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貓蛋的手上的匕首落了下來,而他的手臂也以奇怪的角度扭曲,劉多多再接再厲,又是一腳踢過去,
“啊——”
跟他哥一樣,兩手捂著下身,彎著身子倒在地上,劉多多直接把這倆打暈,找了兩根藤,快速把二人綁在樹上。
綁好後轉身飛速下山,看到正在逃跑的常松才,已經追不到了,但人總要為自已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撿起地上的一顆石頭,朝前面丟去。
“啊——”
又是一聲慘叫,常松才被砸到了腿,人倒下去,還是下坡,這位又接著開始滾坡。
看到壞人得了報應,劉多多也不再管,轉身朝嚴晴晴走去,洪梅著急的問,
“多多,晴晴沒事吧?”
劉多多看了看後頸,把了下脈,
“沒事!”說話間按了下人中,嚴晴晴痛得睜開了眼睛,還沒回神呢,掙扎大喊,
“我不要你抱,我不要你抱!”
大喊著爬起來要跑,洪梅連忙將人拉住,
“晴晴,是我,是我!”
嚴晴晴看到是洪梅,鬆了口氣,當看到站在旁邊的多多,洪梅連忙在一旁解釋,
“幸好多多來了,把常松才打跑了,還抓了兩個。”
指著旁邊樹上綁著的人,嚴晴晴知道自已沒危險了,眼睛一紅,眼淚就流了下來,上前一把抱住劉多多,
“嗚——,多多,謝謝你,嗚嗚——,謝謝你救了我。”
若是她名聲壞了,她就只有投河了,如今好了,她沒事,沒事了!
劉多多拍了拍嚴晴晴的背,很想讓小姑娘哭著自我發洩一下,但這位的手還在流血呢,朝洪梅道:
“你們帶水了嗎?”
“帶了!”
洪梅跑去拿水,回來嚴晴晴已經被劉多多哄著止住了哭,二人坐在地上,接過洪梅拿來的水,
“先清洗傷口然後再上藥,我今天正好帶了止血藥。”
想了想,問道:
“你這傷是什麼割出來的。”
剛才自已走過來,就看到洪梅被毛巾塞住了嘴,還被兩個男人架在一旁。
再看嚴晴晴倒在地上,常松才正蹲下身子要抱呢,氣得劉多多什麼也沒想,衝過來對著常松才的屁股就是一腳。
洪梅氣結著道:
“是鐮刀!”
於是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跟劉多多詳細說了一遍。
劉多多不由暗自慶幸。
幸好辦入學手續快,幸好她上山遇到蔡王二人,看一個小時的妖精打架,若自已進了山,根本不能及時趕回來。
幸好她來了,要不然這兩好友就危險了。邊清理傷口邊道:
“我先止血,之後讓章明輝帶你去鎮醫院,打個破傷風,最好消消炎。”
嚴晴晴點點頭,“多多,我記住了。”
“記住是要記住,晴晴,常松才這是盯上了你,以蔡花花對章明輝的執著,她是不會鬆手的,我看啊,你們兩個這次到鎮上,打個電話吧,讓你家人快點辦好手續。
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們兩若被一個不小心,讓他們得手,就永遠回不去了。
聽我一句勸,早離開,早安心,這裡不是你們該待的地方。”
嚴晴晴知道劉多多為自已好,
“好,我聽你的。”
傷口包紮完,接下來就是怎麼處理樹上被綁著的兩個臭男人了。
劉多多撿起地上的一根棍子,對著這倆的身上就砸了過去。
“啊——”
“啊——”
兩聲慘叫,狗蛋和貓蛋醒了過來,看到自已被綁在樹上,急得大喊,
“快放開我,臭婊——,啊!”
沒喊完,狗蛋的嘴就被劉多多砸過來的棍子打斷,牙齒都打掉兩顆,滿嘴血流了下來。
嚇得貓蛋哆嗦著問,
“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這話應該我問你們才對,說,你們想幹什麼?”
劉多多又是一棍子打過去,痛得這小子直抽,旁邊的狗蛋喊道:
“貓蛋,不準說!”
“嘴還挺犟的,我就喜歡你們的犟。”
劉多多將棍子遞給嚴晴晴,
“打吧!”
嚴晴晴有些害怕,“打死了怎麼辦?”
“打死就丟深山,正好填野獸的肚腹,也算為他們做的惡積德了。”
貓蛋氣哭了,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狠的心,剛才我們兄弟只是塞嘴,把人拉住,可沒想要你們的命啊!”
“那剛才是誰拿刀的,你還有臉說我們狠心?”
洪梅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越想越氣,又從嚴晴晴手上搶過棍子,就開始打。
二人被打得嗷嗷直叫,但還是不開口,劉多多不耐煩了,撿起地上的匕首,
“我也懶得問了,把他們醃了,就把人放了吧。”
說完拿著匕首走了過去,嚇得狗蛋和貓蛋變了臉色,眼看劉多多越走越近,二人終於開了口。
原來這倆是旁邊紅果樹的,家裡窮,跟著常松才混,也算有個溫飽。
前兩天常松才讓他們幫個忙,兄弟倆二話沒說,就應了下來,早早出門,守在這裡。
接下來的事情就如洪梅前面所說,讓狗蛋和貓蛋拉住洪梅,自已再抱著嚴晴晴去村醫室。
壞人姑娘的名節之後,他就好趁虛而入。
真是好算計啊!
想來前世常松才用的就是這個辦法,逼著嚴晴晴嫁他。
而嚴晴晴別看著外表好說話,人柔柔弱弱的,性子卻得犟,如果名節被毀,肯定尋死解脫,上輩子常松才也用了這個辦法,結果肯定得手了,要不然嚴晴晴也不會死。
只是這回只抓了兩個手下,如果把人交派出所,前進村的評先進村就完蛋了,這年頭的人很看重名譽,得罪兩個村的人,那就麻煩了。
到時,嚴晴晴可能依舊還會走上前世的老路。
想了想跟嚴晴晴道:
“把人交村裡吧,讓村裡來處理。”
洪梅卻有顧慮,
“若交村裡,今天的事情肯定會傳出去,這對晴晴名聲會有影響。”
事情再保密也會有人知道,遲早傳開。
嚴晴晴卻上前一步,
“不,就交村裡。”
她知道好歹,這事若交派出所,她固然可以出氣,但肯定會得罪兩個村的人,她和章明輝本是異鄉客,若被整個村的人針對,說不定命都丟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