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早朝的結束,李斯急匆匆地離開了大殿,他步履匆匆,明顯有急事要辦。與往常不同,他並沒有等著其他文臣一同邊走邊論事,而是徑直朝胡亥的寢宮走去。
“阿夏,快開門,老李我今個又來叨擾公子了!”李斯站在寢宮門外,毫無重臣的架子,大聲地喊著,聲音中透露出幾分急切和親近。
阿夏聞聲急忙從內室跑出來,迅速開啟大門,將李斯迎入院內。她恭敬地行禮道:“奴婢見過李相,公子還在床榻上酣睡呢。”
李斯皺了皺眉,有些不滿地說道:“一日之計在於晨,這都日上三竿了,怎麼,莫非又是公子不願意見我而編造出來的謊言嗎?”
阿夏連忙解釋道:“非也,公子的確是在酣睡,奴婢也試圖叫醒公子,但公子說若是李相來了,便由奴婢帶領李相去書房,那自有答案等著李相。”
李斯聞言,心中的不滿稍減,他點了點頭,對阿夏說道:“那就勞煩姑娘帶路,去書房看看公子究竟留下了什麼。”
阿夏應了一聲,便在前面引路,帶著李斯來到了書房。書房內佈置得簡單而雅緻,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和卷軸。李斯環顧四周,目光最後落在了書桌上的一張張紙上。他走過去,拿起那張紙仔細端詳起來。
紙上寫著幾行字,字跡工整而有力,顯然是胡亥所寫。李斯讀著紙上的內容,臉上逐漸露出了驚訝和欣喜的表情。
“妙,妙啊,實在是太妙了。有此神物,大秦何愁不興啊!”
說罷,李斯激動地站起身來,雙手顫抖地抱著那些紙張。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將這一好訊息告訴嬴政,於是轉身對阿夏說道:“阿夏,快,快帶我去見陛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稟報。”
阿夏見李斯如此激動,也不敢怠慢,連忙點頭應承道:“是,大人請隨我來。”
於是,李斯和阿夏一起離開了書房,急匆匆地前往嬴政所在的宮殿。他們穿過一道道迴廊,繞過一座座亭臺,終於來到了宮殿的大門前。
李斯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然後邁步走進了宮殿。
“李愛卿?何事?”嬴政的聲音在空曠的殿堂中迴盪,帶著一種帝王的威嚴與深沉。他抬頭瞥了一眼李斯,目光如炬,似乎能洞察人心。隨後,他的視線又移回到手中的奏摺上,那密密麻麻的字跡,彷彿承載著整個秦國的命運。
李斯站在嬴政的御案前,雙手恭敬地呈上一卷精緻的紙張,聲音低沉而有力:“陛下,這是胡亥公子近日所著的一篇法治治國策論,內容詳實,見解獨到,臣認為值得陛下御覽。”李斯不敢有絲毫的誇大其詞,因為他深知嬴政的睿智與眼光,任何虛飾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政輕輕放下手中的奏摺,接過李斯遞來的紙張,開始細細品讀。他的目光在字裡行間穿梭,時而緊蹙眉頭,時而露出讚許之色。這是一篇關於如何治理國家、安定民生的策論,胡亥公子在其中提出了許多新穎而務實的觀點,讓人眼前一亮。
嬴政讀完策論後,目光再次轉向李斯,眼中閃爍著讚賞與好奇:“李斯,你覺得寡人的胡亥公子能力如何?”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其中蘊含的期待與探究卻是不言而喻。
李斯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恭敬地回答道:“此治世之篇章,以人為本,量刑而定,思想新穎,足以在法家之中開宗立派,臣認為,胡亥該當今世聖人。”
嬴政聽完沒有立刻回話,細細思考了一番後,才緩緩說出。
嬴政聽完李斯對胡亥公子的高度評價後,沒有立刻表態,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眉頭緊鎖,似乎在權衡著各種可能性。過了片刻,他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看向李斯,緩緩開口問道:“你覺得,扶蘇公子如何?寡人要聽實話!”
李斯一聽,心中一驚,哪還能不知道其中意思,自古立長不立賢,自古立儲之事都是國家大事,稍有不慎就可能引起宮廷動盪,甚至威脅到國家的穩定。他心中暗自思忖,既然嬴政問到了扶蘇公子,那他必須小心回答,既不能得罪任何一方,又要表達出自已的真實想法。何況扶蘇也算一名賢君,如今冒出了一個堪比聖人的胡亥,莫非嬴政的心中的天平已經開始傾斜了?
那要是嬴政真有意胡亥,自已豈不是能夠成為國師?
“耳聾了?”嬴政看李斯半天不回答,怒喝道。
李斯被這一喝,頓時後背冒出一股冷汗,頓時跪倒在地,剛才的思緒也瞬間全無。
“臣,臣認為,扶蘇公子,他素來以仁愛冠名,對百姓關懷備至,深受世人愛戴。他的治國理念注重仁愛、寬容和教化,與胡亥公子的法家思想雖然不同,但同樣具有其獨特的價值。臣認為,扶蘇公子亦是一位難得的賢君,他的仁愛之心和大局觀對於國家的穩定和發展同樣重要。”
嬴政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他點了點頭,似乎對李斯的回答感到滿意。
“李愛卿受驚了,這份策論,你可以在明日朝堂之上提出,可邀其他重臣進行討論,胡亥此舉有功,明日朝局安排他來見寡人吧。”
“臣,謝陛下體恤,臣,領旨,謝主隆恩。”李斯如釋重負,徐徐退下。走出宮殿,李斯緩緩的直起身板,剛才的嬴政帶給他的壓力屬實太龐大了。
李斯給阿夏帶來了口諭。
胡亥在晌午時分才緩緩醒來,他感覺到自已的靈素儲備並未如期望中那樣恢復圓滿,對於宿命通的領悟也僅僅停留在表面,未能深入其精髓。他揉了揉微痛的太陽穴,試圖驅散那些還未完全消散的睏意。
“公子,陛下有口諭傳達。”阿夏在胡亥身邊輕聲說道,她的聲音裡透著一絲關切和敬意,“陛下說,明天您得上朝。”
胡亥微微頷首,表示自已已經聽清:“好的,我明白了。”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自從趙高離開後,胡亥深知自已身邊必須有一批忠誠可靠的下屬。因此,他將自已院內的下人全部更換,只留下了阿夏一人。阿夏雖然只是一個侍女,但她的忠誠和聰明讓胡亥深感信任。
對於趙高,胡亥心中始終存著一份警惕。趙高雖然曾是他的師父,但胡亥知道,趙高之所以接近他,除了想以師徒之名掌握話語權外,更重要的是想攀附皇權,為自已謀求更大的利益。這樣的人,胡亥是絕對不能留的。
雖然趙高曾利用自已的宦官人脈去刺殺張良,但那名去刺殺的太監在胡亥眼中,也僅僅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畢竟,誰都會渴望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和地位,這是人之常情。
……
扶蘇一行人,穿越了茫茫戈壁,越過了險峻的山脈天塹,最終踏入了這片深邃的萬里森林。他們知道,只要再越過這片茂密的森林和接下來的十萬大山,就能抵達心馳神往的奧維帝國。
夜幕降臨,篝火在野地中跳躍,映照出眾人疲憊而堅毅的臉龐。精靈貝爾坐在火堆旁,有些好奇地問向隊伍中的貝爾:“說起來,貝爾,你的祖上是來自哪個國家的?”
貝爾微微一笑,回答說:“我?我的祖上好像是辛美國的人。”
“辛美國?那是在西海的那一邊吧?那可真是有些遠了。”精靈感嘆道,對於遙遠的國度,它總是充滿了好奇。
陳平此時插話道:“遠海之外的國家,雖然不受本片大陸魔君的襲擾,但恐怕也難以輕易說服他們加入我們的陣營。”他的話語中透露著對形勢的清晰認知。
扶蘇聞言,眼神堅定地說:“無妨,我們先拉攏奧維帝國的皇室,我相信只要他們不傻,就能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我們現在是站在同一條船上,只有共同抵禦外敵,才能確保各自的安寧。”經過這些天的磨鍊,扶蘇已經從原本的謙謙君子,逐漸成長為一個粗中有細、果敢決斷的漢子。
蕭何,作為扶蘇的得力助手,此時提醒道:“公子,我們已經行了一天路了,天色將晚,還是先安營吧。”
扶蘇點點頭,立即吩咐眾人砍伐樹木,準備在原地紮寨。對於擁有靈力的修行者來說,這只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很快,一個簡易而堅固的營地便搭建完成。
夜幕降臨,扶蘇獨自坐在營帳之中,藉著微弱的火光,他翻出一張地圖,目光凝視著咸陽的方向。他微微一笑,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滿足感。雖然目前他們還沒有取得顯著的成果,但他發現,為家國貢獻自已的力量,確實是一件美妙而崇高的事情。
他輕輕嘆了口氣,對著地圖上的咸陽低語:“父皇,就讓兒臣自已證明自已吧!”
……
咸陽。
宿命通,現。
胡亥的心神再次被牽引至那處特殊的空間,這一次,他懷揣著深深的思念,決心將自已的父母憑空鑄造而出。
他閉上雙眼,全神貫注地調動著那股奇異的力量。漸漸地,他感覺到一股暖流從心底湧起,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力量正在逐漸成形,就像是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當胡亥再次睜開眼時,他驚喜地發現,兩位與他前世記憶中一模一樣的雙親已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們看起來如此真實,彷彿就是真正的父母。
母親首先睜開了眼睛,她看到胡亥的那一刻,眼中充滿了關愛和驚喜。“咦?兒啊,你怎麼在這?這裡又是哪裡,怎麼灰濛濛的。”她疑惑地問著,同時伸出手來想要撫摸胡亥的臉龐。
胡亥看著母親那熟悉而慈祥的面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他忍不住哽咽道:“媽,我想你了。”
父親也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他滿懷慈愛地看著胡亥,彷彿能夠看透他心中的所有疲憊和孤獨。“兒啊,你怎麼哭了呢?在外面自已一個人打拼不容易吧,回老家吧,有爸一口吃的就不會餓著你。”
胡亥擦了擦眼淚,微笑著對父親說:“沒事,爸,我就是有些累了。媽,想吃你做的紅燒雞翅了。”
“行,媽給你做。”老媽笑盈盈的走向廚房,客廳,餐廳慢慢逐漸成型。
母親聽後,笑盈盈地站起身來,向一個逐漸成形的廚房走去。“行,媽給你做。”她邊走邊說著,彷彿已經置身於那個熟悉的家中。
隨著母親的步伐,客廳、餐廳也逐漸顯露出輪廓。地板、瓷磚、天花、傢俱、燈具等物品逐一幻化而出,彷彿是在構建一個真實的家。
父親看著胡亥,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老大不小了,這年紀還哭鼻子,真的是一點也長不大,頑童。”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寵溺和責備。
胡亥笑著回應道:“就樂意被你罵,嘿嘿。”他的話語中透露著對父親的依賴和親近。
父親搖了搖頭,也站起身來,走向那個逐漸成形的沙發。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啟了電視,看起了新聞聯播和天氣預報。
“今天某國外交發言人稱……”
“明日氣溫最高26度,最低5度,還請時刻記……”
胡亥目光中滿含深情,他凝望著這熟悉的一切,每一處細節都勾起了他深藏的回憶。廚房飄來的香味,那是媽媽特有的紅燒雞翅的香氣,那香味濃郁而誘人,彷彿真的帶他回到了家中。而客廳傳來的電視嘈雜聲,也讓他感受到了家的溫馨和熱鬧。在這一刻,他心中的一切雜念和疲憊都彷彿被這股溫暖所融化,忘卻了所有的煩惱。
“雞翅做好了,來嚐嚐吧。”母親的聲音傳來,溫柔而親切。胡亥早已迫不及待地奔向餐桌,他抓起一塊熱氣騰騰的雞翅,就迫不及待地往嘴裡塞去。雞翅的外皮酥脆,肉質鮮嫩多汁,味道恰到好處,讓胡亥忍不住連連稱讚。
“你這小子,也不怕燙。吃完一手油,東摸摸,西摸摸,也不怕髒!”母親看著胡亥狼吞虎嚥的樣子,忍不住笑著埋汰道。胡亥嘿嘿一笑,滿不在乎地說:“嘿嘿,太好吃了。媽,你真是天下第一廚神。”
“就你會說,給你爸留點。”母親提醒道。胡亥卻毫不客氣地說:“讓他點外賣去。”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父親的調侃和親密。
“你這臭小子。”父親也被胡亥的話逗樂了,他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責怪胡亥的無禮。一家三口圍坐在餐桌旁,享受著這難得的團聚時光。他們的笑聲、談話聲和電視的嘈雜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溫馨而和諧的畫面。在這一刻,時間彷彿都放慢了腳步,讓他們能夠盡情地享受這份家庭的溫暖和幸福。
李耳靜靜地佇立在天際之外,目光如炬,穿越層層虛空,注視著下方世界發生的一切。他的身影彷彿與天地融為一體,既飄渺又威嚴。他默默地看著那些紛擾的世事,像是一位歷史的見證者,靜靜地記錄著世間的悲歡離合。
他口中輕輕一嘆,聲音雖然微弱,卻彷彿包含了無盡的滄桑和感慨。“抓起,是為了更好的放下。”他低聲自語,彷彿在解釋著某種深奧的哲理。“原先還想你能如此豁達選擇紅丸,是真的心中無悔。沒想到還要渡此劫難。”
李耳此刻掐指一算,他的手指在空中輕輕地劃過,彷彿在演算著某種未知的命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那是智慧的光芒,也是看透世間萬物的光芒。他心中大安,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的某種可能,
酒足飯飽之後,胡亥滿足地回到了自已的臥室。他躺在床上,習慣性地刷起了手機,螢幕上的資訊不斷滾動,吸引著他的注意。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飛逝,他的眼皮逐漸變得沉重,睏意像一層濃厚的迷霧,逐漸掩蓋了他心中的清明。
胡亥眯著眼睛,漸漸陷入了沉睡。當他再次醒來時,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他的臉上。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環顧四周,驚喜地發現自已居然並沒有回到那個遙遠的大秦時代。他連忙跑到衛生間,站在鏡子前,仔細端詳著自已的模樣。那張臉,和前世一模一樣,沒有任何改變。
“難道,我真的回來了?”胡亥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他回想起之前的一切,彷彿是一場漫長而離奇的夢。然而,現在他卻真實地站在這裡,感受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
他試圖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那個神秘的宿命通、李耳的神秘力量,以及自已在大秦的種種經歷。然而,當他試圖運用那些法術時,卻發現身體沒有任何靈素運轉的感覺,腦門也沒有發亮。他嘗試了各種方法,但都沒有任何作用。
“老子祖師爺?是不是你搞得鬼?”胡亥大聲喊叫,聲音在空曠的衛生間內迴盪。他感到有些無助和困惑,不知道自已究竟經歷了什麼。然而,他也明白,無論這一切是真是假,他現在都要面對這個現實的世界。
他深吸了一口氣,走出衛生間,坐在床邊,思考著自已的未來。他知道,無論自已是否擁有那些神秘的力量,他都要繼續生活下去。他要珍惜這個機會,重新開始自已的人生。
一天,胡亥依舊沉浸在對自已經歷的懷疑之中。他的眼神迷離,時而凝視著遠方,時而低頭沉思,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困擾。他的雙親下班回家,看到兒子這副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擔憂和疑惑。紛紛指責當初就不該讓胡亥出去單獨闖蕩的餿主意。
“兒子,你怎麼了?”
一週,胡亥依然將信將疑,徘徊在現實與回憶的交織之中。他開始意識到,自已不能再沉溺於過去的神秘經歷,而是需要面對現實,重新規劃未來。
於是,胡亥開始著手準備找新的工作。他坐在桌前,認真地整理著自已的簡歷,將過去的經歷和工作成果一一羅列出來。雖然那些在大秦的經歷無法寫進簡歷,但他依然相信自已的能力和經驗能夠為新工作帶來價值。
在準備好簡歷後,胡亥開始了在本地小縣城中的四處奔走。他穿梭於各個招聘會和人才市場,與各種企業和公司進行交流,希望能夠找到一份適合自已的工作。雖然過程有些艱辛,但胡亥並沒有放棄,他堅信自已一定能夠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
“想要,躺著掙錢。”
一月,胡亥終於成功入職了一家公司,開始了他的打工生涯。每天早出晚歸,雖然工作繁忙,但他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然而,胡亥心裡清楚,打工並不是他最終的出路,這只是一種暫時的生存方式。
他深知,只有攢下一筆錢,去做一些自已真正熱愛和想要做的事情,才能找到自已人生存在的真正意義。他渴望追求自已的夢想,實現自已的價值,而不是在日復一日的打工生活中消磨時光。
“牛馬,好好上班。”
一年,胡亥認識了一位女孩,這位女孩不僅外貌清秀,而且性格溫婉、賢惠,給人一種寧靜而溫暖的感覺。兩人彷彿王八看綠豆——看對了眼,彼此之間產生了深深的吸引力。然而,在這個快節奏、快餐式的社會里,愛情也似乎變得匆匆忙忙,缺乏了應有的深度與厚重。胡亥和女孩之間的感情進展迅速,但也充滿了不確定性。他們享受著彼此的陪伴,卻也在這種快速的情感交流中,忽略了真正的情感交流和了解。
“胡亥,我懷孕了。”
十年,胡亥和女孩在縣城裡簡單而溫馨地舉辦了婚禮。雙方父母給予了他們無盡的關愛和支援,幫助他們購置了車輛和房屋,為他們的小家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家庭也迎來了新的成員——一個可愛的女兒。
女兒的到來給這個家庭帶來了無盡的歡樂和幸福。胡亥和女孩共同肩負起照顧女兒的責任,他們用心呵護著這個小生命,讓她在愛與關懷中茁壯成長。
為了給女兒創造更好的生活條件,胡亥開始考慮自已的事業發展。他憑藉自已的努力和親戚的支援,盤下了一家位於縣城中心附近的菸酒鋪。雖然起初的創業之路充滿了艱辛和挑戰,但胡亥憑藉著自已的勤勞和智慧,逐漸將生意做得有聲有色。
每日的流水逐漸變得可觀,胡亥也積累了一定的財富和經驗。他深知這一切來之不易,因此更加珍惜和感恩。他和女孩一起努力經營著這個小店,為女兒的未來打下了堅實的經濟基礎。
轉眼間,女兒已經快要上四年級了。她聰明伶俐、活潑可愛,是胡亥和女孩心中的驕傲。
“老爸,你又抽菸!”
二十年,如過眼雲煙,胡亥回到家,無意中撞破了妻子與老王秘密幽會的場景。他的心中雖然波瀾起伏,但表面卻異常冷靜,彷彿對這一切早有預料。他清楚,這種一開始就追求放浪生活的女孩,終究不是他的歸宿。
面對妻子的背叛,胡亥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歇斯底里。他平靜地提出了離婚,整個過程平淡得可怕,彷彿只是在處理一件無關緊要的瑣事。然而,他們的女兒卻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苦求著父母不要分開,她不想成為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她害怕失去家庭的溫暖和關愛。
然而,胡亥的妻子卻不同意離婚。她早已習慣了老王帶給她的奢靡生活,那種金錢和物質的滿足讓她無法自拔。她試圖說服胡亥,希望他能為了女兒和家庭再給她一次機會。但胡亥卻堅決地拒絕了她的請求。
他知道,這個家庭已經沒有了挽回的餘地。他不能容忍妻子的背叛和欺騙,更不能讓女兒在一個沒有愛的家庭中成長。他決定給女兒一個更好的未來,即使這意味著要承受單親家庭的苦楚。
在女兒的痛苦和無奈中,胡亥和妻子最終達成了離婚的協議。他們決定共同撫養女兒,給她一個穩定和健康的成長環境。雖然這個家庭已經破碎,但胡亥相信,只要他們用心去愛女兒,她依然能夠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和關愛。
“求愛!我有錯嗎?”
三十年,如白駒過隙,他的身體似乎被無盡的悲傷和沉重所壓垮,無力地倚著墓碑。他的眼神深邃而迷茫,彷彿正在回憶著過去的一切,又似乎在思考著生命的無常和未來的路。
一旁,胡亥的女兒已經成家立業,歲月在她的臉上刻下了痕跡,頭髮也染上了歲月的白霜。她靜靜地站在胡亥身旁,眼中也透露出淡淡的憂傷。她知道,父親心中的痛楚和思念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突然,胡亥的外孫,一個稚嫩的小男孩跑到了墳前。他一臉好奇地看著墓碑,然後轉過頭來,用天真的語氣問胡亥的女兒,裡頭躺著是誰?
“外公,你哭什麼?”
“滴——”的聲音,無情的機械音在耳邊冷酷地迴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尤為刺耳,它一點點地侵蝕著胡亥的感知。他的視線開始模糊,如同被霧氣籠罩,原本清晰的世界逐漸變得朦朧。他的思維,如同被風吹散的煙霧,一點點地飄散在空中,無法凝聚。他的呼吸,也變得微弱,彷彿每一次呼吸都在與死神抗爭。
“胡亥,你後悔嗎?”在這生命的邊緣,李耳的聲音突然在胡亥的腦海中響起。那聲音起初微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變得越來越響,越來越吵,如同火車在鐵軌上轟鳴,遊輪在巨浪中震動。那聲音充滿了質詢和疑惑,如同鋒利的刀片,無情地割開胡亥的心靈。
胡亥在床榻之上,猛然睜開了雙眸,此刻,毫無倦意。
神通秘法,宿命通,紅塵真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