白,要麼完球。
高個含糊了兩聲,想遮掩幾句,但洛川壓根沒那個耐心,直接下壓腳前掌,緊接著便是一聲刺骨的斷碎響,高個子的撕嚎響徹在整個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