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貼心小背心啊,梅子姐看到你們太開心了,來吧!”
近前,洪梅抱著一人親上一口,樂得雙胞胎哈哈大笑。
最後劉多多和馬三平只能中場休息,坐到樹下,小澤一臉神秘的指著籃子笑著問道:
“姐姐們,你們猜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洪梅答:“是菜瓜。”
小渭一愣,“梅子姐,你怎麼一猜就猜中了?”
洪梅笑得一臉神秘,“我不但知道是菜瓜,我還知道這是趙婆婆送的。”
小渭是一臉崇拜,“梅子姐,你怎麼知道?”
馬三平已經忍不住了,大笑著道:
“因為這籃子就是我家的。”
最後三位姑娘笑在一起,引得田裡的人頻頻看過來。
一天的時間過去,洪梅拖著發軟的身子回到家,
“好累啊,鋤個草怎麼這麼累?”
來之前她早就做好準備,也知道會累,但她不知道會這麼累。
劉多多丟過來一塊浸過水的毛巾,
“累吧,可惜某些人不能後悔了,回不去了。”
洪梅一把坐了起來,
“我才不後悔呢,”看了看劉多多,“我怎麼覺得你精神還不錯呢?”
同樣的生長環境,同樣的成長經歷,自已與多多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我力氣大啊!”
這可是關老爺送給她的金手指,不是誰都有的,不過她是個非常有良心的閨蜜,隨時會為好友考慮,
“我聽三平姐說村裡有許多牲口,有專門的人給這些牲口打草,就是工分少點,一天五簍草,兩工分。
我們倆又不差錢,不如我們把這活包下來,如何?”
這辦法的啟發還是從小說上面看到的,沒想到啊,她還有用到的一天。
“三平不是說這活只有半大的孩子去做嗎?”
她們兩個大人,去割草,會不會被村裡的人笑話。
“走自已的路,讓別去羨慕,笑話我們的都是妒忌我們的,因為她們活得沒我們輕鬆。
再說了,我們當年到處撿垃圾時,被別人笑話還少嗎,那時的你退縮了嗎?”
劉多多反問。
洪梅搖了搖頭,
“當然沒有,別人的議論相比餓肚子,誰重誰輕我分得清,可我們現在身份是知青,下鄉助農的,這麼偷懶能行?”
她怎麼覺得不靠譜呢!
劉多多繼續遊說,
“打豬草就不是助農了嗎?偉人說了,工作不分大小,哪怕是顆螺絲釘,也能發揮它的價值,割草的任務再小也要人做,我們也在為祖國做貢獻啊!
再說了,山上的物質多豐富啊,夏天我們早點去,打完就回來休息,路上順便還能採些蘑菇野菜什麼的,秋天果實成熟,山上一堆好吃的,採回來即能飽肚又能當零食。
而村裡少了我們兩個拖累,就少了些負擔,兩全其美。”
劉多多這麼一洗腦,洪梅是恍然大悟,
“有道理,那我們晚上就去胡隊長那裡申請一下。”
“第一次登門探望長輩空手不好,要不帶兩瓶好酒吧!”劉多多加上了一句。
洪梅一拍手,
“胡隊長家裡還有小孩子呢,再帶包糕點。”
“糕點少了,胡隊長家裡還有女人,要不,再加塊布?”
“就這麼辦!”
兩好友雙手一合擊,定下方案,完美。
天漸漸黑了下來,家裡有雙胞胎,洪梅留下,劉多多去胡隊長家。
提著東西,劉多多拿著手電筒走在鄉間小路上,鄉下蚊子挺多的,手電筒一開啟,全飛過來了,反正今晚月光不錯。
劉多多幹脆關了手電筒走路,路過一片玉米地,再過去一點,就是今天鋤草的地方。
夜晚的風吹起,掀起玉米葉浪,一浪又一浪的,沙沙聲如浪潮般洶湧,如此美景看得劉多多是流連忘返。
正欣賞美景時,劉多多看到玉米地裡傳來了男女哽咽聲。
像哭又像在笑又像在爽,劉多多兩世人生又怎麼會不明白這聲音的來處。
這是有人在玉米地裡妖精打架啊,玉米葉全是毛,扎身上又痛又癢的,這也太會選地了。
不行,她得過去看看是誰?
她可是好人,免費給他們看守呢,劉多多才不會承認,她對這妖精打架有興趣呢!
輕步走進地裡,大概走了三分鐘,終於看到打架的人,現在正是打得激烈的時候。
有點不堪入目,主要是看得人太羞澀了。
這兩誰啊,太放得開了,月光下,劉多多首先看清了男人的臉,常松才!
我艹!
牛逼!
那女的又是誰,定睛看去。
兩個我艹!
蔡花花!
兩個牛逼!
這倆怎麼搞在一起了,不行,她得留點什麼做紀念,於是開始在空間裡翻了起來,找到了,一臺不用閃光的無聲相機。
先來個十連拍!
前世怎麼沒學攝影呢,角度照得不好,光線也不行,要是白天就好了,她肯定能照清楚。
常松才和蔡花花怎麼不白天出來讓她照呢,幸好她的相機不錯,晚上也把這倆的臉照清了。
照了十來張,蔡常二人的妖精打架第一場也步入了尾聲。
劉多多也收了相機,看著他們白花花的扒在一起。
蔡花花道:
“我看上一個知青。”
常松才道:“章明輝?”
“死樣!”蔡花花拳了常松才胸口一下,嬌笑著道:
“吃醋了?”
常松才坐了起來,“你知道的,我們是不可能。”
自已家條件不好,村長是不可能把孫女許給自已的,他們在一起,只是相互需要罷了。
“你要我幫你做什麼?情份一場,一些小忙我還是願意幫的。”
常松才說得滿臉深情。
蔡花花手輕推了下常松才的臉,
“別裝成深情的樣子,我不吃這一套。”
坐直身子,蔡花花繼續道:
“這一批知青裡,章明輝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叫嚴晴晴,很礙我的事,你幫我拿下,章東明那裡我自已來。”
劉多多聽到這裡皺起了眉,這拿下是什麼?上輩子嚴晴晴的死,竟然不是意外,具體說是與常松才有關?
這對姦夫淫婦,一個內外狠,一個外柔內狠,被這兩個心黑的盯上,嚴晴晴那小白兔有些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