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還說沒有胃病!很疼嗎?”江晚洲關心的看著林棉。
林棉眼裡閃著淚花,她抬頭看到江晚洲的那一刻,就像溺水的人看到了一小片浮木,她抓著江晚洲的手堅定的說:“帶我走。”
江晚洲橫抱起她坐上校車,出了校門把她放在車上,只見林棉蜷縮在後座上,渾身顫抖痛苦忍耐著。
“別怕,我帶你去醫院。”
“不,不去。”
“必須去!”
林棉艱難直起身看著他,聲音帶著乞求:“求你別去,我不去。”
“你不用擔心錢!”
“別……別去。”
江晚洲著急的一路闖紅燈,抱著林棉來到自已的公寓,他焦急的開啟門鎖,他想開燈看看林棉的情況。
林棉:“別開燈。”
“你有藥嗎?吃什麼藥管用!”
“沒有。”
“什麼沒有!你到底是怎麼了!你躺著我給你買止痛藥!”
林棉拉了拉他的手,林棉渾身無力手心裡全是冷汗,輕輕的拉了一下江晚洲的手,就鬆開了。
“不管用。”
林棉癱軟的躺在他的床上,蹙著眉嘴唇咬的通紅,身體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在月光的映照下,她的臉龐顯得潔白嬌豔,頭髮隨意的散在她的耳旁像一隻被人遺棄的病貓。
江晚洲躺在她的對面,抱著她,撫摸著她的後背。林棉睜開眼面前是結實的胸膛,江晚洲撥出的熱氣打在她的頭上,屋裡很安靜能清楚的聽見江晚洲的心跳聲。
她無力掙扎,也不想掙扎,她喜歡江晚洲身上的散發的味道,熟悉又有安全感的味道。
“熟悉?為什麼覺得熟悉呢?”
他的安撫好像緩解了她的痛苦,林棉不再顫抖,呼吸也慢慢順暢。
他的心跳聲像一首安眠曲溫暖的懷抱,手好大,床好軟,這味道真好聞!
林棉漸漸從痛苦中恢復,溫柔的安撫讓她很想睡覺,她的眼睛已經不聽使喚的上下打架。
她努力恢復神智,緩緩起身:“江晚洲,我該回去了,謝謝你。”
江晚洲:“你告訴我,你這是怎麼了?”
林棉:“我……肚子疼。”
江晚洲:“肚子疼?為什麼不去醫院,到底得了什麼病!什麼時候開始的?”
林棉:“這是我的隱私抱歉。”
江晚洲不屑的一笑:“呵!又是隱私,我可救了你兩次,你就是這樣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嗎?”
林棉一噎:“我……我也不知道什麼病。突然就這樣了,可能是詛咒吧!一開始以為是在工地裡累的,但每晚都會這樣,每次持續將近一個小時,起初是在夢裡,現在是清醒的時候,止痛藥不太管用。”
江晚洲:“什麼夢!多久了!”
林棉:“什麼夢?是什麼夢來著。夢見我……得了病。”
突然被鬧鐘吵醒,林棉蹙著眉坐了起來,閉著眼在床上做著奇怪的動作,上半身趴在床上,撅著屁股,伸長胳膊醒神。
“薇薇幾點了?”
“6:00,你……這是在做什麼,做法嗎?”
“才6:00就起床幹嘛!”
“早會。”
等等這個聲音是……
林棉瞬間彈了起來:“我……我怎麼還在這兒。”
江晚洲單手撐著腦袋,裸露著上半身,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棉:“不是你讓我帶你走的嗎?”
林棉慌張的跑下床:“我也跟你說了,我回去。”
江晚洲:“我又不是你的奴才,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是你不要去醫院,我只能帶你來我家。”
林棉緊張的摳手,只好認命深深鞠躬說:“謝謝,又欠你一次,我都記得有機會一定還你,我走了再見。”
江晚洲緩緩下床,穿上自已的外衣說:“你是打算穿著這一身衣服回去嗎?”
林棉看看自已的衣服:“不然呢?”
“你的舍友不會懷疑你,發生了什麼?”
林棉臉一紅:“告訴他們我去醫院了。”
江晚洲點頭看著她嬌羞的臉笑了笑:“也好,吃完飯,一起走吧!我們順路。”
林棉:“不必了,已經很麻煩你了。”
江晚洲拉著林棉的手走到餐廳,又按著她坐在餐椅上:“準備了兩人份,不吃浪費!我們只有10分鐘的吃飯時間。”
吃了飯林棉簡單的在他的浴室裡收拾了一下,江晚洲還在臭美的選衣服梳妝打扮,林棉在沙發上等得跺腳。
“我們走吧!”
林棉順著聲音的方向轉頭,入眼的是一個明媚的少年,簡單的純色短袖,純色短褲,一隻精緻的手錶,恰到好處的飾品裝飾。搭配著他完美的身材,整個人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好養眼。
林棉呆愣愣的看著他,臉上泛著紅暈,嚥了咽口水低著頭說:“嗯。”
江晚洲很滿意林棉的反應,嘴角不易察覺的上揚。江晚洲故意選了一輛跑車,只有兩個位置。
林棉緊張的說:“我……我坐這裡嗎?”
江晚洲:“難道你想開車?未成年人不許開車,快點上來要遲到了。”
林棉吐槽:“知道遲到還臭美那麼久。”
不到10分鐘兩人到了學校門口,林棉急忙跑下車:“謝謝你,我就不和你一起進去了,一會兒見。”
江晚洲嘴角帶著笑:“忘恩負義的傢伙,跑的還挺快。”