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男知青守在院子裡,防著有心之人過來佔便宜。
誰知蔡花花就是不肯穿,我只好拉著幾個女知青,幫著穿好衣服。”
指著指自已,再指了指其他女知青,
“看看我們頭髮衣服,這全幫你好孫女弄的,怎麼的,我們好心還幫出個白眼狼了,難道讓你們孫女光著身子,被別人看,你們就舒服了。”
一席話懟得蔡家人半句話都說不出來,想想女知青若沒抓著蔡花花穿好衣服,村裡來這麼多的人,那後果會如何,不敢想象。
想通後的蔡家人。後背全是冷汗。
蔡村長正要說話,劉多多已經沒有耐心,
“衣服穿好了,我就不管了,你們怎麼處理是你們的事情。”
對著其他四位女知青手一揮,
“我們走了。”
嚴晴晴還不想走,章明輝的事情還沒說清楚呢,但洪梅給她遞了個眼神,只能跟著離開。
劉多多才走了兩步,似踩到了什麼東西。
撿了起來,看了看,是個竹管,手指長,
“這是什麼?”
蔡花花臉色一白,這不是她昨晚上用的迷藥嗎,她昨晚上用了,隨手就放自已口袋裡了,怎麼會掉出來?
洪梅看了看,給出結論,道:“蔡花花口袋裡掉出來的。”
周蘭在一旁附和,“對,我拿的衣服,確實從她口袋裡掉出來的。”
劉多多朝蔡花花看了一眼,笑著道:
“既然大家都看到了,想來這東西來處就不錯了,蔡花花你說是不是?”
蔡花花僵著臉,尷尬的點了點頭,她想否認,但這裡的知青口徑一致,她想說不定都不行。
只能祈禱這竹管會交到爺爺手上保管,自已回頭再讓家人給毀掉。
蔡花花想得挺美,可惜事情並不能朝著她想的方向發展,劉多多拿出帕子將竹管包住,
“既然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那就是證物,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說不定能查出什麼線索。”
轉頭對蔡村長道:
“蔡村長你是當事人的爺爺,又是村長,避嫌二字你應該瞭解,不如交給胡隊長吧。”
說話間劉多多朝門口喊去,
“胡隊長,這是證物,你可千萬保管好,等會兒報派出所時,你就遞上去。”
胡隊長只想看熱鬧,就沒上趕著進屋,沒想到看熱鬧看出事情出來了,被人拉著出來保管證物,他是哭笑不得。接過證物,
“我一定保管好。”
拿著所謂的證物,頂著蔡家人那吃人的眼神,他是油鍋裡被炸的土豆,裡外焦啊!
可他還能怎麼辦,總不能不接吧,拿過來看看了,我的個的天啊,此時的他恨不得捶胸,這竹管不是迷藥嗎,幾個女知青作證,是從蔡花花口袋裡掉下來的。
再結合章明輝的調動,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看了蔡村長一眼,對方一臉的鐵青,這是看出了竹管的作用了。
說好的給章知青和嚴知青保密呢?轉頭就跟家裡人說了,蔡村長事不是這麼幹的啊,如今惹出事來了,看你如何收場吧。
蔡村長心裡直泛苦啊,當看到竹管時,他就猜到章知青是無辜的,可事情都發生了,孫女的名節也沒了,就算是錯,章知青也得給他認下。
冷著聲對劉多多她們道:
“證物也交了,我還有事處理,劉知青你帶著其他知青離開吧。”
劉多多當然不會留,等她們走出來,看到幾個男知青被村裡人架住,章明輝受被打了,臉上全是青紫,嚴晴晴看著心疼得直流。
劉多多接著她離開了男知青院,走到交叉路口,周蘭和章小琴回了自已的房間,嚴晴晴拉著劉多多的手哭著道:
“多多,我該怎麼辦啊?”
她知道這一切肯定是蔡花花故意設計的,如今木已成舟,事又關蔡花花名譽,蔡家人絕對不會放過章明輝的。
劉多多拍了拍嚴晴晴腰,
“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好好想想,接下來的路你該如何走。”
嚴晴晴愣在原地,多多說的話有些別的意思,但是什麼意思呢,帶著懷疑和疑惑,她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一個人坐在床上哭,想著自已的感情為什麼會這麼多的波折,哭著哭著衣服溼了。
她打算換掉衣服,再出去看看,衣服脫下,卻發現自已口袋裡好像有東西。
剛才多多拍了拍自已的腰,不對,好像是口袋的地方,心裡一突,手伸向口袋,從袋裡面拿出一個信封。
信封沒有封口,但裡面好像裝了紙張什麼的,多多給她想了辦法。
連忙拿出裡面的東西,是兩張黑白張,每張都是一男一女。
一個是夜晚,一個在山林裡。
當她看到一男一女在做的事情,嚴晴晴小臉猛的一紅。
多多把這東西給自已,肯定有她的用意,嚴晴晴再看裡面的人。
眼睛睜大,兩張照片都是蔡花花。
但照片裡兩個男人卻不相同,一個是常松才,一個是王麻子。
我的天啊,蔡花花玩得夠花的,竟然跟這麼多的男人有苟且。
心裡一喜,想了想,她把信封往懷裡一塞,離開了知青院。
她來到村辦,蔡村長和胡隊長還在處理蔡花花的事情,村辦裡面沒人,但門被鎖了,嚴晴晴從窗戶爬了進去,拿起電話就打了起來。
打完電話從窗戶爬出來時,嚴晴晴是一身的冷汗,現在她要做的就是等。
剛走到青磚院這裡,嚴晴晴就看到章明輝被村裡人五花大綁著被架了出來。
章明輝被打了個半死,渾身沒一處好肉,他無數次解釋,可沒有人信他的,蔡花花更是一口咬定,是自已約她來的。
章明輝是百口莫辯,如今看到嚴晴晴,現在他只能祈禱,這事不會連累她。
被拉走時,章明輝大喊道:
“晴晴,你走吧,別再管我了!”
嚴晴晴心裡一痛,衝了過去,大喊道:
“明輝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
林草帶著幾個女人把她拉住,蔡村長心裡也十分愧疚,但他沒辦法啊,心裡默默說了聲抱歉,對嚴晴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